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先生教导徐真真多年,总该带出去见见,免得那些家伙们老打听,烦。
徐真真跟着房先生坐绿皮火车去了叶里老先生那里,坐了不知几天的火车了,徐真真是被自己带着的两个丫头扶着下了火车。
徐真真醒来,是在叶里老先生的家中,徐真真听跟来的丫头说她们是在上午到达的,午饭没吃,晚饭没吃,再加上她晕火车,在火车上大多是睡着的,进食少。她现在没胃口,但是很饿,结果丫头端来的清水面条,她吃了一口就难受,逼着自己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在房间里走动一下,就继续躺着了。
次日一早,徐真真醒来了,拉开窗帘,看着底下花园的园丁们在浇花修草,轻呼一口气,将自己拾掇好,才走出房间。
小洋房大多数人家都会将客房设置在二楼,一楼是给佣人们居住的,三楼往上都是主人家住的或是主人家要用的房间,比如书房之类的。
徐家是有小洋房,但是徐家并不住在哪儿,说是太小了,他们家住的是四进四出的四合院。后来时代变化,他们家还买了四合院后面的一块土地,扩展了家宅,做成了大花园,栽种上竹林,名贵花种等。
“老师。”徐真真下楼正巧遇见从楼上下来的房先生。
房先生上前走几步,用手背摸摸徐真真的额头,“还不错,退烧了。”
徐真真微微歪头,小脸微微鼓起,这是徐真真的疑惑的小表情,房先生宠溺的笑笑,捏捏爱徒的小脸,“你呀,晕车这么厉害,回去可怎么办啊。”房先生捏捏就不捏了,免得把这小丫头就捏成了小胖子。
“你下火车后不久,就发起了烧,要不是发现及时,你呀,就成了高烧,到时就成了一个小傻子。”
“才不会呢,老师尽瞎说。”徐真真不鼓脸,拉着房先生的衣袖撒娇。
“行了行了,真会撒娇。”房先生穿着一身旗袍,手腕那里做成了像一朵花绽开的衣袖,穿在房先生身上尽显妩媚柔情。
徐真真收回手,跟在房先生身后下楼。
圆木桌上只有一位老妇人用饭,房先生介绍,“真真,这就是叶里,我老师,你的师祖。”
“师祖好。”徐真真拘谨的叫了一声师祖,就站的直直的,不敢动。
叶里保养得宜,倒不是很老,他收房玫瑰为徒之时已是年近四十六岁,因此房玫瑰是他的关门弟子,教导之事上她是一点就通,不会的,入了牛角的地方她都会听进去并且加以改正。
“嗯,坐吧。今日没有别人,就我们三个。”叶里虽为男性,但身子骨依旧健朗。
徐真真拘谨的坐着吃完了早饭,一连几日下来都是这样的,第六天徐真真被叶里叫住。
“让我好好看看,能让我徒弟广而告之的,究竟是怎样的。”
徐真真看了一眼房先生,看叶里师祖坐在沙发上不动,就在客厅跳起了舞,没有伴奏,只有单纯的舞蹈。
一舞毕,徐真真不安的站着,叶里五根手指在沙发扶手上不停地有节奏的上下动着,“不错。虽与你老师比,差了点,但很不错。”
徐真真高兴的抿着唇,眉眼弯弯的看着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