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人看见两天前,香儿跟沈丘公子身边的人有过来往,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怀疑跟他有关。”
“见过就有关了,那还真是随便。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暂时还没有。”
“你现在去香儿住的地方看看,仔细找找她的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还有看看她的床铺下面有没有什么东西,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对了,去查查香儿最近跟哪个宫里的人有过来往,或者跟宫里的谁是熟识,还有,去查查她的家人,”
“是,郡主”
凤昔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嘟囔了一句,:“这次又是谁干的,每次我身边的人出了事,皇伯伯老觉得我的安全就受到了威胁,每次都会兵荒马乱的到处找凶手,所以也没有几个人敢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或者威胁利用他们,我也约束我身边的人不要跟六宫中人有过多的接触,小心行事,不要冲撞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是的,”
凤昔嘟囔着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
“郡主,奴婢发现香儿的家人没什么变化,但是奴婢前几天在香儿房间里发现的那个手镯,奴婢发现那个手镯好像是储秀宫里安贵人手下的椿芽的东西,奴婢派人去查发现椿芽的手镯确实不见了,所以这个手镯应该就是椿芽的东西,她们私下好像确实有过来往。”
“然后呢,没了”
“这个,奴婢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跟沈丘公子没有什么关系,”
“然后呢”
“嗯。。。”
“奴才参见郡主”东厂的人来了。
“嗯,免礼。”
“回禀郡主,督公找到了关键人证,那人证明前几天看见沈丘公子身边的人跟香儿姑娘争吵,话里话外好像说,她弄坏了沈丘公子的玉佩,本就应该拿命去赔,现在放过了她,就应该为他家公子效力,帮他家公子在郡主面前美言,并且帮他家公子与郡主多制造几次相遇的机会,帮助他家公子与郡主打好关系,好在皇上面前争光。”
“郡主,宫里的人都知道郡主深居简出,不跟宫里的人有过多的来往,现在要是皇上知道别人要利用郡主,指定会生气的,皇上最讨厌别人算计您了。皇宫里的人经常想办法与您偶遇,想跟您搞好关系,现在他要利用我们宫里的人,这是要是真的,那皇上一定会想法子警告他。难为他,皇上也不会待见他。真是可怜。”春晓摇了摇头。
凤昔敲了一下春晓的头:“他可怜,我更可怜,宫里的人那么复杂,本郡主连殿门有时候都出不去。还可怜他。那现在如何了。”
“郡主,皇上让人带着沈丘公子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
“启禀皇上,沈丘公子已经带到,”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丘,朕听说,几天前,有一个宫不小心弄坏了你的一个玉佩,你还要打她板子。”
“回皇上,确有此事。”
“好,那朕问你,现在你的玉佩在哪,怎么不见你带在身上,”
“回皇上,草民前些日子不小心将那块玉佩弄丢了。”
“丢了,朕听说那块玉佩是你母亲的遗物,你居然丢了,真是奇怪。”
“拿上来,沈丘,这个是不是你的玉佩,”
沈丘一看见玉佩这正是自己的那块玉佩,心中有些惊讶“回皇上,这正是草民的玉佩。不知为何会在皇上这里。”
“你来告诉他,”皇上指着督公。
“是,皇上。”
督公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沈丘。
沈丘连忙跪在地上,磕头“皇上明查,草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明查,草民怎么敢在皇宫里犯下如此大错。一定是有人陷害草民。皇上,一定是有人觉得我姐姐今日备受隆恩,我又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人,才会有人来陷害我。”
皇上听完轻笑一声:“哼,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姐姐又是何人。”
“把人带上来”带上来的正是沈丘身边的那个人,:“皇上,奴才是沈丘公子身边的人,沈丘公子的贴身玉佩是侯爷夫人的遗物,所以才十分恼怒,但是那天碰巧云阳郡主也在那里,我家公子不好多说什么,但是事后,我家公子想要利用她来接近云阳郡主,所以就派奴才前去找他。”
沈丘听见心里发慌,赶紧磕头:“不,皇上,草民绝对没有这样做,你说谎”沈丘瞪着那个奴才。
那个奴才赶紧磕头:“皇上饶命,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皇上,奴才把所有事情都说了,恳请皇上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吧。”
“不,你说谎,你说谎,不是这样的。”沈丘连连后退,摆手。“不,皇上您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福公公”
“老奴在”
“把那些证据都给他拿出来”
“是。”
沈丘看着那些证据百口莫辩,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已经是梅嫔的姐姐连忙赶来,为弟弟求情,
:“皇上,求您明查,这件事情跟我弟弟一定没有关系,一定是搞错了,怎么可能是我弟弟做的,我弟弟胆小怕事一定不敢做这些事情。
“证据确凿,你还敢说与你弟弟无关。”皇上指着那些证据。
“这,皇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求皇上明查。”
“来人,把梅嫔带下去。”
“皇上,皇上求您明查。”
梅嫔被人拖了出去,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心里越发难过,:原来皇上那些晚上的小意温柔都是假的,连我弟弟是被人冤枉的都不肯相信。我把我的整颗心都给了他,都换不回对我弟弟的一丝信任。
梅嫔被人带回了自己宫里,洗漱之后换上衣服就去慈宁宫,想要求见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