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美人、天下、酒!
枭雄、酒、天下、美人!
只是换了一个位子,那么在意义的解释上却有根本上的不同,因为英雄和枭雄之间是不能划上等号的,在某些时候英雄比枭雄还要廉价,廉价到假冒伪劣产品都能够上架出售,在强大邪恶底蕴的面前也只有枭雄才可一世。
君子坦坦荡荡=英雄!
卑鄙阴险毒辣=枭雄!
然而介于君子和小人之间段天涯却超出了一种理性的解释!
同样的一句话说一次,别人会以为是骗人的;那么同样的一句话说两次,别人也许会相信那么一点;但是这样的话看是什么人来听,至于说话的人就不必那么的在意了!
卑鄙在无耻面前是永远都没有资格抬起头的,即使你有这样的心那也应该去借一个胆,能够在段天涯面前大言不惭的人,武成已经给出了人们想要的一切答案。
“今天晚上的消夜好象有着落了是吗?太垃圾的东西我可没有胃口,就像狗一样尽是说些没有品位的人话,打扰我喝酒的雅兴!我不知道死在他手上的人有多少,但是他的双手沾面的鲜血比你喝的水还要多,请不要怀疑我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只说实在话!”
接过武成递来的烟段天涯只是拿在手中把玩,淡淡的烟草味很诱人,甚至比那张翡翠玉石打造的桌子上放着的酒更要诱人。往往一个人在说实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会去相信事实的真理,如果用来骗人的话却没有一个人会刻意的去证明他的真实性。
“天哥!这酒可是比水好喝多了!如果算上这两个废物一共是500人!很吉利的一个数字!”
武成用那支端这酒杯的右手挪出食指指这魏东硫、朱子清说道,在他的眸子中只能看见一种和看死人没有任何区别的眼神。
死亡真的离他们好近吗?灵月已经收敛了冰冷的气息,在段天涯的面前她不在需要这样的冰冷!
“主人!今天是什么日子?赶死的人为什么都急这去投胎呢?”
“魏少!就这样的废物也用你出手吗?”
当然说这句话的人还来不及开口就已经死不瞑目了!灵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静静的躺在段天涯怀中,敢对段天涯直接挑衅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地狱才是他们唯一的去处。
怀疑?在强大的实力底蕴面前在多的怀疑到是无知的,即使灵月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可她也和男人一样具有强大的杀伤力,唯一能证明的也只有地上躺这的那个人和一条断了的胳膊。
战争!和平年代是不需要战争来遮掩什么的,那么真正的战争意味这什么?
一场权力的交锋!
成王败寇!
“现在还需要我来证明一切不可能发生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吗?愚昧的人终究会被淘汰,不要说你!即使是整个‘魏氏家族’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就你那点家底还不够我塞牙缝,貌似你还有一个废物般的哥哥是吗?小人如果想得志!你!还嫩的很不如帮你做了他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
魏东硫在段天涯注视的目光中身体微微一震!刚好他的这句话说到了你一直隐藏的伤口上,比起魏少东来他确实有这个实力做上‘魏氏家族’的继承人,可惜的是他大哥终究是挡住了他前进的步伐。
伤只能是永远埋藏在他心中的痛!
“那是我们的家事好象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吧!别忘了这是在浙江!浙江知道吗?”
在重的疑心还是挡不住心虚的畏惧,能在不声不响中杀人,而且是杀人于无形他还做不到这一点,恐吓也许会给他添加一点点说话的底蕴吧!
“浙江?如果我愿意她可以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当然是包括‘魏氏家族’,不要怀疑我说的任何一句话,因为这样会影响你真确的判断力!”
实力任何时候都要比金钱有价值,在多的钱如果没有了生命,那么等待你的只有地狱里的轮回!邪魅一笑的段天涯点上那支把玩的烟一种更加慵懒的深情涌了出来。
杀人可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但在浙江这块地方还用不上这样的手段,即使真要用那也只能是暗箭不能明枪,在他的计划和决策中出呼意料的是提前和魏家交锋了,计划永远的赶不了变化!
“天哥!你不会是真的想血洗浙江吧?呵!呵!在烟雨江南的街头杀杀人一定会是前所未有的爽快!”
鲜红的像血一样的颜色,在顷刻之间一杯酒已经被武成狂饮而下,那残留在嘴角的一抹痕迹很有一种受伤吐血的味道。如果说真要是血洗浙江的话,段天涯还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那么武成所说的话只能是一种幼稚而不成熟的想法。
时间!段天涯不在乎多那么一点点,他等待的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踏!踏!踏!一串强烈而钢猛的脚步声划响了整个大厅,从声音上分辨一行共四人,但从脚步触地的声音来上分辨,他们有这和武成一样强悍的实力!听到这个声音魏东硫居然笑了,笑的很灿烂!
这四人的出现现在可没有一个人敢断言他们的身份,穷人一词的理解已经超出了在场所有富人的解释之外,因为段天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他们还没有明白躺在地上的那个已经死了,他们唯一能做的便的喝酒,喝很多的酒来麻痹自己的视线和神经,忘记眼前看见的一切这就是他们的选择。
“现在你们后悔还来得急,不然的话要是让我改变了注意,那么你们一个也别想活这走出这道门,血洗浙江你们还不够资格,放弃理想吧!试图挣扎愚昧的人!”魏东硫直径坐到了段天涯的对面,原本毫无面色的脸上多了一份自信的神色,敢这样从容不迫的走入餐厅的人在浙江也只有他手下的人才能做到。
“主人!”
一直依偎在段天涯怀中的灵月移动了一下身体,从她移动的角度上来刚好是攻击魏东硫最好的角度,一刀封喉点血不贱!只是在段天涯的手搂过她纤细的腰姿后,她的杀戮之气在一阵温暖中慢慢溶化!这只是任何人敢挑衅段天涯尊严后灵月唯一可以做也只能做的事情。
“敢坐在我对面的只有两种人,想知道答案吗?其实很简单活人和死人!我很想知道你是属于那一种人,后悔这个词现在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了,能不能血洗浙江那是我该考虑的问题而你要考虑的是现在还能不能活的问题,我这个人一向很大度,自己选择一个吧!人头朝上那么你今天的必无疑死!”
扔掉手中那还剩的一半烟,段天涯缓缓的掏出一枚硬币放在手心,银光闪闪的硬币在昏暗的灯光中闪动这耀眼的光芒,又好象是跳这一支死亡的舞曲,让人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诡异,说了是让别人做选择可是他已经让别人没有了选择的余地,霸道邪恶的笑容已经在他嘴角慢慢划开。
目光从这一刻慢慢聚集在了段天涯的手中,那张邪魅充满笑容的脸静静的望这灵月的脸,他的手指已经慢慢的在弯曲,动作很幽雅也很优美那完全是经过精密计算而得出来的运动轨迹,没有半点的花哨之式更像是一件完美艺术品的展示。
嘣!那枚硬币已经折射腾空而出,是生是死没有谁知道结果!
命运如此不济,生命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