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叶名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离异家庭的孩子,今年也就是17周岁。父母在我小学的时候离婚的,俩个人分开的很干脆,扔下我的时候也很干脆。)
叶飞抬头看了看落在头顶的太阳,手里捏着一张小小的纸片。大口大口的喝水刚刚喝的尽兴瓶子瘪了。
“呵呵,下下签?太阳穴充满煞气,头顶黑云,赤矢星的命格。”
叶飞看了看被自己捏的起皱的纸条皱着眉。
赤矢星:是一个类似主角光环的东西,有机遇,有苦难,但是苦难的难度可以让人拥有亲生念头。这个命格就是天生给别人赎罪的。和传说中的阴阳人一样。
“阿姨,老样子”叶飞进了一家兰州拉面馆吼了一声然后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额?话说到哪里了?哦对,父母离异很干脆但是也很作,父亲嫖娼被发现,母亲有小三被知道,然后俩个人都嫌弃对方黑!滑天下之大稽,都是一般的乌鸦嫌弃对方黑)
叶飞看着零散的几个人抱着面碗吭哧吭哧的吃着面,脑子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老板呐,这个月的费用没给吧”一个身穿灰衣,光头上有一道疤的男人嘴里嚼着泡泡糖,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老板听见这个声音“啪叽”东西摔落在地上,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
老板是一个瘦的干柴的老女人,五十多岁被油烟浸泡的更加显老。
“辉哥,我这就是小本生意,这个月收入不怎么样”老板双腿打颤,弯着腰尽量闲的更加卑微一些。
“那这个月收你一千不算多吧”辉哥眼珠子转了转伸出一根指头道。
老板扽了一下“一...一千”
“有意见?”
“没...没有”老板从围裙中间的兜子里掏出五百块钱,又进房间掏出皱巴巴的其余五百。
“呲溜”
叶飞吃着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而旁边的几桌人见到这情况套下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哟,叶子”辉哥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原本可怕的脸面露出笑容,但是看起来更加狰狞。
“嗯”叶飞嘴里嚼着面,点了点头,表示在呢。
“叶子最近学的怎么样”辉哥坐在叶飞的旁边问道。
而老板交完钱没有打电话报警是强制收费打劫,而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面团把表皮一层土切下来有把面团洗了洗加了些面粉又揉了起来。
叶飞见辉哥凑了过来皱着眉“嘿嘿”辉哥连忙换到对面的椅子上。
“不温不火”叶飞咽下面后回答道。
“啧,七年了,还是放不下?父母离异你也不跟任何一方,你咋想的。”辉哥摇了摇头。
“麻烦”叶飞把其余的汤给喝完了。
辉哥一拍脑门“也是,你的命格大师说最好不要乱动,刚刚是不是又去找大师去了?”
叶飞点了点头把那张被揉软的纸条套了出来。
“这三天假放的怎么样”辉哥看了看纸条,转移开了话题。
“不怎么样,喜欢一个女孩子”叶飞摊开手把里面的13块钱掏出来拍在桌子上。
辉哥貌似活了三十年没有见到过这“喜欢...喜欢咱就表白”挠着胳膊给了一个回答。
“行了,看样子你的耐心没了,这是二百块钱拿着”辉哥把刚刚打劫老板的一千块钱里掏出二百递给了叶飞。
“嗯”叶飞拿起那二百块钱自顾自的走了。
“这孩子,原本挺好的娃,怎么摊上这败家玩意父母。”辉哥望着走远的叶飞喃喃道。
这时老板端着一碗兰州拉面从厨房出来“辉哥吃面不”
“不吃,死贵了”辉哥不耐烦的摆着手。
随后自己也在这别人的目光里走了出去。
“挺好的面可惜了,上帝会责罚我的”老板把面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老板默默地吃完面,整理桌子椅子,然后拿起碗筷,又拿起了叶飞给的十三块钱进了厨房.....
由于奇特的天文现象,近日有一些超能力在人群里激发出来,而在大山里的修道人士称这是修仙体质。
“看来自己又不太平了”叶飞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感叹,小说里的修仙都市文出现了。
叶飞认识阅历不凡,自己父母离异,双方嫌弃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对方的小三搞出来的。可是叶飞不明白父亲有这疑问可以理解,而他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自己的娃自己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孩子还是一坨肉瘤自己没点数?
父母的嫌弃被年幼的叶飞看在眼里。自己想过自杀,但是绳子因为陈旧自杀失败,结果摔断了腿、自己想要喝农药然后买了一瓶,结果缺德的是农药里有“再来一瓶”这四个字你敢信?叶飞喝了四年的冰红茶都没有这四个字,没想到在这里出现了他高高兴兴的拿着瓶盖去农药店换去了,回来后想要结果自己的时候发现自己房间里塞满了邻居。
最后被邻居开导了三天三夜轮着说服叶飞。
还有一次经过开导叶飞倒没有想过自杀了,但是晚上出门回家看见一根柱子尿意涌现,没想到的是这是一根220V的电线杆关键的是电线断了就耷拉在地上。
这一次在医院里遇到了那个光头有疤的男人。
这就是赤矢星的威力,想死都有点困难,虽然说可能有叶飞这是个傻逼的因数,但是这还是个厄运的东西。
三伏天的威力越来越体现出来了,自己这个有山有水的城市也抗不住这闷热的天。
“快点去,要不然麻烦大了。”叶飞一手遮着太阳,一手拿着手机看着时间。
叶飞的家也在那家兰州拉面馆不远的地方,都是一群可怜人,抱在了一起。
活着就是一种胜利的感觉。
拐过弯,那有一家大门敞开,不时的有一只野猫跑过,大门的门口有一堆垃圾。
“看见房子,心里就踏实些了”叶飞不紧不慢的掏出钥匙看了看,进了院子。
然而,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长裙有一种汉服味道的女孩子躺在台阶,面色惨白。
“看吧,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