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他和她（2）
苏禾的婚礼在凌县最大酒店里举行，婚礼当天很气派。
李岩穿的很正式，为了这一天，李岩专门去逛了商场，买了一套新衣服。
婚礼当天，李岩上了礼金，坐在了同学席里。
“唉？这不是老李嘛！真是见你一面都不容易！”王宇一把拦住李岩的肩膀说道。
“害！说这些干嘛，今天这一桌都是咱们以前的兄弟，今天托苏禾的福，大伙才聚齐一次，喝不醉不能走啊！”三哥当时就说道。
“就是！上学的时候咱们李岩可是一杯就倒的，今天大伙给他安排安排，看看有没有长进！”王宇提议。
“就是就是，睡觉大王。”二哥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一下笑。
“唉！李岩，你这几年去哪上班了？”三哥问道。
“在锦城工厂里。”李岩说道。
“一个人跑那么远干嘛，身边连个熟人都没有。”三哥说道。
“城市大，赚的多。”李岩说道。
“还是老样子！爱钱！”王宇插嘴道。
“哈哈哈哈，一开口就知道是老财迷了。”众人跟着起哄。
婚礼还没有开始，他们这一桌都喝开了，兄弟们实在是好久没聚在一起了，高兴。
“不对不对！这个货怎么还没反应？”喝了七八杯以后，王宇看着李岩，奇怪的问道。
“就是唉，这货应该倒了嗷，咋还能喝？”三哥说道。
“看来是有点长进嗷，大伙玩个好玩的吧，每人给老李敬一杯？”王宇说道。
“好主意！”三哥赞同。
“喂！为什么非得灌我？我没犯罪啊！”李岩不爽。
“就凭你最帅行吧，跑到锦城也不和兄弟们联系，该不该罚？”王宇说道。
“该罚！喝！”二哥开口说道。
“造我的反？忘了谁上学的时候带你们上分的了？”李岩说道。
“嘿！这事都能拿出来说？喝！”王宇佯怒。
“行！我今不过了，喝！”李岩大笑道。
本来就热闹的礼堂，有了他们这一桌人，变得更加热闹了，甚至其他桌上的同学也来凑热闹。
正午，婚礼开始了。
苏禾今天美的过分，一身洁白的婚纱，闪闪发亮的头饰。在灯光下，光彩夺目，美的让人窒息。
李岩已经趴在桌子上不行了，他勉强抬起头看向主台。
顿时他的眼神就涣散了。
苏禾………
“看什么看，继续趴那。”王宇压低声音在李岩耳边说道。
“………”李岩没有听到他的话，甚至坐了起来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
新郎很帅，新娘很美。看起来是多么的般配。
李岩突然红了眼眶，心里一阵酸楚涌上。
越是看起来般配，他心里就越难受。
“趴着，要不你去趟厕所？”王宇压低声音说道。
“我没事。”李岩摇摇头。
这时李岩才发现，兄弟们的眼神都没在台上，而是都在看他。
“兄弟们，看我干嘛？”李岩苦笑。
“这个人喝多了，王宇扶他去厕所吐！快点！”三哥说道。
“好嘞！”王宇架起李岩就走。
李岩才明白，兄弟们原来不是灌他酒，是为了保护他。
到了卫生间，王宇靠在墙边说道：“你说你为什么要来呢。随份礼不就好了嘛？”
“我想送她最后一程。”李岩说道。
“你是不是贱啊？当初你们俩个闹成那个样子，你还敢来？”王宇说道。
“说那些干嘛。对了，为什么不见肖陌玉？”李岩说道。
“老肖啊，当初你和苏禾出了问题以后他就没和苏禾来往过，不来很正常。”王宇说道。
“唉，想他了，他在凌县吗？”李岩说道。
“在啊，这就想我了？”这时从厕所里走出来一个人。
“嘿？你什么时候来的？”王宇锤了肖陌玉一下问道。
“刚到，憋了泡尿来解决一下。”肖陌玉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别进去了，咱们换个地方喝？”肖陌玉说道。
“走呗！”王宇说道。
“走啊！”李岩说道。
……………
“怎么少了两个人？他们去哪了？”新人敬酒的时候，苏禾看到他们这桌少人，问道。
“啊，这个啊，老李喝多了，王宇送他回去了。”二哥说道。
