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你的奶奶也有一个火烈鸟的胎记,我遇见她时,她也是个戏剧演员,她比你还出名呢,只可惜,她走了,走了很多年了,我也终于要去找她了。”白老爷子继续道。
……
这天,白老爷子和她讲了许多关于他年轻时的事,但在讲起白老夫人时,眼里却有种平时不常见的深情与悲伤。
欧阳琛见秦锶渊出来时,顶着一张难过的脸,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牵着她的手上车,打开了后座的门,从白家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待她睡后,拿出手机给韩铮发了条信息。
从白家到锦园的路程不是很远,也就20分钟,欧阳琛见秦锶渊睡的熟,不忍心打扰她,便将她抱到了卧室,这时,韩铮突然走进来,“瑾瑀,你要我……”
欧阳琛见他这么大声,白了他一眼,他看到正在睡觉的秦锶渊时,自觉的变小了声“我办好了。”
欧阳琛点点头,和韩铮一起出去了。“她的品味还真是独特。”韩铮无意道。
这次欧阳琛没有说他,反而笑了下,韩铮的鸡皮疙瘩突然起来了,走在了欧阳琛前面,“啧啧啧,真是个痴情男。”
……
已近半晚,秦锶渊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准备去做晚饭,一出卧室便见到漆黑一片,心想“停电了?”,但又看了眼自己卧室,“没有啊”
突然灯光一亮,灯光照射在白幕上,出现了两个木偶的影子,秦锶渊眼睛一亮,皮影戏!
这时有人走到她旁边,拿了个椅子放到她旁边,拉着她坐下,看呆了的秦锶渊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皮影戏讲的是掩耳盗铃这个预言故事,从小学就知道的故事,但秦锶渊还是笑的合不拢嘴,因为皮影的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从前的你看到这个故事会笑这个人怎么这么蠢,而现在的你看到这个故事还是会笑这个人怎么还是这么蠢。”
秦锶渊好像也突然觉悟了,你还是你,那些不能挽留的,就在记忆里贮存。
皮影戏完毕后,整个房子也亮了起来,秦锶渊才发觉原来欧阳琛一直在他身后。
“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吗?”秦锶渊心想,本想开口问他,但却听到身后的男人在和人通电话,随后摸了摸她的头出去了。
“太太,刚刚打电话来说,他有事不回来吃饭了。”张嫂正在将刚刚欧阳琛做的菜端到饭桌上。
秦锶渊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皮影戏中,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刚刚是幻觉吗?怎么就走了?
看着饭桌上的菜,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了解她,连她吃什么都知道,她坐下来,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但在她吃的时候,却发现张嫂一直盯着她,
“张嫂,你盯着我做什么,莫不是你也没吃饭?”
“不不不,只是想看看太太吃后什么表情,这是我们先生第一次下厨。”张嫂摆摆手。
“第一次下厨,为什么我感觉这味道很熟悉呢?”
“怕是太太记错了,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从未见他下过厨。”张嫂像是有所隐瞒,但秦锶渊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便没管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