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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题

烦躁的雨,扰人的心。––题记

(壹)

“我叫蒋旭,原本是A班的”升高中时,蒋旭转到B班,与莫逾一起。二人不为别的,只是对于的案子草草收尾而怀疑。对于自己的好友,对死不瞑目的人,一个交代,一个真正的答案。

嗯……来的不只他一个……

“Hi,小可爱们,我叫泊淮!”他在旁边笑的灿烂,很快收货了大批尖叫。蒋旭自认为倒了八辈子血霉,只好自动忽略了身旁八百瓦太阳。

“哈哈,没想到吧”泊淮露出他的小虎牙,迎上蒋旭的白眼,一个被逗乐的孩子一般。

“真没想到……”蒋旭不好当着全班人的面骂人,只好把那句“你给我滚”压了下去。

老师在他们旁边尴尬的笑,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看见怒气,蒋泊二人也很识相的闭嘴了,由此可见,班主任的地位一如既往,老师放心的松了口气。

“老师,我想和蒋旭坐一起!”泊淮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话,旁边的蒋旭看了看他,他轻轻松松的说“没什么,老爹让我照顾你。”

蒋旭想了想,贱贱的说“你先照顾好你的钱包吧!”说完还臭不要脸的嗯一声。

“嗯,我养你啊”泊淮嘴角有些抽搐。蒋旭渐渐暴露本性了。

十分的轻松,这个氛围异常的和谐。至此,班主任的势力垮台了。

然后,他们俩的故事在全班闹得沸沸扬扬,各种各样的故事层出不穷,啊,真是快乐的少年时代。蒋旭自认为老了,体会不到年轻的快乐,但他很讨厌这样被说事。

恶劣,真是辛苦了,被人八卦……

什么时候放学呢?买个小夜灯吧……

(贰)

莫逾坐在蒋旭对面,魔女好像又不合群了,但交到几个朋友。此刻,她笑眯眯的看着蒋旭,他被盯的寒毛竖起,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你再这样看!”

“因为好玩,带了个小媳妇来”莫逾用很轻松的声音,说出了轻蔑的语气。

“滚……”

“你看看”莫逾笑过两声后,语气严肃起来。推出一个纸条,她的字很工整,带着柔和的连笔。“网上的资料,我对新资料做了记录”

蒋旭拿起端详,初步做出判断“警方行动力很高啊,但是……有些夸张了……于晨彦的身体本就瘦小,46斤不是很意外啊。”他右手扶着脸,冷漠的看着记录。

于晨彦,瑜雾中学的高材生,不合群,脾气古怪……无关紧要的小事,嗯,没有刀伤?突然性死亡?不是他杀,不排除自杀可能性,为什么?因为家庭暴力……父亲于正林?

“于正林……于晨彦的父亲?”

“我去过她家,但是没有人”

“至于晨彦死后,一直没有人,我放学路过,几乎天天去”他把纸条还给莫逾,并用挖苦的语气说“字又丑了”

“滚蛋!”

整理一下,于晨彦是突发性脑死亡,在霞港港口,被多人证实是突然间死去。不属于药物中毒,像是……惊吓过度。

(叁)

“小宝贝”泊淮溜达过来,在他耳边发出暧昧的声音。蒋旭打了个寒噤,一把推开他。

“谁是你的小宝贝!”他挠了挠鼻子“你是香奈儿吗?喷香水……男人”

“不不不,你细品,不是香奈儿”他眯起眼,说“我不喜欢那个牌子”

蒋旭冷着脸,看着他慢慢移到身旁“蒋旭,我们一起玩泥巴吧!”

“一边凉快去”

“于晨彦的”蒋旭看他似乎在炫耀什么,只见他淡淡的说“估计你也没兴趣了”

前面的莫逾迅速转身,加入群聊。

泊淮收起他那官公子样,手轻轻敲桌子。“你们还记得那次校园暴力吗?于晨彦是受害者,只不过……所有人的推辞,学生之间的包容,没有供出一个,至此无人为主谋”

“所以你的想法是?”

“假设是单人犯罪,那必然是成年人,但事情主谋是学生也说不定。”泊淮停下敲桌子的动作,眼神微动,与蒋旭对视一眼“假设是多人犯罪,那主要是学生,成年人很少聚集杀人。”

“当然,除了被逼无奈的疯子”他又补充。

“你不会这样干过吧”蒋旭靠近他,泊淮靠在椅子上撇过头“怎么这么熟练”

“你在拿身子馋我”泊淮败下阵来。

“哦,香妃,你在说什么?”蒋旭轻轻靠近,泊淮吓了一跳,咬牙切齿,气的挠耳朵。声音像只蚊子,灰溜溜的跑了。蒋旭成功把大汉变成夹尾巴狼,很满意的点头。论臭不要脸,他在魔女莫逾这里,学的一把好手,莫师傅点评一句“有点东西,小子”

(肆)

正午,食堂里堆满了人。汗水味与菜味揉在一起,体现了年轻人的血气方刚。

“蒋旭!”莫逾端来饭菜,坐到蒋旭对面。

蒋旭没搭理,用筷子与一只虾作斗争。

“那个香妃,哦,是泊淮,他去哪了?”

“我和香妃不熟”蒋旭这才抬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又低头展现中国人的技术。

莫逾哦了一声,夹起鱼肉,正往嘴里塞。蒋旭皱着眉头说“你不是不爱吃鱼吗?”

莫逾愣住了,拿筷子的手停了停,却还是将肉吃了下去。她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叹了口气“有时候真的会变吧……”

“打住,你这样像个傻逼”

莫逾嘴角抽了抽,心里抱怨蒋旭这个人没情商。突然她贱贱的低语“香妃……”

蒋旭猛然回头,疼痛之感而生。泊淮蹲在他后面,二人来了个猛烈的撞击,蒋旭怀疑是原子弹爆炸产生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跑。泊淮看见二人正在吃饭,就蹲下系鞋带,然后喊他,结果悲剧了,瞬间晴天霹雳。

莫逾惊讶的吃着鱼,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哇呜”她终于打破沉默,四周转了转,没有什么人注意这场爆破,便放心的夹起青菜,细细品尝。

嗯,盐放少了,不得劲啊……

等她品完少盐的菜,二人才从愣的状态回复,总有一天,队伍里要找一名辅助回状态。

“不是,你们对视干嘛?”

二人收回目光,慢慢坐回位置。泊淮挨着蒋旭坐,蒋旭一脸嫌弃的说“你是gay?”

“你还是问问那门腐女小姐吧”泊淮撇撇嘴,注意到莫逾的目光,又微微笑,把刚刚的狗屁通通忘掉。自然,锅甩给了莫逾。

“万年不要脸”莫逾回敬他的锅。魔女站起俯视泊淮,声音很淡“香奈儿,明天小树林见”

旁边不明所以的路人笑出了声,蒋旭倒是明白,小树林是于晨彦最后出现的地点。无声的夜,苍白和虚无在梦中交织。

泊淮爽快的答应了,蒋旭则祝自己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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