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个大男人穷的露宿接头的话,段天涯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难想象想他这样的一个“大老板”手上居然有不带钱的道理,就连火车票貌似都是骗的别人的一张。看这畏缩在街道口睡着了的王子伟,段天涯到是无语的笑了笑。
夜色永远都不离孤独人的左右,尤其是这江南烟雨蒙蒙的街头,即使是夜色都值得让人狠狠的在它孤寂的一面划上一笔,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配得上段天涯那张邪魅的脸和诡异邪恶的笑容。
一袭风卷起他的衣衫,一头飘逸的长发在风中肆无忌惮的疯狂舞动,柔和的月光一泻千里般照在他那净白修长的手指上,一支冒这青烟的香烟在他指间慢慢流逝这自己的容颜。
一个男人配上一支烟,他应该是显得更加孤独吧!
“主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虚空中一袭火红旗袍的身影慢慢的在段天涯的身边形成一个人形,柔和的声音生怕打扰眼前段天涯的思绪。迎面而来的异域之香在空气中慢慢荡开。她正是杀光李可一家满门18口的灵月,包括一个刚刚出世还来不及睁开眼睛的生命。只要是违背了段天涯意志的人,那么他们都应该在灵月的刀下永生。
“这个世道真的是那么的黑暗吗?还是在我眼前看见的只有黑暗?我不是什么救世主,也不是所谓的王者!即使是我也只做这黑暗中的君王,让苍生膜拜!”
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也许灵月不会相信,但是现在说这句话的人她却没有怀疑的理由,即使有她都是怀疑她手中的长刀能否来得急杀尽他面前的阻挡者。
“难道主人还在怀疑‘天命玄鸟、降而生王’的传说吗?”
灵月望这段天涯邪魅的脸道。在她是心中是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任何的能力。包括马上就要挥师进军浙江的武成也有同样的感觉。
段天涯翘首望了望一轮满月的天空,对于那个貌似乞丐的类似神棍的话也不是完全不相信的。一个足足等了他十年的人,不相信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
十年前他只有八岁,十年后的今天呢!十八岁!用十年的时间考虑一个不知道结果的问题代价似乎有点大吧!相信则有不信则无了吗?
“‘天命玄鸟、降而生王’这不是传说,而是一个事实一个摆在我面前的事实!我的存在终究为漫天的鲜血和乱世之雄相挣,既然我不能逃避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择地而粞呢?”段天涯终于吐出了那口酝量已久的烟,目光也落在了灵月那张精致的容颜上。
可以说这一句话才从真正意义上结束了段天涯的总总顾虑,即使他不这么去做可世道总是让他走这一条没有回头的路。纵使他不想杀人可总是有人让他想不明白的奉送生命,而且是卑微、低贱的生命!
“少主终于想通了,那么接下来浙江想平静都有点难了!能够轮为少主的天下你也应该感到荣幸之至了吧!”一袭灰衫老者在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后在月色中悄然退去。
“你明天去把肖汗青和我们的那笔旧帐去收了吧!至于那个老头就留他一条活路,对于一切反抗者格杀勿论,顺便告诉武成我会在浙江等他,时间只有三天过了这个期限叫他别来见我!”
段天涯的手指轻轻在灵月的精致的脸上划过,而岁月始终都没有在她的容颜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也许是上天的妒忌她始终不能成为段天涯的女人,这无一不是一种遗憾。
“是!主人!”
在段天涯手指落下的瞬间灵月也随之消失。也许只有灵月在杀人的时候她才能忘记段天涯对她的怜悯和怜惜,而她刚好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段天涯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不得以而为知,用武成首领的一群精兵良将去对付一乌合之众的虾兵蟹将,在道理上是有点以卵击石的味道,而作为手下拜将的肖汗青居然集居了一群乌合之众的鸟人,阻止段天涯一统G省的黑道,既而称霸G省的宏图。虽然段天涯曾有意的想让他做个土皇帝算了,可难了的是世事。
人心不足蛇也想吞大象,一意想卷土重来的肖汗青居然想通过北面黑道联盟来一举杀回T市,可惜的是大大小小的不下于与武成的战魂堂交战了数十次,不过哪一次都没有占到便宜。到是其它的三个堂愈战愈勇,已经非常顺利的拿下了G省邻近的几个省市,其版图早已经划入了“天龙社”的旗下。
而风生水起萧杀军团的军火生意则是如日中天,也已经其在他几大省市占了较大的市场,据保守数字就一个月销往金三角的枪支弹药的进帐就不下于100个万,至于比较隐秘的毒品生意也已经垄断出了一个新的销售渠道。
相比之下也只有武成的战魂堂所取得的成绩不尽人意。这也就是为什么段天涯派灵月前往的意图了,只要群龙无首落寇之人难道还不会俯首称臣吗?
当最后沦落到连棺材本都没有了的肖汗青才意思到,做段天涯的敌人从开始就是一种错误的想法。
与其为敌还不如与之共舞,还是他死前最想说的话,可惜的是灵月刀下从来就没有过活人的存在,除非你是一个传说,亦或者你是段天涯本人。
看这灵月渐渐离去的身影段天涯沉没了许久,此刻在他冰冷的眸子中闪过的居然不在是怜悯和怜惜,只是他背负的情债太多。一个男人强悍到可以傲视天下,却不敢奢望更多的感情,依红偎翠那个男人不希望这样呢?可惜的是他段天涯却没有这样的想过。不是说他自己过不了感情的这一关,而是五大家族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个潜在的威胁,现在他最担心的当然是韩雪琳了,一个与他有过肌肤相亲绝色容颜的女子。
一段情终究成不了一场梦,梦醒的时候人也是该时候醒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翻开那本古朴泛黄的《道德经》,段天涯邪魅的脸上又凭添了一份诡异的傲气,既然圣人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执着什么呢?
圣人之仁,将心比心!
英雄何在,枭雄何为!
泊心、方可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