“李岩来了？”苏禾看向门口问道。
“嗯，刚刚兄弟们给了他点惩罚，不小心喝多了。”三哥说道。
“好吧。”苏禾眼睛里闪过一抹失望。
………………
“今天你生日，你得请客！”肖陌玉说道。
“你还能记得我生日呢？”李岩说道。
“害！咱们俩兄弟谁和谁呢，我刚刚给另外几个人打电话了，他们待会就到。”肖陌玉说道。
“懂了！KTV走起！”李岩知道肖陌玉说的那几个是谁。
曾经的几个人，李岩，王宇，肖陌玉，刘哲，陈盛，吴琪。
多年的兄弟，现在的挚友。
这一天，李岩喝的烂醉。这是这多年来，自己第一次主动喝醉。
五个人互相搀扶着出了门，肖陌玉拍着李岩说道：“兄弟，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嗯，祝我生日快乐。”
原来，他并不孤单，他身后还有一群朋友，而内心的空虚感，也只是没有寄托罢了。
……………
第二天，李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零零碎碎的记忆里，母亲拍打这他的后背说着为什么喝这么多。
兄弟们互相搀扶着送他回家。
还有最重要的。
她嫁人了。
李岩洗了把脸，摸过烟盒，点着一根。
深吸一口。
拿起手机，有几条消息。
“我昨天看见你了，你内是去干嘛了？喝成那样？”陈婉言给他发了消息。
“老同学结婚，喝多了。”李岩回复。
“啧啧啧，不光是老同学吧？你是不知道你昨天内样子。”陈婉言秒回。
“啥样子？不记得了。”李岩尴尬。
“哈哈哈哈，快笑死我了，一个大男人蹲在那里哭。”陈婉言说道。
“没吧？我不记得了。”李岩努力的回想，但是记忆里好像确实没这段。
“骗你的啦，前女友结婚？”陈婉言说道。
“你咋知道？”李岩好奇。
“害，我看你面相不是爱喝酒的，昨天喝成那样，又赶上别人结婚，很容易猜到的好不好。”陈婉言说道。
“你可真聪明。”李岩说道。
“那是当然，你什么时候回锦城啊？该买票了。”陈婉言说道。
“后天吧。”李岩说道。
“好嘞，把你身份证号和手机号给我，我一起订了，这样咱们俩还能挨着。”陈婉言说道。
“行吧，我把车票钱一起发给你。”李岩说道。
“害！这顿我请，就当交你这朋友，以后到了锦城你请我吃饭就行。”陈婉言说道。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岩说道。
李岩把自己的手机号和身份证号发给了陈婉言。过一会陈婉言把买票凭证截图发给了李岩。
“那后天火车站见喽。”陈婉言说道。
“嗯，火车站见。”
放下手机，李岩倒了杯水。现在这个时间点，家里没人，父母出去散步了，姐夫他们回了自己家。
有点饿了。李岩收拾了一下，打算出去吃个便饭。
凌县中学对面的面馆，这里是李岩上学时候最常来的饭店。
“嘿？这不是小李嘛，好久不见了。”一进门老板就认出他了，热情的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来碗面，加蛋。”李岩说道。
“这么多年，口味还没变啊。”老板笑道。
“嗯，离开久了，挺想念这里的。”李岩说道。
“以后回来就到我这儿吃，今天这顿算我的。”老板笑道。
“不用了，您开店也不容易，我那好意思白嫖呢。”李岩笑着说。
“嗨，说这干嘛，我在学校门口开店十几年了，可不是那个人都能白嫖的。”老板笑道。
“那行吧，今天这顿我就厚着脸皮吃了。”李岩说道。
“吃！”老板端上面来，说道。
“你这是去哪里发展了？”老板问道。
“我锦城工作。平时比较忙，这不是过节嘛，回来看看家里人。”李岩说道。
“唉，我感觉你变了好多，话少了。”老板说道。
“是吗。没感觉。”李岩无奈。
“肯定的啊，你们以前上学的时候来我这吃饭，听你们在那里吹牛，就你最能说，我当时就想，你们那群人里，你肯定是最有出息的一个。”老板笑道。
“……”李岩没有说话。
现在不是在饭点，店里没人，老板就坐在李岩身边，两个人回忆着曾经。
