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渊一脸抽搐地看着铃水……
“我也没说要你死啊。只要你留下那几样东西我自然会放你走。”
“那就算了。我虽然很讨厌那个叫做落韶的女的,她把我卷进了许多麻烦的事情里,但是,既然我和这个她有关系,那这件事就有我的一部分。虽然很麻烦。也许你可能会杀了我,但是你是绝对阻止不了我逃走的。”
的确,以这十分之一的力量确实不足以给祭渊带来任何威胁,可是,如果换成逃跑就不一定了。
“想逃?”祭渊也跃到空中,长长的袍子飞舞着,身上散发着万道金光,充满了神圣和威严的的气息。
而铃水却迅速拉住几斗的手,暗黑色的光芒笼罩住了他们两个。
空气中顿时弥漫起诡异的黑雾,带些淡淡的紫色。随后响起鬼魅的声音:“雾里有毒……”
空中的黑雾立刻就被金色的光芒穿透,取代的是一片金色,神圣的金色。
此时,这诡异的结界里只剩下祭渊一个人。
“呵呵,我可没有妄想要凭借这点功夫伤到你,只是想要逃跑而已。”
所有的人都大步流星的走在HBS的走廊上。
并没有招到多少诡异的目光。几斗穿的很正常没错,可是他后面的那三个人……一个身穿如同修女服般黑色长裙,头上还很诡异的包着一个PRADA的黑色头巾,另外两个都是身穿纯白色的长袍,纯粹的丝绸质料紧紧地裹着那两具诡异的身体(尸体?!)。四个人,两男两女,除了那位正常的,其他人都是长发垂到脚跟,还有一个男子竟然有一对羽翼。就算刚刚从摄影棚里出来也应该不是这幅德行,话说,这是哪部电影啊?
“幻紫水灵了我建议你把鞋子Gucci的靴子,穿着Chanel套装,手里掂上LV的包。我向你发誓,绝对不会有人再用这么诧异的目光看着你的。”
“……?你在说什么?”
“还有,昔拉,我建议你也去换一件正常一点的衣服,同时收起你这对羽翼,否则的话你……”
“是,陛下。”
铃水还好说,毕竟她只是变了变发型,几斗,昔拉,幻紫水灵在演艺圈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在HBS出现这种人物势必是很奇怪……
铃水拽了拽几斗的袖子,“喂!该怎么办?”
“回家。”
“回家?我没有家了啊。我连我现在是谁都不知道,还回什么家?而且我穿着这么诡异有奇特的裙子,你以为我在T台走秀吗?”
“不,不过我可以把刚才我所看见的一切所理解成在拍戏吗?”
“……随你便,我呢,现在要找一家宾馆,明天订张机票去伦敦。我发现了,只要我呆在日本一天就不会有好事。”
“是吗?不过我想请问一下,铃水小姐,你带钱了吗?”几斗拽了拽铃水的头巾。
“当然……没有。天呐,我就说呆在日本不会有好事的。”
“去我家吧,我不是也去过你家吗?就当报酬吧。”
“……”
“你们家有客房吗?”
“没有。”
“……那我睡客厅。”铃水翻了个白眼,“我告诉你啊,我可是身受重伤呢!不要来打搅我!”
“只要你不打搅我就行。”
几斗和铃水站在别墅前,看着笼罩着一层金光的房子,异口同声道:“这是什么!”
当几斗触碰到别墅的大门时,手却硬生生的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打了回来。
“一定是祭渊!看来今晚要露宿街头了。”
“不是挺好吗?”几斗拉起铃水的手,脸上抹过一抹诡异,“当成约会吧。”
当铃水正要甩开几斗的手时,这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铃水面前。虽然身影有些模糊,可是,细看起来,居然和铃水一模一样,不只是衣服,连装扮也是。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叫做落韶。”
“你就是……”
铃水突然觉得颈上一阵冰凉,抬起头,那个落韶已经拿出剑架在铃水的脖子上,用极为冷酷的声音情调:“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尽量不要惹我生气,否则你就去死。”同时,她又瞟了几斗一眼,“你也一样。”
“是吗?”几斗翻了个白眼。
“你……”
“你是落韶吧?”铃水眯起眼睛像一只喝多雄黄酒的白素贞,勾起嘴角,“你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少麻烦吗?害的我们被祭渊……”
铃水说道一半突然愣住了。头好疼。脑海中拥进了许许多多有关于那个叫做落韶的女孩的记忆。
我叫落韶五岁时,悄悄站在那棵樱花树下,看着鲜血一点一点染红花瓣,弱小的娇躯不住的颤抖着,紧紧地咬住嘴唇,生怕眼前的男人发现自己,那个男人抬起头,眼里带着许多的不可一世、冷酷的杀气。那时起,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杀了祭渊。
六岁,我来到落家,因为自身没有修炼天赋,几乎所有的人都把我当成废柴看,更因为我是一个私生女而排挤她,这些人都没有好下场,因为我要维护我的自尊,我的骄傲。没有修炼天赋并不代表着我是废物。我还有我的底牌——用毒。没错,落家的长老的孙女落铱就是死在我手里的,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毒杀,那时我六岁。我很害怕啊,只能在晚上,缩到被子里……
“你知道的太多了,对于弱小的你来说,知道太多可是找死的表现哦。那个肮脏的家族的秘密,我的秘密,祭渊的秘密,你现在是全部都知道了……但是,你也活不过今天了。”
“你要杀掉我们?”铃水冷冷的望着落韶那张精致的如同娃娃一般、毫无破绽的脸,希望可以看出些什么。
“你们知道我太多秘密了,所以你们必须死……”是的,如同娃娃一般精致的脸,只是少了娃娃的可爱,多了一份冷酷而已。
“这些还不是因为你入侵我的记忆而造成的……弄得我现在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