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鄢殊淡漠的瞥了眼向从川手里的手铐,反正是一星半点儿的注意力放到面前油腻的老男人身上,反倒是想起了向玉。
要是那小家伙回来发现她不在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么一想来,鄢殊对于戏弄向从川的心思一下子歇了下去。
速战速决吧,她可舍不得她的小狼崽子不开心。
于是乎,以为能一下子解决的女人的向从川,下一秒一脸懵的狼狈的躺在了地上,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你,怎么敢!”女人的脚猛地踩上了向从川的胸口处,他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被这高高站着的女人踩断了,脸色铁青的开口:“我可是向家的二爷,你要是敢动我,向家不会放过你的。”
鄢殊视线淡淡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瘫成一堆烂泥的男人,神色淡漠,此时此刻就像是没有感情的神明站在高处审判着脚下卑贱的人类。
明明是一副游戏人间的轻佻魅惑模样,但现下周身却满是杀伐果断的气息。
向从川冷汗从额头处落下,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气息?
底下传来的消息不是说这女人就是一个素玉坊的总经理吗?就算是身后有些背景,也不可能有这种嗜血的气息。
鄢殊歪了歪头,语气轻蔑的开口:“向从山倒是比你识时务的多。”
审时度势,就算是最心疼的孙子也能说打就打。
瘫在地上不得动弹的向从川面目狰狞,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和向从山相比。
他明明处处都比向从山强,凭什么家主之位是他的,而他却只能待在这种地方。
鄢殊好整以暇的看着老男人眼底的愤恨嫉妒,轻笑出声。
“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心底的花样倒是挺多。”
“哦,玩的也挺花。”女人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床头柜,眼神冷戾。
“我身后可是有向家,你敢动我,试···试试。”向从川的嗓音止不住的颤抖,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
“向家?”鄢殊有些疑惑的挑了挑上扬的眉角,有些好笑的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把向家放在眼里?”
别说是区区一个佑城的不入流家族,即便是京城四大家族,想动她鄢殊,都得掂量掂量是否考虑承受DIO的怒火。
话落,地上的男人瞬间惊恐的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女人落下的脚。
尖锐的高跟鞋落在了男人不可言说的地方,只一瞬间,向从川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手捂着两腿之间,凄厉的叫出声。
鄢殊轻嗤了声,就这还敢想对她有想法?
弱鸡一个。
女人神情冷凝的盯着自己的殷红指甲,视线一斜,睨着还在不断叫唤的向从川,语气有些不悦。
“向公公,你吵到本宫的耳朵了。”
“看来,舌头也不想要了。”
女人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勾人,但是向从川听在耳里就仿佛淬了毒,阴冷至极。
鄢殊拿过放在一旁的摄像机,对着地上的烂泥来了个怼脸拍,然后取下了SD卡。
“试试就逝世哦,我也很好奇向家在知道你不能人道之后会对我做些什么呢?”
“说不定,在看到我下场之前,所有人都会知道,向家二爷是个——”
“公公。”
女人笑靥如花。
却是个有着剧毒的花。
接二连三的刺激,地上的人不堪重负的,晕死过去。
鄢殊无聊的撇撇嘴,抬脚就往外走,却被猛地扑进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