那一段，最美的时光。
上学的那几年………
两天一下就过去了，李岩是半夜十二点的车，他十点多就到了火车站等车。
刚坐下没多久，陈婉言也到了。
“嘿！你来这么早的？”陈婉言说道。
“嗯，你自己来的？”李岩说道。
“我爸送我来的，看那个就是我爸爸。”陈婉言指向一边，一个中年男人正看着他们两个，陈婉言甚至还向那人招了招手。
李岩向陈父点头问好。
“爸，你回去吧，路上有老李和我搭伙，没事的。”陈婉言走过去和陈父说道。
“嗯，那好吧，我先走了，到地方打个电话。”
“好啦，知道了。”陈婉言说道。
陈父走了以后，陈婉言坐在李岩旁边。
“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呢，我想眯一会儿。”陈婉言看向李岩说道。
“眯呗。”李岩说道。
“可是凳子上冷冰冰的。”陈婉言眨了眨眼睛。
“那你总不能坐我腿上吧？”李岩无奈。
“谁要坐你腿上！借你膀子用用呗。”陈婉言说道。
“你这小姑娘，知道我是啥人么你就敢问我借膀子？”李岩挑眉。
“我寻思啥人也不会往自己肩膀上下毒吧？快点的，这么大个人了别磨叽！”陈婉言说道。
“十块。”李岩笑道。
“嘿？你本姑娘美如天仙，借你膀子算是给你面子了，还敢收费？”陈婉言佯怒。
“贫嘴，想用就用吧。”李岩说不过她，只能妥协。
就这样，某个恶霸抢走了李岩的半个膀子。李岩无语的带上了耳机。
锦城，两人前后脚出了车站。
“老李，我平时能找你玩吗？”陈婉言问道。
“应该能吧。怎么了？”李岩说道。
“害，没什么，我先走了，这里离医院挺远的。”陈婉言说道。
“嗯，路上小心。”李岩点了点头，目送陈婉言离开。
李岩叹了口气，也离开了，回到了家里。
假期就剩下半天了，李岩打算好好睡一觉，毕竟车上睡不好。搞得他现在有点头晕了。
“老李老李，回家了吗？”
一躺在床上，李岩就收到了陈婉言发来的微信。
“刚上床，有事吗？”李岩回复。
“没事没事，就是问问你，我到医院宿舍啦，不用担心。”陈婉言说道。
“嗯好，欠我那十块钱什么时候给我？”李岩说道。
“不是吧老李，要不要这么小气啊。”陈婉言哀嚎。
“开玩笑的，我得休息一会儿，拜拜。”李岩说道。
“嗯嗯。”
放下手机，李岩就睡着了。
睡得特别沉…………
“小李，你先把手里的工作放一下。”韩国栋对着李岩说道。
“您请等一下先，马上就做完了。”李岩刚做到很关键的一步，实在是脱不开身。
“好吧，那你一会去我办公室。”韩国栋说道。
忙完手里的工作，李岩整理了自己的工作台，然后去了韩国栋的办公室。
“您找我什么事？”李岩说道。
“嗨，这不是谈成那一笔合作了嘛，厂里要奖励你，我问问你想要什么？”韩国栋说道。
“奖金？”李岩顿时双眼放光。
“额，其实我就不该问，早就猜到了，你这孩子，天天就知道钱。”韩国栋哈哈大笑。
“肯定得要钱啊，我最喜欢钱了。”李岩说道。
“你小子，我看你平日里也不怎么花钱，攒多少了？”韩国栋问道。
“额，也没多少，大概三十几万吧？”李岩挠了挠头说道。
“不容易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手里可攒不下钱。”韩国栋说道。
“实在是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就攒下了。”李岩说道。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没野心。那我可就和厂里汇报了，估计你这次奖金少不了。”韩国栋说道。
“那谢韩哥了。”李岩点头。
“不用谢，毕竟这次你有功，这是你应得的。”
和韩国栋道别，李岩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边。
工厂这边规章制度特别严谨，使用器械的时候不能互相交谈，所以李岩他们车间没人讲话，只有机器工作的声音。
