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冢静这下子肯乖乖的张开嘴了,源也很细心的为她刷好了牙。
接着,见浴室简单的收拾一下,放好了洗澡水。
扶着平冢静来到了浴缸边,交代她:“好好洗澡,我一会给你送衣服。”
源说完,看着平冢静好像点了几下头,就要离开。
可是一个转身的时间,平冢静就给栽到水里面了。
“咕噜,咕噜。”
源连忙把平冢静捞了出来,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把水呛出来。
平冢静这么一折腾,她好像清醒了不少,至少她的眼睛睁开了,不过还是在说胡话。
“帮我洗。”
源这下子是不知所措了,你喝个酒怎么还变成了椎名真白啊。
“你说过,我是你老婆的。”
平冢静见到源不答应,继续咬着他不放。
源也料到平冢静会听到他说的话,可是还能学以致用,平冢静这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源再退缩,那可真不是人了,就在一片暧昧的气氛中,平冢静总算是洗完澡了,可是还没有晾干,穿衣服。
源再一次把平冢静捞了出来,搽干了身子,直接横抱着去到了卧室。
“果然……”
源看着卧室丝毫不必客厅乱,也没有多少意外了。
直接把平冢静放到了床上,随手帮她盖好被子,现在这样找件干净衣服都难,索性就这样吧。
等到把卧室收拾了一遍。源才靠近平冢静,低声说:“乖,睡觉,我去收拾下屋子,洗个澡再来看你。”
平冢静点点头,虽然已经洗了个澡,被人摸了一遍,但是她脑中的酒精好像还没有分解。
源退了出去,很快投入到居家清洁里面,浴室里暧昧的气氛所给他带来的躁动很快就平静下来。
“是时候洗澡了。”
源带着刚刚从阳台收下了的浴巾回到了浴室,开始清洁自己。
很快他就洗完了澡。
……
就在源收拾屋子的时候。
平冢静拿出了床头柜底下,被藏到后面的解酒药,吃了一份的量,然后拿出了这周刚买的口香糖,吃了起来。
平冢静又拿出了手机,开始追剧。
直到源关上卫生间的门的声音传来,平冢静这才放下了手机,躺了下去。
滚了几圈,直接滚下了床,这床一边靠门,一边背门,背门的那边,从门口都看不见。
所以平冢静保留了被子的原貌,小心翼翼的藏到了门后的死角。
……
“静,睡了吗?”
源敲了敲房间门,发现没有动静,打算开门看看平冢静。
谁曾想一开门就看见平冢静好像整个人掉下了床。
源连忙跑到床边,打算一探究竟。
可是刚跑到床边,身后的关门声和反锁声,足以让源判断出来平冢静在哪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源就被扑到了在床。
“做点夫妻该做的事,不许拒绝。”
这是平冢静附在他耳边说的,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浴巾直接没了。
“等等等,先聊会天。”
“不用聊了,这辈子我跟定你了,你想干什么都行,但是我只能是你的。”
平冢静强硬的把他翻了个身,吻了上去。
源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说:“静,你喝多了。”
平冢静哈喽一口气,说:“你觉得我像是喝醉的样子吗?”
正常人喝醉了,肯定之后的几个小时都是有酒气的,可是平冢静这口气里面就完完全全没有酒精。
源还没来得及细思,就沦陷了。
虽然说,是他主动就对了。
……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良好的生物钟让源捂着头清醒过来,一两个小时前的战斗还历历在目。
平冢静要了两次,俗话说得好,女人不能太宠,不然就会得寸进尺,平冢静得寸进尺的下场自然是晕了过去。
至于源,他成功的进入了贤者状态。
“这下子,床也要收拾了。”
源想要起床,可是发现平冢静死死的缠着他,他也只能继续睡下去了。
很快的,日上三竿,接着是凛冽的正午太阳。
源已经看着平冢静看了快一个小时了,终于好像是平冢静受不了这目光,悠悠的醒了过来。
“老婆……”
“……”
“可以松开我,我去做饭吗?”
“先再来一次,好吗?”
源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平冢静的额头。
“没有发烧,怎么在说胡话呢?”
“认真的。”
“还是算了,一来你这状态跟大病初愈一样,二来明天你还要上课。”
“我可以请假。”
“这可不行,你有你的生活,而且你的学生要是找我要老师,我可怎么办?”
“我想辞职了。”
“你喜欢做老师,你喜欢这种生活,我不喜欢你因为一份不完整的感情,而放弃你想要的生活,这样的你一点也不……”
“我听你的就是了。”
平冢静松开了自己的手脚,过程中自然少不了疼痛。平静的躺到一边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源找到了自己的浴巾,然后稍作整理,吻了一下平冢静,这才出去煮饭。
平冢静看到他出去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你那么了解我,可是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这真是不公平。”
源来到阳台,收了一两件宽松的衣服,去到卫生间又洗了个澡,换上了平冢静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衣服。
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放在客厅一晚上。
“我这算不算失联?算不算偷吃啊?”
源有些自嘲,不过该对付的还是要对付的。
源坐在了沙发上面,接通了拉姆的电话。
“喂。”
“活着?”
“活着。”
“偷吃了?”
“嗯。”
“我给你请了一个月的假,你必须把歌舞伎町的事情处理完,然后把有希子和静安顿好,对了,如果阳乃找你,你好好的照顾她,文乃和理珠,还有雏菊,我们会帮你照顾好的了。”
“对不起。”
“你还是小孩子吗?拉姆不喜欢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拜拜。”
“再见。”
源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忙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放下了手机,刚想要起来做饭,不曾想,空中突然裂开一条口子,掉出一把折扇来。
源拿起了这把掉到了自己面面前案板的折扇。
握把那里有两个字,八云。
“得,我就知道。”
源摊开了折扇,发现上面只是把幻想乡还有英灵座的所有女性画了上去,而摊开的时候,掉出来一张纸。
纸上面写着三句话,
你觉得,三次元和二次元有没有生殖隔离啊?
你只是借助二次元的一个化身降临到了二次元,你还是个三次元的人物。
所谓的活着上一秒,只是针对你,而对于其他人来说,她们仅仅只是不老不死而已,从此刻开始。
源看完,再次打通了拉姆的电话。
“你又有什么事?别告诉我你昨晚偷吃的是阳乃。”
“拉姆,你试一下把自己的指头要穿。”
“你是变态吗?”
“正经的。”
“晤。流血了,是血流不止。”
拉姆的语气也不再平淡,而是有些严肃。
“我拍张图片上去,这件事很抱歉。”
源挂断了电话,将那张纸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