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当戏看的袁珂,想加点火,
“等等,我有张这里的优惠券。”
随即,便从包里拿出一张优惠券,走过去,放到服务台上。
这个商场的优惠券是通用的,偶然一次帮商家绣新娘服的时候,商家给的,没承想,竟有这么大的用场。
服务员拿过优惠券,在计算器上整合了下,“韩小姐,您这边打完这是249.6万,我帮您将小数点抹去了,一共是249万,当然,现金是不可能了,还请韩小姐这边结下账。”
服务员是想笑又不能笑,也属实很难受。
韩初夏顿时无地自容,但她骨子里的教养却没有忘,知道在公众场合要注意形象,再生气也不能,但她这次也确实丢大了脸。
……
在离开之际,白熙本想提出送他们一程,但他刚刚喝了点酒,又是军人,就更不能酒驾了。
便将她们俩送到了商场门口,这时迎面走来了两名保安,“太太,先生请你上车。”
于是秦锶渊就看到不远处的布加迪威龙,想着,他怎么来了?
“阿珂,一起吧,这大晚上的不安全。”秦锶渊也想叫她挡挡尴尬。
“不了,我和你们不同路。”袁珂连忙摆手道。
“好吧,注意安全。”
“拜拜。”
“拜拜。”
在车里的欧阳琛看见她们两个无话不谈的样子,想着,什么时候你也能这么对我就好。
刚进车里的秦锶渊,就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嗯,来帮你送钱。”欧阳琛淡淡道
“额……”秦锶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你的丈夫,你可以适当的依靠我。”欧阳琛突然温柔了起来。
“不是演戏?”秦锶渊也讽刺的说道。
原来有时阴阳怪气的,不只是他。
“呵,这几个月,你都在演戏?”欧阳琛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冷冷的说道。
“难道不是吗?”
欧阳琛狠狠的抓住她的腰,朝着她的肩咬去,很快,一个鲜红的牙印便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反抗?”欧阳琛低哑的声音响起。
“有求于人,各取所需罢”秦锶渊无力道。
欧阳琛又放开了她,“我知道了。”
后来,秦锶渊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阴阳怪气,尤其是欧阳琛对她温柔的时候。
……
出租车内,
袁珂憔悴的靠在门上,“你不记得我了吗,白教授?”袁珂自言自语道。
白熙大秦锶渊6岁,而秦锶渊和袁珂又是一样大。
她突然想到了,大学老师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日看尽长安花。”
曾经的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竟被一个叫白熙少年占据了青春。
……
四年前,
京都大学的开学典礼总是别具一格,每年都会请从部队出来的军人发表演讲。
有时她也在想,世界真是小,如果当时,阿渊在学校的话,会不会早就和亲人相见了,也可能这一切又是明明中注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