午休时间，大伙坐在一起吃饭。
李岩在人群旁边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拿出手机。
陈婉言给他发了几条消息，都是问他在干嘛。
“不好意思啊，我们工厂工作时间不让看手机。”李岩说道。
“嗯，我想也是，吃饭了没？”陈婉言秒回。
“正在吃，工厂的大锅饭挺不错的。”李岩回复。
“我也想吃，我们医院食堂挺过分的。”陈婉言说道。
“是嘛，多过分？”李岩问道。
“害，味道怪怪的，我咽不进去。”陈婉言还发来了几个捂脸哭的表情。
“有的吃就不错了，忍着吧。”李岩发了几个微笑的表情。
“可恶，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我今年晚上没班。”陈婉言发了几个斜眼笑。
“那就今天晚上呗，你在哪给我发个位置我去找你。”李岩说道。
“好嘞，我今天晚上八点多才能走，一个同事要回家取东西，我得等她来了才能走。”陈婉言说道。
“嗯，我等你。”李岩说道。
“嗯嗯，我这边来活儿了，一会聊。”陈婉言说完就去工作了。
李岩看着手机脸上带着微笑，扒拉了两口饭。
李岩他们这个车间基本都是老师傅，所以李岩平时也不怎么和他们聊天。因为实在是没什么话题。
不过大家都很热情的，李岩刚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手把手教李岩。
李岩还是很感激这些老师傅的。
晚上，李岩换下工装，直奔陈婉言给的地址去。
说起来，他们两个离得也不远。坐地铁的话，也就半个小时就到了。
锦城第三人民医院。
李岩站在医院门外，给陈婉言发消息。
“我到了，我在门口等你。”李岩说道。
过了许久，陈婉言才回复了他。
“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忙，你要不要进来坐坐？现在才七点半。”
“没事，我忙你的吧，我在外面溜溜。”李岩说道。
“要不要我出来陪你？”陈婉言说道。
“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李岩说道。
“没事的，现在不忙。”陈婉言发完消息就从护士站跑了。
李岩拿出根烟来，刚走到吸烟区，就看见陈婉言过来了。
“你咋不去工作。”李岩无奈。
“谁让你来这么早的，我这没心思工作了呀。”陈婉言说道。
“这还是我的错了呗。”李岩耸肩。
“当然是你的错了，一看到你我更饿了。”陈婉言说道。
“我又不是吃的，你饿啥。”李岩说道。
“你不是要带我去吃嘛。一想到这我就饿了。”陈婉言说道。
“你回去工作，忍忍。”李岩说道。
“我都出来陪你了。”陈婉言不情愿。
“半个小时我玩会手机就过去了，你别被别人骂了，快点回去吧。”李岩说道。
“那行吧，你想想要带我我吃啥。”陈婉言说道。
“你想呗。”李岩说道。
“别问我，问就是随便。”陈婉言说道。
“额，那我想想吧。”李岩看着陈婉言离开，才把烟点着。
他脑子里现在在想吃什么。
火锅？烧烤？烤肉？西餐？还是什么？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陈婉言脱下护士服，换上了裙子。
“嘿！想好了没？”陈婉言拍了拍李岩的肩膀。
“没。”李岩说道。
“啧啧啧，走吧，我带你去一家麻辣香锅，可好吃啦。”陈婉言拉住李岩的手就走。
李岩当时就脸红了，他羞涩的想从陈婉言手里挣脱。
“你一大老爷们咋脸皮这么薄呢。”陈婉言说道。
这让李岩更脸红了。
“咳咳，毕竟咱们两个认识没多久，这样不合适吧。”李岩说道。
“不是吧老李，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就拉个手嘛。”陈婉言攥得更紧了，还挑衅似的挑了挑眉。
“我害羞。”李岩实话实说。
