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生活是什么?生活是每天的一个个小片段组合起来的一段插曲,因为有血有肉,所以他们被连接在了一起。
相见不如偶遇,生活便有了更多的乐趣,他们的相遇并不是偶然、也不是绝对地巧合,而是段天涯看中地那块绿色的玛瑙还有没有寸心如意的挂在惜若水的脖子上,因为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惜若水回过头望了一眼,那不是奢望,而是一种纯粹的欣赏。
她欣赏,他便要买下她,让她一辈子的欣赏!
“还不赶快滚!命长是吗?”
经理愤怒的望了一眼还站在那里发呆的几个人,眸子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给他惹了一身的麻烦不说,现在他们还站在这里那不是纯粹的无中生有,触景生情吗?
“谢谢!谢谢!谢谢!”
几个保安狂点发涨的头脑一连三个谢谢,人早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那个女人还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似乎男子的那一巴掌还没有把他打醒。
“你还不走,傻楞在那里做什么?连魏少都得罪不起的人,我有什么理由留你在这里。”
经理怜悯的望了女人一眼,心中也颇不是滋味,他可是最怕女人流泪了,女人一流泪他心就会软,至于能够软到什么程度,他从来不说,我也就不知道了。
“欢迎光临杭州大厦,您这一来简直是蓬荜生辉,很荣幸能够为您服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千万别保留。”
经理望这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段天涯必恭必敬道,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绝对是一种尊敬,没有半点的虚伪做作之意。
“行了,别在那里拍马屁了,至于魏东硫给你说了什么东西我不管,重要的是让你知道,我今天只是陪老婆来买东西地,就这么简单,把我当顾客就行了。”
段天涯难得理会经理那市惠的嘴脸,直径朝玛瑙专卖地那个柜台走去,坐在购物车上的地惜若水很是疑惑的望了那个经理一眼,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中年人会对自己的男人这样低声下气。
“对!您说地对!顾客就是上帝!顾客就是上帝!满足您是要求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分内的事情,您可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经理点头哈腰屁颠、屁颠的跟着段天涯身后恭敬地说道,当他看清楚段天涯那张邪魅的脸时,他就已经知道了为什么魏东硫都会对他如此的尊敬,因为当初灵月卸下朱子清一条胳膊的时候,他正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买醉!很不巧,他不想看见的事情都被他全部看见了。
包括灵月的脚踏在魏东硫脸上地那一幕!
经典才能够永恒!
“魏东硫刚才怎么没有把你的嘴给堵上,记住了我只是陪老婆来买东西,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去吧!”
段天涯很“耐烦”的转过身盯了经理一眼,绝对地寒光暴戾,惹得经理全身都吓出了一身冷汗,站在离段天涯一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他可不敢保证他眼中道貌岸然的段天涯会是什么社会主义地五好青年。在说了能够把魏东硫都敢踩在脚下地人,那个还不叫牛B。
“老婆!你看那颗绿色地怎么样?”
段天涯把惜若水放下购物车指着那颗立绿色的玛瑙,这一颗他可是观察了好久,绝对不会比现在还在他手中地那颗被誉名为“赤玉”的玛瑙逊色,同样是出自狄奥佛拉塔时期的东西,段天涯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流落到这样的地方,有点另人费解。
“风沙凌砺,石面光涧,有鲜明的通透感,色彩丰富,质地纯正,光洁度高也算得上极品中地极品,若是在沾上一些佛家的气息,那么此物可以通灵性。不过,很适合她。”
一个柔弱的声音在段天涯身后突然响起,有如天籁之音一样,段天涯并没有回头,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女孩永远都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一个心中信念地是佛!
一个心中信念地是魔!
两种极端的思想他们会走到一起吗?
除非佛划地为魔,或者魔立地成佛!
“果然是通佛理地人!记得《续高僧传》中提出这样一个道理,珠和绳贯穿的母珠,以及珠与珠之间都有其象征意义,珠表示菩萨的胜果,中间结为断漏,绳线贯串表观音,母珠以表无量寿。不知道你手中地那颗念珠表示什么?”
段天涯依然没有回头,只是细细的打量这手中的那颗绿色的玛瑙,他虽然不相信神鬼论之说,但是正如他身后的那个女孩所说,若是沾上一些佛气会更加适合惜若水。
“佛教有七宝之说,而玛瑙便是其中一种名曰:长寿之石!佛教认为,玛瑙是一种可以与神灵沟通的奇异宝石。拥有和佩戴玛瑙可以驱邪避灾、护身平安。很简单的道理,你比我更清楚。谢谢你那天晚上优美的旋律。其实犹豫者应该是当断则断。”
女孩望了一眼段天涯落寂的背影喃喃道,从第一次的相遇到现在,她看见地只是他的背影,而在他地背后她看见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黑暗有这无底深渊的世界。
段天涯若是回头,那也便是她离开的时候了,谁能够想象一个能够执着《红楼梦》的女孩,本应该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谁知道她竟然是一个精通佛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齐文竹!
隐藏匿世“齐氏家族”的继承人。
七大家族就已经出现了韩、齐、燕、赵、秦、魏六大家族,而剩下地楚家那还不是一个谜一样吗?难道他们真地会甘心隐藏匿世代世代。
“念珠,有人称为“拴马索”,隐喻人心如狂奔野马,杂念纷飞,刹那不停,手掐念珠以遏制妄念。所以修行者都蓄有念珠作为必备法物。尤其念珠以修净土念佛法门和修密持咒最所常用,手持念珠随时诵念以增定力,以生智慧,不论念佛持咒要历历分明,身心专注,一切放下。那是指所谓的出家人,也是欺骗世人地一种手段,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你只是一味地求驱邪避灾、护身平安,那么你不防多念念佛教地《清心咒》。”
段天涯把那块玛瑙翻来覆去仔细的看了几次之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修长净白的手上多了一把雕刻用地刀,在惜若水诧异的神色中,段天涯一笔一画用情地在那颗绿色的玛瑙上篆刻出两个几乎达到浑圆天成的字“若水”。
“送给你!”
