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相见亭,一个白衣白发的中年男子正在品茶,风微动,白发飞扬,男子面容如画,嫡仙一般的人。
“宫主,一切如您所料。”粗布衫男子恭敬道,正是南希夏追踪的人。
“还挺机智的,暗一,被人追踪了还不知。”男子低笑,说出的话缺刺骨冰冷。
暗一大惊,被追踪!这在无影宫可是大忌,“属下无能,请宫主责罚。”
“自己去炼狱领罚,没有下次。”上宫若水冷声道。
“是”暗一退下,瞬间不见了踪影。
上宫若水持着茶杯,低垂着眼眸。
是你回来了吗?
摄政王府,长情殿。
南希夏侧卧在榻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转着茶杯,想了半天终于决定她要出去逛街。
这架空朝代,大陆她还没看过呢,没人打扰,如此好的机会,浪费可耻。
南希夏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王府侍卫本想拦的,可是一想南希夏明目张胆的顶撞王爷还能活着,默默的收了大刀。
您请。侍卫默默的盯着南希夏出了府,然后立马去禀报北冥寒。
南希夏默默回忆了下原主有关下架空的朝代大陆记忆。
苍澜大陆,三个大国:天祁,南楚,西岐。五小国:北汉,东夷,北齐,东蜀,西梁。还有两个草原,蛮荒部落。三大国之间倒是相安无事,但是暗地里谁又知道呢?剩下的小国之间近几年征战倒是少了。
刚开始倒是有人指着南希夏议论,不过很快便被喧闹声淹没了,不愧是天祁国都,繁华热闹。
南希夏一向懒的逛街,今日只想买些瓜果种子。
可是总有不长眼的凑上来找揍。
“小娘子还挺俊的,不如当我的丫鬟,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个肥头大耳,穿着不合身的锦绣缎袍的油腻男子挡住了道,轻浮的说。
邋遢,丑,辣眼睛。
“鄙人姓王名……”
南希夏看了一眼,不理,绕过他直接走了。
“少爷,这女子不识好歹,直接绑了送到您屋中”一小斯在旁出谋划策。
油腻男子是天祁虎威将军的独生子,好色之徒,以前不是美人巴巴的送上来,他感觉自己的男人自尊心受到了羞辱,恼羞成怒:“美人儿,一会还不是乖乖求饶。”男子猥琐的笑了,这身段,男子兴奋的搓了搓手,命令一众跟班跟上。
南希夏知道他们跟在身后,却懒得理。逛了几家店,南希夏也买了不少东西。
南希夏找了一间茶楼要了一个雅间。
“主人,你又要收拾人了,干嘛不在街上直接打。”柏溪嘿嘿笑了两声,兴奋的问道。
“街上人多,教坏小朋友多不好。”南希夏淡漠的应道。
柏溪:“……”我信你才怪。
虎威将军的独子果然带人闯进了雅间。
……
北冥寒自从南希夏出府便有暗卫来报,现在南希夏在雅间他也是知道的。北冥寒是紧跟着南希夏出府的,他就坐在南希夏雅间的隔壁。对面一个穿红衣的骚气公子挑眉,笑着问:“怎么,王爷这是寂寞了,不如找几个美人相伴?”
北冥寒一个眼刀子飞过去,公子立马正脸,严肃道:“她当真能治好你?”
北冥寒默了,没回应,却是认真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哎呀,王爷看看奴家嘛。”另一个娇俏“女子”趴在北冥寒的肩上,嗲嗲的说。
北冥寒头上青筋凸起,一把推开了“女子”。
“女子”用帕掩面,弱弱的哭了起来。
“寒喻言”北冥寒冷声。
“哎呀,别生气嘛”寒喻言娇声道,还骚里骚气的用帕子挥了下。
北冥寒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寒喻言这才收了女子的做派。
“寒喻言,你不当女子真是可惜了这张脸”红衣公子谢博远取笑道。
“呵,你不也穿的骚里骚气的。”寒喻言呛声回去。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了,北冥寒:“闭嘴”终结了拌嘴,默契的不说话。
隔壁雅间,南希夏小小的收拾了一下尾巴,继续喝茶。整个过程可以说是动静特别小,王公子一行人还没来得及喊就被打晕了。所以北冥寒一行在隔壁只听到几声闷哼,就没声了。
可是越是安静越是让人心里发慌。
北冥寒用灵力探测了下,隔壁很安静,纵使知道南希夏安全还是径直奔想了隔壁。
然后他们看见了什么!!!
寒喻言很久以后回忆时表示永久难忘。
王公子带来的人都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估计全身上下没几块好的。床上用灵力围绕着,几个人貌似在干那种事。
但是南希夏缺坐在窗边,喝茶望着楼下,淡定的不要不要的。看见他们进来了,也只是掀下眼皮,理都不理,漠视。
屋里因为突然进了几个人,空间似乎有些小。寒喻言打破灵力结界,这才看清,寒喻言面色有些青紫。
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几人都有些难堪,但是最难堪的人是寒喻言,寒喻言离床最近,所以清楚的看见了床上一切。
一丝不挂的几个男人在一起,其中一个还是虎威将军独子王子轩。
“咦,那个强抢民女恶贯满盈的王子轩呢?这还缺几个人吧?”谢博远疑惑的出声。
寒喻言默默的指了指床上,一切不言而喻。
“下手真狠,啧啧”谢博远感叹,突然,两道冰冷的眼光让他不寒而栗,感觉脖子凉丝丝的。
等一下,该不会是南希夏干的吧。谢博远和寒喻言同时瞅向南希夏,美人如画。
“南希夏,你没事吧”北冥寒难得关心别人,尤其是女子,寒喻言觉得今天见了鬼了,那家伙该不会喜欢上人家了?两人眼神一交换,得好好撮合。
“未来大嫂,我是寒喻言,他是谢博远,我们和……”于是唠叨喻言上线了。
“没事,没兴趣,没事你们就走吧。”南希夏淡漠的应道。
但是寒喻言那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于是北冥寒命人将伤残抬出去以后,他们顺理成章的坐在了雅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