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风进门,就听见一声声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还有四目道长那幽怨小媳妇般抱怨声。
四目道长:“师兄,你悠着点啊!你看!都快让你弄散架了!”
一眉道长面无表情狠辣出手,制住最后一只乱蹦哒的行尸,这才对四目道长说道:“他们已经是死人,是没人性的行尸,要是让它们见血了,那就麻烦了!”
一眉道长怒目圆睁对一个穿清朝官服年轻人呵斥,说道:“你怎么还没回去?是不是又想你姑妈过来领人?还不快回去!”
穿清朝官服的年轻人哪有官样??一身衣服都快成布条了,脸上用不知名的粉弄地是惨白惨白,就不怕晚上吓到鬼?
狼藉的停尸房,在几人的整理下很快恢复,四目道长的客人们重新排好贴上符纸。
四目道长满脸很不爽的瞪向文才,说道“臭小子!没事拿我顾客来玩?”
皱着苦瓜脸的文才,结结巴巴辩解,试图甩锅的说道:“不是我…师叔…是秋生…”
四目道长直接打断文才的结巴,说道:“好了!别说了!师兄,告辞!”
一眉道长:“这么快就要走了啊?不多住些日子吗?”
四目道长坚决表示自己非走不可后,一眉道长也就不再挽留~用双眼狠狠瞪了文才~转身离开。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里,林风也正式拜入一眉道长的门下,成为一眉道长的关门弟子。
在这三天里,林风让一眉道长知道了什么是妖孽,无论是画符还是练功,一个教另一个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就学的七七八八,这还是林风考虑到一眉道长承受能力。
翌日,林风很不爽的抱怨大喊:“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一门之隔传来文才的声音,说道:“小师弟,快起床,师父说要带我们去见任发,顺便见识见识怎么喝外国茶!”
好戏开始了,林风暗道一句后,说道:“好!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热闹的街道上人头涌动,一路上只要是不忙的商贩,都会热情的招呼一眉道长。
“九叔,早啊!”一个卖鱼的商贩做完一单生意后,热情的招呼一眉道长。
“嗯~”一眉道长微微点头应承后继续前行。
“哟,文才!穿的这么漂亮是干嘛去?不会是九叔给你介绍对象吧?”商贩打趣着对文才说道。
“哪有的事,我和小师弟这是跟师父去喝外国茶!”文才老实的说出事情。
对于林风商贩是认知的,毕竟林风照顾过他的生意。
一行三人来到了镇上最繁华的地段,这里每一家店铺都是装修的十分华丽精美。
“你好,请问三位有定位置吗?”一身西装革履的侍者,十分礼貌的对着林风几人问道。
不等有点懵的一眉道长开口,作为师兄的文才一仰头质问对方,说道:“怎么?任发没给我们定位置吗?是他约我们来的!”
“任老爷?抱歉!三位请跟我来!”侍者面色一僵,赶忙恭敬的领路。
三人在侍者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一处僻静位置,随着几人都走进,坐在椅子上的老者这才缓过神来起身招呼众人。
一眉道长和任发客套几句的时候,一个身穿着束腰抹胸裙的美少女快步走到众人面前。
原本听任发说自己在省城的女儿要来,还吐槽的低估:自己长的像个包子,女儿肯定也漂亮不到哪里去!
结果很明显,文才一双小眼睛盯着看女孩一眨不眨,那眼神简直就是要活吞了人家小姑娘。
曾经看电影还觉得挺好玩,但是自己身为文才队友,林风就很尴尬了。
任发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急不可耐问道:“九叔,上次我们商量的事,我都想好了,肯定要迁葬!”
一眉道长微微皱眉,说道:“任老爷,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迁葬事关重大,我的意见是一动不如一静!跟何况令尊的坟地还是一处风水宝地!”
任发愁大苦深的咬牙坚持,说道:“九叔,你不用再劝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三天后动土起棺!”一眉道长也不再废话,对方既然不停自己劝那就算了,何必和钱过不去?
“好!那就三天后…那我们该准备什么?”任发急切的问道。
“准备好钱嘛!”文才一双小眼睛就没离开过任盈盈的山峰,任发的问话他条件反射的随口搭腔。
原本想开口让任发准备事宜的一眉道长,没好气的说道:“你想要多少?”
“我…”文才这才刚开口就回过神来,尴尬的看向师父。
场面瞬间尴尬起来,一眉道长很尴尬,任发会不会以为文才的话是自己让他那么说的?
“呵呵,小意思,小意思!”任发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两声,同时顺手招呼路过的服务生。
“我要去那边见一个老朋友,你拿几个蛋挞过来招呼客人。”任发对侍者说完,转头对一眉道长。
只听任发热情的说道:“九叔我要去叫个老熟人,失陪一下!”
也不等一眉道长回答转身就离开,一眉道长哪里不知道任发这是错怪自己了,可这事情解释不清!
情况和曾经的电影如出一辙,不过林风并没任由妹纸整蛊一眉道长,毕竟九叔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师父!
在林风先一步的示范下,喝咖啡,吃蛋挞,都是完美的化解一眉道长的尴尬。
见自己的小计谋没有得逞,任盈盈很是不爽,狠狠瞪了一眼林风,这个家伙虽然长的很英俊,不过和那个叫文才的是师兄弟,那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离开缓和一下气氛的任发再次返回,任盈盈立刻起身说道:“爸爸,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理会身后的任发呼喊,任盈盈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就离开了茶餐厅,担心自己女儿,任发看都不看一眉道长一眼,直接追着自己女儿离开的方向而去。
自己徒弟什么德行,一眉道长心中还会没数吗?
文才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几乎算得上半个儿子,无奈的说道:“你呀你!我该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