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个伟大的名字,一生一世只为一场千秋霸业,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于蔺相如,如今却有武成负荆请罪于段天涯,前有古人后有来者,而天地间的英雄气概似乎武成更胜于古人。因为廉颇只请罪而武成却是为了忠心。
“哈!哈!哈!烟雨江南、西子湖畔,如此美景你却要‘负荆请罪’,难道你想让我背负遗臭万年遭人唾骂的坏人吗?北方战场在瞑道打探虚实之后我就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我非要这么做,我何尝不想留他一条生路呢?只是有些人不懂得珍惜罢了,权利的欲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理想,只是他没有明白为什么鸡蛋咂石头为什么失败的总是鸡蛋,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会叫你去横扫北方的战场了吧!”
在一阵烟雾缭绕中段天涯幽幽说道,虽然一水碧波的西湖泛着涟漪,可他的心却静如止水一般波澜不惊。
“北面连接湖南而湖南连接广东,你的意思是想在取得华中地区之后进军华南,貌似瞑道的战魂堂已经打下了湖南的半壁江山了吧!而野狼、屠勇也似乎瓜分了河南的三分天下,那么接下你所有的矛头应该是打开湖南的另一半缺口直取广东,最后的目的占领华南,我到是很想知道你的下一步棋应该动谁?谁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终于武成的迷离的目光落在了千年古刹雷峰塔上,屹立了千年而不倒,难道人的思想会倒塌吗?虽然她经历了风风雨雨,但在这一点上武成是完全明白的,困难只是在他杀人之后留下的一堆尸骨罢了。
“你能明白这一点最好,接下来还有更重大意义的事情等这你去做,一个‘天龙集团’永远都不可能雄居于一个省,我要在你们每走的一寸土地上都留下‘天龙’的旗帜,至于怎么做很简单垄断华中地区的所有物流企业,包括所有的运输行业,不择手段或者是杀无赦就不要考虑了,毕竟他们和我们都是商人而且以后会是合作的关系,怎么样才能做的更好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一支烟,一壶酒,惬意人生也真当如此,而一群人的命运却也只是在这谈笑风声之间没有多余的选择,如果真的有那也是选择下次投胎的时间和地点!
“这个你放心就好了,你找的那两个鬼才也是时候大放光彩的时候了,与其放着浪费还不如让他们展翅高飞,我想这样决定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武成手中的那条荆棘终于落在了自己身上,顿时鲜血染红了他那身衣衫,举手投足之间却是显得那样的豪情万丈,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说话做事永远都不会转弯抹角,而这也只局限于男人与男人之间,超过了这个范围以后似乎就很难理解了!“负荆请罪”的结果居然变成了釜底抽薪,这似乎更难理解了。到底谁才是主角?
“既然来了就好好在杭州玩几天吧!杭州的美女可是水嫩、水嫩的!注意怜香惜玉哦!”
扔掉手中燃尽的烟头段天涯调笑道,即使他想阻止武成的动作那也是无济于事的,所有他并没刻意的去阻止他所做的任何事情,当然包括他好美女的这一口。
“没有了嫂子在身边难道你还会‘守身如玉’吗?不要讲的那么冠冕堂皇,说说看昨天晚上带了几个女人在过夜?”
全然没有理会路人异样目光的武成转身更了上去,而他身上早已干枯的血迹似乎也只是成为了一种点缀品一样,微微一愣的段天涯伸手摸了摸怀中的那快玉佩,他冷漠眼神中的忧伤再一次被深深隐藏,在没有足够的底蕴之前他是不会去触摸这层禁止的。
“怎么样?不说话是不是心中有鬼!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满足我一次醉生梦死的要求怎么样?这样不过份吧!”又猛然灌了一口酒的武成大义凛然道,嘴角却已经勾画出一抹出卖他本意的意。
啪!躲闪不急的武成上重重的挨了一脚,而作为当事人的段天涯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受害者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中一瘸一拐的更了上去,人生地不熟一个不小心迷路了怎么办?
“也不用这么小气吗?男人有火了就应该发泄,女人才是最理想的对象这都不是你教我的,现在怎么是不管用了!鄙视你!”
正准备冲段天涯背影离中指的武成在感受到一阵寒冷的气息之后,总算是明白的其中的道理。
男人去****最好不要让女人知道!
“天哥!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哎呀!”
刚刚加快脚步的武成突然感觉到来自后面的那股痛意,不得以今天这瘸子是当定了,其实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回头率还是蛮高的,美女不多老太婆却是不少。
“朱子清!原大二学生因打架、斗鸥收取学生保护费等原因处已留级被留校察看”
虚空中一个柔和的声音正娓娓道来,虽然她说话的声音比较小,但却丝毫没有影响段天涯的判断力,邪魅一笑的他已经在心中酝良好了一个计划,显然一个比较关键性的突破口将会在被段天涯废了一条手臂的朱子清身上打开。
成王败寇!朱子清拖这那只废了的胳膊在几人的欢笑中狼狈离去,而王子伟似乎成为了这场挣权夺势中的胜利者,被众人拥护的光环也让他真正的体会了一次高高在上男人的威风。
一场随之而来的报复谁才是受害者?
当朱子清在一次出现的时候,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正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他那条随意摆动的胳膊,沉没了许久的男子终于开口说道:“是谁废了你的右手?”
“一个新生!”一阵沉闷的朱子清苦笑说道:“他很强!只不过一秒钟的时间我右手在也不能为你杀人了!”
“一个新生?废物!知难而退隐忍!难道你又忘了吗?”男子一个闪电转身瞬间抓起朱子清的右手从上至下一划而过,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意继而说道:“就算是一条狗也不要随便乱咬人,你的手还没有废只是暂时动不了,不过他应该是忌讳些什么吧!我看没有见到真正的主人以前他是不会乱打狗的,这几天怎么没有看见李可那条哈巴狗了?”
一个被别人直接称为狗的人,尊严、人格在实力面前永远都是狗屁,就如此刻的朱子清一样还要强颜欢笑,如果说他的内心是痛苦的,可在他的脸上似乎永远都找不到你想要的答案。只是那条哈巴狗已经永远的忘记了做人最基本的道理了。
“具说他自从和一群人进了‘一品家私’餐厅后就在也没有下来,而最后走出来的却只有今天的那个男子!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是”
朱子清毕恭毕敬道,知道自己的手没有被废已经对他算的最大的安慰了,这点他从不怀疑对面那个藐视一切男子的任何一句话,做狗他从来只说实话,两虎相争的结果他才会有出头的一天。
忍!才是他最大的缺点。
“够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同意不同意,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看来今年的新生的确不一定啊!不收回一点本钱他却忘了浙大的天是姓‘魏’的!”
作为一条狗能够听见主人这样的信誓旦旦,李可应该是心满意足了,可惜的是他永远也见不到主人为他出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