“害，多拉几次就不害羞了嗷。”陈婉言笑道。
李岩没有说话，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出汗了，他深吸一口气，想平复一下心情。
这是一家不大的川菜馆，环境不错，人也不少。
俩人选好菜找了个位置坐下。陈婉言突然笑了。
“你笑啥？”李岩不知所以。
“老李，你是不是没拉过女孩子的手啊？”陈婉言笑道。
“额，拉过啊。”李岩低下了头，声音也小了很多。
“那你刚刚紧张的那个劲，手都给我攥湿了。”陈婉言笑道。
“谁说我紧张了，我那是热。”李岩嘴硬。
“哈哈哈哈，热！热！”陈婉言笑着说道。
“别取笑我了。”李岩无奈的说道。
“这怎么能叫取笑呢。”陈婉言说道。
“别笑了。”李岩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陈婉言越发的过分。
还好，菜上来了，李岩直接给她碗里塞了一堆，试图堵住她的嘴。
“老李，你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吗？”陈婉言突然问道。
“肯定谈过啊，问这个干嘛？”李岩说道。
“谈过你咋还那么害羞？啥时候谈的啊？”陈婉言说道。
“七八年前了。”李岩说道。
“那你这么多年一直没再找一个？”陈婉言说道。
“没，没遇到合适的，也没心思去刻意找。”李岩说道。
“我说呢，天天打扮的和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一样，有空我带你逛商场去。”陈婉言说道。
“不用了吧，我打扮给谁看啊。这样穿着舒服。”李岩说道。
“那不行，谁说没人看就不用打扮的？再说了这不是打扮好了，我看着也顺眼。”陈婉言说道。
“你看着顺眼有啥用？”李岩翻了个白眼。
“看着顺眼能让人心情变好啊，你看我，心情有没有变好？”陈婉言说着还故意撩了一下头发。
“你好骚啊。”李岩笑道。
“你才骚！我给你一拳！”陈婉言攥了攥拳头。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李岩笑道。
吃完饭陈婉言非要拉着李岩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今天我们医院来了一个特别暴躁的病人，一有护士去给他打针他就发疯。”陈婉言说道。
“嗯？还有这种事？”李岩说道。
“这个人和神经病一样，你说谁挨一针不疼？换了好几个人都不行，我上去给他打针他差点就把我打了，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计你就只能看到鼻青脸肿的我了。”陈婉言说道。
“这人啥病？”李岩问道。
“就简单的感冒发烧，给他开药让他回家休息几天人家还不干呢，非要打针，打针还不让我们把他弄疼了，这不是发疯嘛。”陈婉言抱怨道。
“这种人就欠揍，你没受伤吧。”李岩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幸好我跑得快。”陈婉言说道。
“没事就好。”李岩说道。
“哟，你是在担心我吗？”陈婉言顶了李岩一下说道。
“朋友直接互相关心一下很正常。”李岩说道。
“呸呸呸，谁要和你做朋友？”陈婉言说道。
“啊？那咱俩现在是啥关系？”李岩一愣。
“现在是朋友，但是以后就不一定是朋友！”陈婉言说道。
“这是啥道理？还带绝交的？”李岩问道。
“你是不是傻？我才舍不得和你绝交呢。哎呀，这种事我一个女孩子说出来不好，你自己慢慢想吧。”陈婉言说道。
“啥事啊？说呗。”李岩一头雾水。
“我就不说！气死我了，你咋这么蠢呢？”陈婉言鼓起小嘴说道。
“你难道是想当………”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