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竺梓进到木春林的院子,看到木春林不禁眼前一亮,木春林真的是很为见到她的孩子而努力啊可能是因为生了孩子木春林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更加有魅力,柳竺梓将木春林压到身下,又是一番天昏地暗,这一次柳竺梓睡到了木春林身边,柳竺梓睡得很深,这可能是两年以来他睡得最深的一夜,而木春林却希望白天早点到来,她很想她的明明。
第二天木春林问柳竺梓:“皇上,请问我何时才能见到我的孩子?”
柳竺梓说:“等会,等会我就让人把孩子给你送过来。”
之后又是一场翻云覆雨而木春林终是体力不堪昏睡了过去,直到下午她才醒了过来,但是她并未等到她的明明。一天,两天,三天……她一直等,直到她听说她的明明死了,没有人说原因,她像发了疯一般她跑出院子她要见柳竺梓她要见她的孩子。
出了院子印入她眼帘确实大片的白色,那一刻凉意就那样涌上了木春林的心头先皇已经去世一个月了,丧期已经过了,这是谁的丧期,为何动用的是皇家葬礼,正好院子中侍奉的宫女找到了木春林,木春林面如死灰的问道:“这是谁的葬礼?”
那宫女跪倒地上说到:“是当今太子文殿下的葬礼。”
一滴泪从木春林的脸上滑下她继续问道:“那文殿下是柳澜文点殿下吗?”
那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是”
那一瞬木春林的泪再也止不住,她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往回走,她拿出了她的明明曾经枕过的枕头用她的明明用过的小毯子包成了婴孩的样子,她抱着那些物件一句一句的重复到:“明明乖,等会妈妈就去找你,你不要哭了,你可是我的小宝贝呢。”
而柳竺梓走到木春林的房前看到这一幕,却再也跨不出一了,他平生第一次萌生了愧疚之感,他觉得她毁了一个人,一个曾经烂漫天真的人,可是如果让他再做一次选择他还是会那么做,他承认自己是个坏人,坏道骨子里的人,但是那一刻他想做个好人,哪怕只有一晚也好,于是他转身离开了那个院子。
第二天柳竺梓来到了木春林的眼前,他说:“木春林,走吧去见见你的儿子。”
木春林这才放下那个“婴儿”看着柳竺梓,叩了首一字一句的说到:“谢祝陛下隆恩。”
柳竺梓看着木春林的那双眼,那双桃花眼眼睛曾经漂亮极了,他见过那双眼睛太多的情绪了,欣喜、单纯、充满爱意、不解、崩溃、以及现在的无神与绝望。
这是明明被带离木春林以来自己第一次再见到他,木春林看着在棺材中的明明说到:“许久未见母亲了,你是不是想母亲了,明明你看看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连一点声也不出,为娘记得以前我一离开你的视线你就哭个不停,怎么今日不哭了,是不是为娘许久未见你,你将为娘忘了个干净啊。”说完这些木春林终于大声哭喊到:“明明,是为娘的错,是我的错啊明明,我的明明。”
柳竺梓看着哭晕过去的人说到:“来人,将春贵妃带回院子,给我看住了她,有任何差池你们谁都别想活。”
木春林就这样被带了回去,所以她并不知道那一晚下了很厚的雪,一片一片的落在了她的院子里,除了她的院子其它地方竟是一片雪也未落下。而在那个万年不见外来人的院子的树上藏着一只黑色身影。
木春林第二日醒来,还是抱着那个“婴孩”一字一句的说到:“明明乖,明明乖,不哭了,不哭了,娘在呢。”
在那七天所有人都知晓了那个先皇最爱的皇长孙死了,在那七天无人敢生烟火,无处敢做喜宴,无人敢笑。
七日丧期过后木春林被带离了那个院子,她浑浑噩噩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自己连自己的命都掌控不了,她想死可是总有人来制止自己,她想杀了柳竺梓却发现自己连柳竺梓的面都见不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死。
两天后柳竺梓来到木春林面前说到:“木春林,木大小姐,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的兄长了,你开不开心啊。”
木春林像是听到笑话一般抬了抬嘴角笑着,可是笑着笑着她就觉得不对劲,她听见帐篷外面有杀喊声。她看着柳竺梓喊道:“你究竟在干什么,你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我当然是要统一全国啊,你们江昭国存在了几百年了,也该亡了。”柳竺梓轻笑着说到。
木春林的眼睛这才有了焦距她喊道:“疯子,你个疯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木春林拿起桌上的茶壶像柳竺梓扔去,但是她太过虚脱了,那茶壶终究没有扔到柳竺梓脚前。
柳竺梓走近木春林,用手抬起木春林的下巴说到:“就你现在等我这副样子你杀得了谁,蚂蚁吗?哈哈哈哈哈哈”笑完后柳竺梓又说:“木春林,将来用的到你的地方还真是多的去了,你可得给孤好好的活着。”说完这些话柳竺梓便离开了这个帐子。
而木春林从那一刻便知自己不能活,活着肯定有人胡遭殃,可是她没有机会,她连管控自己的生命都没有资格。
之后战火弥漫,临夏国与江昭国打得不可开交,在双方交战的地方寸草不生,之前战争传来的都是夏昭国的噩耗,而临夏国就如同放了链子的猛虎,无人能敌,仿佛它就是至尊。
而直到有一天木春庭来到了两军交界处,这个名声赫赫的少年将军来了后,夏昭国才取得了一次又一次胜利。
柳竺梓派人打听终于知道了那夏昭国的新将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