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这儿打架呢?”
刚刚下课的安洲白抱着书走出来,恰好遇上了他们。
“安公子,久违了。”领头男子说。
“客套话就免了,你们这是要?打架?”
听完解释之后的安洲白点了点头,用脚踢了倒在一旁的男生,那男生倒是识趣,慌乱地爬起来就跑了。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大家就散了吧。”司烟霏拽着安洲白先行离开,他们也就各自散开了。
两个人边走边说,聊得蛮尴尬的。
“刚才多谢了!”司烟霏致谢说。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下次再见到他们记得在这方面加些小心。”
司烟霏一脸懵的看了看他,那个方面?
安洲白自然也看出了她的疑问,笑道:“就是你的cp选择方面呗!”
虽然现在算是一个公平竞争,但是无论是谁都有机会,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司烟霏是怎么想的。
事后得知的易攸宁扶额笑哭,说道:“你们啊!哎~”
大概过了几天的时间,校长卫清尘接到了一个通知。
一个人从大门外走进来,衣着朴素大方的男子。
那男子抬头望了望四周,疑惑的看着五行序的教学大楼。
得到消息的卫清尘迅速赶来,两个人一见面瞬间变得不自在。
“你是?仲杜若!”卫清尘惊讶地说,使用通话迅速把消息传给了苍云旗让他快点赶到五行序大门。
得到消息的苍云旗像飞的一样跑出了宿舍楼,一路赶到了大门口。
像!太像了!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那人疑惑着看着,开口说:“额,抱歉。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我叫陆兆冲,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什么仲杜若。”
两个人蒙住了,看着面前的人一身潮服皮衣,带着书生黑色边框眼镜,看着很不协调的样子。
“你……是怎么来的?”卫清尘问道,“你可知道这儿是哪里?”
“不知道,我在蹦迪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打了一巴掌,不知道怎么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儿。我好奇的向前走,本来我自己眼神就不太好,看着眼镜还在领子上挂着就带上了。再然后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
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以后,大家都蒙了。
五行序来的人都是定量的,不可能在这过程中还添新人,除非当中有人离开或者死亡。
但是也符合当下的情况,仲杜若死了,添上新人也很正常。
但是仲杜若是讲师,这个叫陆兆冲的能担任吗?
“那你现在就不能离开了,要在这儿带上五年才能离开!”苍云旗说着,指了指身后的五行序教学楼。
“啊!”陆兆冲吃惊了!“别介啊,我那边还死着呢,让我在这儿待上五年,那我那边还不臭了!”
卫清尘作为一校之长,解释道:“别急啊,这儿的五年才相当于那边的十二个小时而已,就算是到现在也不过那边的几秒钟,甚至更少。”
经过激烈的争斗,陆兆冲无奈的留了下来,因为现在不允许出,只允许进。
“哎~那好吧。”陆兆冲无奈的叹气,“那你们这儿是做什么的呢?这你们总要告诉我吧。”
“这儿叫五行序,是你们口中的魔法学校,但是这儿只教授五行修业,不传授别的知识。”苍云旗解释着。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安排陆兆冲呢?是讲师还是学生?
这可让卫清尘愁坏了,五行序似乎没有多余的宿舍给陆兆冲住下了!
咳!卫清尘轻咳一声:“陆兆冲,属性系?土系?法器?坍妟剑?”
“嗯?这是什么?是我要学习的魔法吗?”陆兆冲问道。
听到这话,确认了陆兆冲是个学生!不是讲师。
卫清尘身子向苍云旗一旁偏离,小声说:“要不先把仲杜若的坍妟剑先给他用一用,先试试他是不是土系的。”
苍云旗沉默了,不知道应不应该借给他,这毕竟是丈夫的武器,现在丈夫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情况不定,这坍妟剑是留给苍云旗最后的念想了。
纠结了许久,苍云旗最后还是割爱。
仲杜若的坍妟剑给了陆兆冲,至于校服也是新做的,细节上与其他人的也差不多。
“陆兆冲,属性系土系,法器坍妟剑。”
即刻起,陆兆冲就是土系学生。至于住宿嘛,暂时的先在卫清尘宿舍的一间偏房住下,等到什么时候新的学区建设好了之后在动身搬走。
因为仲杜若的缘故,负责教授土系的讲师暂时空缺,只能去找留在地球站点的“学长”来临时顶替,至于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
学长的年龄相比于仲杜若来说,确实是小很多,但是只从样貌来看的话,也差不了多少。
陆兆冲来到教室的时候,直接用脚把门踹开,买着大跨步走进来的。
“这儿是土系的教室吧。”
看着和仲杜若长着极其相似的脸,一时之间是有些分不清楚,总是觉得他就是仲杜若。
“额……”学长愣住了,说道:“您是?新来的讲师?”
学长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中充满了疑问。
“嗯?不是!我是学生。”陆兆冲非常干练,言语直奔主题。
他转身,面想着坐在下面的学生们,说:“我是陆兆冲,是新来的学生。请问我应该坐在哪里?”
听完这段介绍,大家都明白了。学长轻咳一声,说:“五行序的桌椅板凳都是按照要求统一定制的,既然你是新来的同学,目前确实没有你的位置。既然这课还在继续,还请同学先站着上课吧,下课之后我再去向校长请示,添上一副桌椅。”
“呵,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站着就站着呗。”陆兆冲走下讲台,站在了一个角落里。
下课之后,大家都收拾着书本离开教室,陆兆冲随机拦下了一位同学,问道:“下节课上什么?”
“下节课?今天的两节课已经上完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陆兆冲同学,你不去吃饭吗?”
陆兆冲惊讶,说:“什么!一天就上两节课啊!”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新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