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的注意力从新集中回到在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
这女子怎么有点眼熟?
那不是在街上瞪了她一眼的疯婆子嘛!
真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就那么倒霉,在这碰到了白辰溪那家伙的忠实粉丝呢!(生活不易,池月叹气)
池月没有再想其他,专心的攻破面前桌子上的美食。
不久,池月就困了。
池月感到困意正在慢慢侵袭着她。
大庭歌舞升平,但却吸引不了池月的注意,
池月的头渐渐低下,到最后,池月的上半身都趴在了放满了果食的矮桌。
之后的结果就是池月被自己的亲爹大力的拍脑袋。
池月还好死不死的大声叫到:“吵什么吵!没看见我在睡觉吗?!”
大庭顿时安静了。
大庭的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源头。
也许是人们的眼神太过炽热,池月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缓缓站了起来。
只见她揉了揉眼睛,说:“什么时辰了?要吃饭了吗?”
池子轩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像肺痨一样咳了起来。
大庭里都是丞相大人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池月还“贴心的”问他的老爹:“爹,你是不是染上了风寒啊,怎么咳得这么厉害,你看,你脸都红了!”
陈岫烟出声讽刺到:“丞相千金真是心大啊,在这御宴也敢睡着啊!”
池月摇了摇头,看向陈岫烟,问:“你谁啊!”
陈岫烟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变黑,脸像个调色盘似的,真是好不精彩。
刚刚皇上还赞赏陈岫烟的舞姿,说她的舞姿曼妙,身段优美,衣袂飘飘,难道她都没有听吗?!
陈岫烟越想越气,于是她几步奔向池月面前,用芊芊玉指指着池月的鼻子。
陈岫烟到这时仍想不出怎么骂池月,只能高声说了几个:“你!你!”
陈岫烟的父亲翰林院掌院学士陈世墨出来当和事佬。
他向皇上行了个礼,走向陈岫烟,说:“岫烟,不得无礼!”
转向池子轩,不卑不亢的说:“丞相不会介意小女的无礼之处,实是小女看令千金在御宴上瞌睡,才忍不住提醒。”
池月听到这句话,当场就气得炸毛,跳起来反驳。
池子轩拦住池月,池月不满的出声:“爹爹!”
池子轩怎么会不知陈世墨的把戏,同朝为官,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池子轩早已看惯。
陈世墨这是要给自家女儿冠个御前失礼的罪名啊!
庶族…最近好像有什么动静,应该是忍不住了吧。
池子轩想着,就端起酒杯,笑着喝了口酒。
陈世墨看向池子轩,池子轩是右丞相,他是左丞相派的,相见自然是刀光剑影。
且右丞相是士族一派的,一出生就享有尊贵的身份,进入官场也是顺风顺水,不像他,是寒窗苦读十年才考取个探花的名号。
他在官场上打滚多年,没少受欺负,现今才不过二品,可他已年近花甲,池子轩才不过四十,就是一品,自己已没有能力再晋升更高的职位了,池子轩却还有大把时光,陈世墨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