“教主,令狐冲上黑木崖了,他居然直奔任我行而去。看来他们是迫不及待了,要不要属下去?”看着气定神闲的宋明月,向问天不由得急了。教主想要以任我行为饵,无非是要引出任盈盈。可事到如今,任盈盈没有出现,却出现个就要带走任我行的令狐冲,教主怎么还不急啊?
“我要的就是令狐冲救走任我行,我倒要看看届时任盈盈选择的是任我行还是令狐冲。”宋明月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对于这种狗咬狗的戏码她可是很期待的。
“是,属下告退。”向问天虽不明白宋明月的想法,可也不敢多问,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看教主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他做属下的还是选择静观其变就好。
而另一边,因为日月神教的人因为宋明月有过交代,令狐冲入黑木崖简直驾轻就熟、毫无阻拦。等到他循着任盈盈给定的路线进入到一处破落的院子时,一进院子就看见了躺在床榻上显然已经睡着了的任我行。
便是令狐冲早有思想准备,可看到任我行的时候还是吓了一大跳。这哪里还有人样?且不说他头发花白,脸色灰暗。一件崭新的袍子穿在身上,因为他瘦骨嶙峋竟然就跟披了一层皮似的,袖口处衣领处肩膀处都空荡荡的,完全支撑不起袍子来。
令狐冲不敢再做停留,他捞起床榻上的任我行抗在肩上就施展轻功而去。令狐冲只觉得肩上硌得慌,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的身后有一双眸子弯弯地直视着他,直到他离去那眸光才消失不见。
“教主,您要属下办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好了。”久未露面的平一指忽然出现,他恭谨地依在宋明月的身侧,大气都不敢出。他总有种错觉,觉得自从那次教主闭关出来就对自己若即若离的,这让他简直吃不下睡不着的。好在教主并没有舍弃他,还是交代了事情让他去完成。
“很好,一指,跟我下山看好戏去。”宋明月才不管平一指心下有多忐忑不安,她这个人有仇必报。虽然剧情中平一指给东方不败与任盈盈换脸的事情与她无关,可如若不是他这一举动又怎么会出现如今的局面?平一指的确没做错什么,可她就是不爽呀,独不爽不如众不爽不是吗?
“属下遵命!”
华山,“大师兄,你快去看看师姐吧!师姐又犯病了。”陆猴儿慌慌张张地跑到令狐冲的房间。
一听到岳灵珊又犯病的消息,令狐冲连忙出了房门,果然就看见原先吃了解药已经安定下来的岳灵珊对着空气又抓又咬的。她身上出现了好几个血窟窿,鲜血涓涓往外流,可她却好似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见她又要咬自己,令狐冲慌乱地上前点住她的穴位。看着她手臂上一排排牙印,有的伤口几乎都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了。血肉外翻,看得令狐冲一个八尺男儿都觉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