段天涯挑了一根极其普通的链子把玛瑙串了起来,轻轻地他便挂在了惜若水的脖子上,因为普通才显示了那颗玛瑙的珍贵。
“天!谢谢你!”
惜若水秋眸般的眼睛脉脉的望这段天涯道,这一刻她是幸福地,能够用真情刻画自己名字地人,惜若水她自己能不感动吗?我想所有的女人都应该会感动。
“云何应住,云何降服其心,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服其心。菩提心是直心,未发菩提心以前的,是虚妄心,妄心就是众生,离众生无妄心,离妄心亦无众生,所谓度众生者,度虚妄之心,众生是虚妄的,那一个众生不是虚妄?《清心咒》难道就真的能够使人,心若止水,一切都看得那样的虚妄吗?到底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齐文竹呆呆的望这段天涯、惜若水两人的背影喃喃道,从小她的爷爷就教导她,有一颗佛心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因为佛相信她,然而她现在绝望了。
“呵!呵!老婆你什么时候学地老公客气了,你要是这样说老公我会内疚不好意思地。”
段天涯伸出修长净白的手指在惜若手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道:“俄而为人、俄而为鬼、俄而作畜生、俄而生天、俄而入地狱,俄而为修罗,都是虚妄的。菩提者,觉也,觉则度尽无边众生,不但度尽自己八识田中,无始劫以来的众生,乃至尽虚空遍法界所有一切众生,亦能尽,你若能度自己的众生,则可以度法界的众生,所谓降服其心者,度众生也。你连自己都开始怀疑,难道佛会相信那吗?有缘是佛、无缘也是佛。你没有错,佛也没有,错地那个人是我,因为他们都是****。”
傻眼了,真地傻眼了!
那个经理和没有离去的女人都傻眼了,他们两人怎么都不明白两人到底在叫一些什么东西,佛就是佛,这样简单的道理,干吗还要拉拉扯扯那么多废话,要是他们能够明白的话。
那么段天涯就不是段天涯,齐文竹也不会是齐文竹,而惜若水更不会是惜若水。
“我要走了,今天来是向你告别地!‘绿欹’就送过你留个纪念吧!其实一把好琴能够遇上一个知音才是她最大的夙愿。希望我们有缘不要在见。”
齐文竹转过身地刹那,正是段天涯回过头来之时,当一抹眼泪在她眼中划落的时候,后者看见地只有飞扬的三千青丝。那是一种绝望、也是一场心酸。就算他相信的佛也不能够告诉她,她为什么会爱上那个人,就偏偏不相信“****”。
“天涯还是海角?”
段天涯扬在空中地手也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把她留下来,并不能够因为她懂佛,段天涯就会心慈手软,那是对女孩的一种侮辱,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耻笑。
“佛宗的发源地!”
齐文竹拭去脸上浅浅的泪水微微笑了笑,不管如何段天涯最后还是问了自己想去的地方,虽然答案比较含糊,但是她知道这样的回答的最完美地。
“西藏!”
段天涯摸了摸下巴眼神玩味,道:“那个你过来,不知道今天有没有什么打折的活动,你看都买了这么多东西也总该打个五折吧!”
丫地,真他妈地无耻,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看来不要脸地人真地是无敌了。
“您说笑话了!这东西本来就是为您准备地,谁知道您今天居然亲自过来拿,真是不好意思。”
经理听到段天涯的叫唤笑脸兮兮的迎了上来,一脸的献媚,要知道能够和他们说上一句话,那说出去是极为有面子的事情,不说横着走,直着走那是随便地。
“你这人厚道,尽是说些我喜欢听的话。有时间的时候记得找我喝茶。”
段天涯搂上惜若水的小蛮腰一脸笑意地朝外走去,那个经理到是有点头也哈腰地笑脸相送,能够得到段天涯一句赞赏地话,那可是比蹬天都还难的事情,经理他能不高兴吗?
“他还没有付钱,你就让他这么走了?”
那个观看了整个过程的服务员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她真的有点不明白,段天涯除了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在也看不出其他什么特别地地方了。
“魏东硫现在在浙江的地位怎么样?”
经理一直注视这段天涯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道,和魏东硫比起来,段天涯更有一种让人不寒而逾的感觉,属于那种杀人不见血的人。
“枭雄!”
魏东硫,如雷贯耳的名字,因为很多人死了,所以他的名字变得“家喻户晓”,服务员当然也不例外了,更何况他的男人也是跟他混地,而那一巴掌绝对地没有打错,相反打的恰倒好处。
“这个名字很适合魏东硫,但是他却不适合这个名字,因为在他眸子中我看见了一种睥睨苍生的味道,一种君王般俯视的感觉。”
经理慢慢转过身望了一眼,服务员嘴角还挂着的那抹鲜红的血液,心中感慨万分,一个女人怎么会明白男人的那种感觉,谁又不想做一个冠盖满天下地男人呢?
“不屑称枭雄的人!难道他是,段”
服务员依稀记得当初他的男人给他提过这么一个人,今天听那个经理一说,她终于响起来在浙江魏东硫确实不是最牛B的人。
“明白就好!这下你总该死心了吧!”
经理慢慢转过身不在理会那个服务员,他确实有点累了,已经吓出一身冷汗的他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一天之中就见到了两个在杭州就能够呼风唤雨的通天人物,他弱小的心灵能够承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