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谁打的电话?”
“月咏几斗!”
“几斗?!”伊藤玥有些欣喜,“找我的?”
“紫夜铃水在哪?”
“她在哪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她的保姆?”
“她在哪?”
“伊藤熙,你自作多情什么啊!你已经被别人甩了你知不知道?”伊藤玥有些恼火。
“她到底在哪?”
“在……”玥还是不回答。
“伊藤玥!你……你给我等着!”
“你……”
“唉!没用啊!”
“如果和佐佐木蓓佳有关系就好了……”
“如果和蓓佳有关系的话,那就可能是那里!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地方!”夜姬。
“你……不过,这次才是我的好朋友吗!”
“紫夜铃水……你又昏过去了啊!不堪一击!”
佐佐木蓓佳端来一盆盐水,浇在铃水身上。
钻心的疼痛……
铃水有些艰难地往墙上一靠,“你真以为我是一个瞎子吗?跟我比起来,你还太嫩。”嘴角染上一抹苦笑,铃水晃了晃手中的微型摄影机,动了动嘴唇,从嘴形上看来:“对不起,你死定了。”
——你似乎忘了,我们是同一种职业,演员。演员最擅长的就是演戏。我演这出戏也就是为了让我恨的人身败名裂。
铃水咧开有些干裂的嘴角,“呵呵”地笑了起来。看的佐佐木蓓佳一阵胆战心惊。
“佐佐木蓓佳!你在干什么!”伊藤熙发疯似的踹开门。
“铃水,他就是伊藤熙!”
“哦……”
熙把铃水身上的绳索解开,把外套搭在铃水身上,正准备抱起她时……
铃水一把推开他,脸上带着少许的微笑:“不必了,我自己会走。”
铃水摇摇晃晃的走到守护甜心前,救出甜心之后,向门口走去……
只感觉天旋地转的……
一下子倒在迎面走来的几斗的怀里……
“我……貌似毁容了呢……”铃水对于此次突发事件表示并不吃惊,似乎一切都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以为我会骨折、脑震荡、精神分裂什么的,原来仅仅只是毁容而已……”
“你没事吧。”还是月咏几斗说了一句人话。
“我是肯定没事,我要有事,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铃水依然不屑地撇着嘴角。
“总之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站在我后面。”几斗的脸抽搐了一下。
“你……你没发烧吧?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好不好?”
“我可没有要求你做那些无聊的事。”
“总之……借我把刀。”
“铃水……你不会真的想自残吧……”冷琳问到。
“……不,我要自杀……总之借给我吧。我懒得动。”
“啊啊啊……铃水,你不要想不开啊,一大好女青年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铃水选择的事情一般都不会有错,风铃,你就帮她一下呗……”
“好吧……”
铃水把已经硬掉的伤疤用刀子轻轻划下来……脸上只存留着淡淡的印迹……“这样之后,在用芦荟涂抹在脸上,绝对不会毁容。”
“诶!我说月咏几斗啊!你下次就不能在救我的时候来早点?不说多早,总得在伊藤熙之前来吧……”
“我说你……早知道就不去找你了。”
“对了,邀请书,貌似是某个party,要去么?”
“什么party?”
“伊藤熙的生日吧……貌似要帮他选未婚妻……”
“真不可思议,他居然邀请我?他不是应该对我恨之入骨吗?居然还会邀请我?当然去……”
“为什么?”几斗。
“不放心你陪我去好了……还有,我还要报复佐佐木蓓佳呢……她应该会在这个party上出现……”
“那……好吧……”几斗松了一口气。
大厅异常宽阔,金碧辉煌。大厅当中悬挂着四支嵌着宝石的烛台,将夜晚照耀的亮如白昼。雕刻着华丽花纹的大理石台阶延伸到二楼的阁楼,旋转楼梯的栏杆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貌似是为某人专门准备的吧……
铃水脸上还是照挂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依然如同一个横冲直撞的女瞎子一般,女瞎子去掉脸上的墨镜,身穿一件PRADA,如果你偶然看到这件衣服的标签,一定会觉得她逛着逛着,随手买了一辆车。几斗还是老样子……
“紫夜铃水……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佐佐木蓓佳很没礼貌的说道。
“我有邀请函,为什么不可以来?”铃水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微笑。
“这是你待的地方吗?”
“我也是因为特殊原因才来的,虽然佐佐木小姐您不太喜欢我,不过也没有办法,请您忍耐一下好么?”
“忍耐?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忍耐你?”佐佐木蓓佳高傲的甩了甩头发。
“如果您没有办法忍耐的话,门就在离您不远处,从这里直走,然后左转就到……”
铃水身旁的几斗脸上依然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好吧,今天本小姐不跟你计较,我还有正事……”
“呵呵……我来这也是办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