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的记忆留在了广东那个家,或许,也不能叫家吧。我依稀记得,我和母亲在摆摊卖菜,那个时候,是不允许的事情,会有管理员出来没收的。
我和母亲就站在街尾的拐卖处,不停的叫卖着。有时,我会站在街头处不停的放哨,就为母亲能够耐心的做事。那时就像柯南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赶往母亲那,帮收摊,然后跑路,现在想想还蛮刺激。
那是完全感受不到家里的重担。
只是,跟着母亲一起奔波,有时,我也会感到劳累,更何况是母亲。后来的后来,属于广东的那个家,就没我印象,只是依稀记得,父亲还是在养殖厂养猪,母亲还是在卖菜。然后我就回到了老家。
那时,哥哥姐姐还在上小学一年级。天还没亮,我就依稀听见他们起床的声音。学校离家很远,大概要走一个小时多。我感觉对校园充满了期待,完全没有感受到路途地艰难。
我常常坐在村头的大树上,幻想着校园里的美好与欢快。每一天看着哥哥姐姐放学的样子,我都会冲过去庆祝,完全没有看到哥哥姐姐的劳累,把他们也很高兴的把我抱起来。在我踏进校园的那一步,却没有那么劳累了。
没有了村头的大树,没有了家乡的味道。
我们家搬进了镇上。
学校离家很近,只需五六分钟就可以到达,我终于踏上了校园。
在我的记忆中,她有一棵说不上年纪的树,周身全是她的树干,问老师吧,她们也不知道,那时间,隐隐约约说那棵树旁边闹鬼,总是阴?森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对那棵树有感情,总忍不住靠近她,触摸她,我也时常爬上去,同学们还用闹鬼吓唬我,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害怕,看到她那绿油油,遮天蔽日的样子,我总会感到很亲切,仿佛又看到村头那棵树一般。
我也会跳下去说,有鬼啊/,他们都一哄而散,很害怕我的样子,好像我就是鬼一般。我扯上一条树枝,赶着他们,后来,有几个胆大的人,他们也学着我的样子,渐渐的,他们也就成了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起在大榕树下打乒乓球。
后来,我们换了教学楼,分了班,也很少去那里了,再后来,听说搞教学楼,把那里都拆了,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下尘封在记忆中的他们,记忆中的大榕树,我连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她(?﹏?)(╥_╥)(*?????),希望,,,
后来,总会在想,他们怎么样了。
在二年级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总会在课间跑去为乒乓球,我们总是互相欺负,理论上是我欺负他多一些。
我们总是心照不宣,谁也没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