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还真是新鲜事儿,她在想,向瀚音应该不能有她手机号。
在她拿起手机查看来电显示时,看到是欧阳修的名字,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真怕向瀚音找她算账。
可是…欧阳修又打电话给她干什么?敲门的人是他吗?
手机铃还在响,仰安安只好按下接听键,听到了欧阳修的声音。
“为什么不开门?”
“我又不是时时刻刻在家待着?欧阳修你是不是有问题?”
仰安安感觉到十分生气。
“把门打开,或者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赖皮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仰安安对这人实在忍无可忍,“你找我干什么,直说吧!”
“你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仰安安感觉根本没有办法和这个男人交流。
说了很多遍了,他明明看不上自己离婚的身份,又一次次纠缠她。
仰安安直接挂断电话,按下了关机键。
世界终于静了下来,她躺在沙发上,心情终于平稳了下来。
隔着门,欧阳修脸色阴沉地盯着手机屏幕,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挂了他的电话。
他脸色铁青,再一次拨打过去时,那边已经关机。
他盯着那扇关着的门,又去按响了门铃,他不信她今天不在家。
躺倒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仰安安听到门铃又响了,整个人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来。
这个欧阳修病的不轻啊,真以为自己在家呢?不能再想想她是不是去上班了?她仰安安看上去就这么悠闲?门铃声不停,欧阳修好像在跟她杠,非要她去开门。
仰安安被吵的无计可施,穿上拖鞋,一跃而起,朝玄关处奔去。
她不耐烦地打开门,果然看见欧阳修站在门口,不停地按铃声。
仰安安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欧阳先生,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是扰民了吗?想让保安把你扔出去是吗?”
欧阳修知道她一定在家,这时见她终于来开门,便把手从门铃上放下来,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可算来开门了,小安安,让我按了这么久门铃,连我的电话都敢挂,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
仰安安觉得自己遇上欧阳修,才短短的几天,她翻白眼的频率却超过了过去的二十年。
“你找我来干什么?我们以后可不可以装作不认识?”
欧阳修没有回答她,走了进去。
这间房子,让人感觉特别狭窄,尤其还摆着沙发,让人感觉没有落脚的地方。
仰安安见欧阳修入座,一室一厅的起居室本来就不大,她自己住还觉得还可以。可是欧阳修这么一坐,觉得屋子都小多了。
沙发很小,是一个三人坐,此时欧阳修坐在正中间,她自然不可能凑到他身旁去坐了。
想起许一修刚来过,绅士的坐在了一边。
她抬头看了看欧阳修,却看见他把手中的小包递了过来。
“昨天我看你应该是扭伤了脚,就知道你今天一定是在家休息了,这扭伤的药很有疗效,比住院要好得多,你拿去擦吧!或者,我帮你擦。”
看见她单脚跳,还看见她脚踝上有一块红肿,看来伤得不轻。
欧阳修是来送药的吗?
刚才在电话里一直问她的人在哪里!仰安安的表情缓和了很多,“不要以为给我吃药,我就愿意做你的情人!”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给你送药?”
仰安安觉得和他无法沟通,他以为只要他愿意,一切都是他的!
真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情不自禁地又想翻白眼。
“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欧阳先生,您带着药离开,还有……一厢情愿到最后都是很惨的”
原来就是她的痴心妄想,才让自己受了这么多年委屈。
尽管欧阳修一厢情愿,到两个人本质上还是有差别。
看她没把药收好,欧阳修直接把药放在茶几上。
欧阳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你和别的男人去参加宴会,我希望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我脾气不好,如果你想去参加宴会,以后我带你去!”
“欧阳修,我觉得我们两个没有办法沟通,我和许一修去参加宴会,关你什么事?”
仰安安觉得跟欧阳修说话,她想抓狂,到底是什么环境造就了这样一个人?再好的脾气也会忍不住,只要欧阳修一开口,她马上就想抓狂。
究竟造了什么孽,才会认识他,当初不该去华韵会所庆祝。
当初去什么地方,都不应该去那里。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小安安,你不拿我当你的男人吗?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我送你的花,你已经收了!送出的银行卡你也花了,是不是嫌弃钱少?”
仰安安几乎被一口老血噎住,她的男人?这个混帐的东西简直就是智障!
仰安安可不承认,“那是你硬塞给我的,放在我家的,你一走,我马上就扔垃圾桶了,关于银行卡,这就你给我的那张,我可一分钱没动。”
她这张银行卡拿着还嫌烫手呢,前几次想还,结果都忘了。
正好今天他一提起,赶紧还给他,两不相欠。
她在茶几下翻找了一遍,果然看见那天欧阳修丢给她的银行卡,很快就取来给了他。
“正好还给你了,你可以去查一下,我一毛钱也没花。”
对于她的性格也是有一定了解,欧阳修也没有怀疑。
对于这张银行卡,更是没有打算收回,直接拂开她的手。
“无论如何,你已经收了!如果你认为这还不够,我不介意再多给你一些。”
他的目光落在了仰安安身上,眼中带着些许满足之情,眼前的女人面容白皙精致,紧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仰安安急忙摆手,一张脸写满了无奈,把银行卡丢在他的面前。
“我叫你祖宗,行吗?请不要再说话了,你一开口我就感到胸口发闷,一口老血堵在那儿,呼吸都不通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