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理解也无法修炼,因还未修炼化元境,所以昊然还暂时只能修炼第一页的三光纳气法。
直至现在,昊然终于明白了。
这整本古书,都是一个系列的纳气法。
第一页为三光之力纳气法。
而第二页为五行之力纳气法。
此间种种,昊然能修炼下一个境界的纳气法后,上一个纳气法便会达至圆满,形成一个无形磁场。
届时,他将不纳气,便功法自动运转,每时每刻都在修炼。
此乃无上神功!
难怪他爹见到这功法只会看到一页无字天书。
昊然思绪片刻,劳累多日,感到眼皮在打架,缓缓睡了过去。
...
夜
西秦边陲小城,垂青城。
一座客栈坐落,通体用红木筑成。
在其外侧,挂着一个“江湖事了”的烫金大牌匾。
据说,这是西秦皇帝路过此地时,觉之客栈住着舒适,菜肴口味上佳,那老板得其赏识,所以得此题名。
但也据说,那老板不是老板,是老板娘。
再据说,老板娘长的那是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丽可倾国倾城。
至于为何得此题名,那就不得而知了。
半夜三更,一道身影笔直爬上江湖事了客栈红木制成外墙。
这身影瘦小纤细,显得很柔弱。
不过其攀岩速度却若同暗夜黑猫般,飞快闪烁。
不一会儿,身影便已是在不停跳跃中攀上了四楼天字号客房的窗户上。
轻微打开窗户,循着缝隙轻轻看去。
呼...
呼...
屋内客人大睡正酣,打着轻微的呼噜。
不过这声音不大,算是点较粗的呼吸声。
“嘿嘿嘿...”身影被蒙在黑面内的俏脸奸笑一声,她动作飞快打开窗户。下一刻,便已是站在了屋内。
“听说这江湖事了客栈因得西秦狗皇帝亲自题名,所以住一晚,点一桌菜都特别昂贵,那住进这的客人,肯定特别富有。”身影窈窕,开口时,清脆若同黄莺,带着点玉珠落银盘的意思。
月黑风高夜,进入客栈偷盗之辈,竟然还是个女子?
而且听其声音,还是个正处于芳华年龄的未成年少女。
她开口后,又小声低骂一句:“真是个娼妇,开个客栈还不好好开,勾引那狗皇帝给自己客栈题名,赚黑心钱。”
说着,她开始在屋内探查起来。
屋内,除了客栈自备的红木桌椅以及沏茶用具外,并无他物。
蒙面少女搜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值得可偷盗之物。
“哼,真穷,什么东西都没有。”既然屋内没有,那肯定就在床上!她视线看向床上酣然大睡的身影,缓缓凑近。
“钱财一定在这小子身上。”蒙面少女转溜一圈,最终将苗头对准了床上昊然。
轻手轻脚,缓缓靠近。
她此时心里很忐忑,毕竟这事情还是第一次干。
要不是被那该死的黄扒皮骗,导致老娘连吃饭钱都没有,老娘怎会干这**狗盗之事。
听听,少女如此彪悍,开口就是老娘。
匍匐身形,缓步前进,少女紧盯昊然。
呼...
呼...
“啊!”
“啊!”
床上身影突然大叫一声,而凑近少女也是一声惊叫。
她浑身一紧,却听见床上身影下言:“烤熊掌,真好吃。”
呼
月婉儿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脯,顿感后背一身冷汗。
“吓死我了。”她心一狠,眼神开始变得凶狠。“我好饿,得罪了!”
月婉儿手猛然一伸,纳气入体,就欲将床上身影打昏再行窃。
而床上身影不知为何突然一动,大叫出声:“谁!”
昊然下意识纳气入体,一拳轰出,刚好是与那伸过来的手掌碰到了一起。
啪!
掌切碰上铁拳,手掌相碰。
一道清脆响声传来。
床上身影刚起身,便被打得躺了下去。
至于月婉儿,也是在昊然沉重力道下暴退五步。
两人一击即退,昊然猛然回神,有贼!
“你是谁!”他刚一出口,月婉儿便恶向胆边生,欲将其打昏后再抢劫。
身形一动,月婉儿纳气五重修为入体,令她瘦小身躯气力暴增千斤。
轻飘飘的一掌,带着细微章法,透出了一股奇特劲道,猛然拍向昊然。
昊然怎会束手待毙,在往日六个月的修行中,知春秋不仅教了他剑术,就连基础武术也是没落下,实战打斗,不知经历几何。
月婉儿一掌拍来,昊然自床上站起后,侧身躲过了这一掌。
同时,他全身力量汇聚,以往常挥剑而力量最大的右臂猛然轰出一拳。
这一拳轰出,犹如怒龙虬起而猛然钻出,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在月婉儿一掌拍出而还未收回之时轰向了她右肩处。
月婉儿见昊然躲过一击,纤细右掌拍出而猛地回旋,手腕一翻,那柔弱右掌便侧向拍到了昊然右拳上。
啪!
掌对拳,又一声清脆响彻屋内。
而这一击对碰也是不分伯仲,二人都为纳气五重,所以各自退开了五步之远。
昊然立于门边上,暗自心惊。
对方明显是一纤细柔弱的女子,为何一身内力气劲如此深厚。
其一掌拍出,竟是能与他不分上下。
他六月修炼,肌肤骨骼早已是在峡谷瀑布中锻打得极为坚韧,在知春秋草药灵药的滋养下,按知春秋的说法,那便是比之妖兽都丝毫不弱。
而眼前这少女,竟能与其对拼后而不落下风,可见其不简单。
至于月婉儿,昊然心惊,她更为惊骇。
她修行功法在整个沧澜大陆都属上上乘之列。
一身修为修行至今,不仅堆积了无数灵药灵丹入体,就连身子骨也是在族内父母长辈的培养下变得坚韧无比。
可与对方对过一招后,却能感到右掌发麻,手臂上更是传来淡淡的麻痹之意。
她能感觉到,对方根基比她更深厚,肉身比她更盛。
“你是谁?为何大半夜闯进我屋内?”黑暗中,昊然眼神一厉,冷冷问道。
月婉儿现在也不知道作何解释,的确是她欲行窃而准备打昏别人,所以才动起手来。
她做贼心虚刚准备开口。“我......”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声音传来。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二人对视一眼,昊然眼神无比明亮。
而月婉儿眼神却心虚中透着尴尬:“我...我好饿!”
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