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么,何为依兰阁?》
《那么,是不是依兰阁?》
前一句,二位小孩子问问一大早上,就在一片粉色海洋中起床的男人,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显得温柔起来。
另一边,逃生而出的男人,也在问,毕竟,兰花园建立的时候,他不在。可是万长老知道的比较多吧,兰花园刚一建立成功,旁边的地方变迎来了,不知哪里来的黑衣建筑工人,选着址,开着工,在得到白兰花的允许后,大张旗鼓的建成了,比主院子,还要奢华有内涵的地方,关键还是装修风格了,只见那领头黑衣人,问了白兰花一声,将这依兰阁,真真切切的装扮成了粉色的海洋,瞧着,就那么像闺阁未出的地方,至今,他也就见过,那个传教士进去住过,别人?让住也不去哦,关键还是,白兰花就没有松口过一次,有允许,再尊贵的客人都没有,也就是这二年,酸菜小姐掌权了,也就碰上这么一位传教士先生,愿意进去,大男人家家的,谁选择在姑娘家的房子里醒来额,太秀气了!
那么,谁取得名字呢?
万长老,背手而立,咳嗽一声,
我偷听来的消息,你可别往外说啊啊啊啊
《她说,所谓依兰,只要她说,我就去做!但凡我给的起,杀人放火,在所不辞!除非她是大奸大恶到十恶不赦,此生无悔。》
她说,说给师傅听,说给白兰花听,被窗外的万长老听见了。
依兰阁,建成当天,她来看了一眼,在半夜三更时候,她的师傅说她胡闹,白兰花确实无所谓啦,,至于松柏居,则是他和兰花结婚后,他们二个的主意建成的。为了彰显自己男主人的地位,他私心也为了以后的日子,毒教要以他为尊,怎成想,他真的以为自己的教主之位唾手可得了,到头来竟是一场空啊,他连正主都没见过的说,哪里来的自信,就成功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彷徨了几日,于松柏下意识的想来想去,终于记忆了一些小事情嘛,没有白磕头。
还记得那年,他与白兰花刚刚相识,同去参加江湖盛世,那一年的武林大会,没有邀请过毒教!,白兰花执意要去,他也想凑凑热闹,宣告天下,他于松柏俨然已经以毒教教主自居了那是,得意忘形之余,就没有在意任何事。武林大会结束后,他们二个人,乘轿子在竹林深处行走,有仆人若干,有随从若干,一起在欣赏着什么,行走间,就那么突兀在某一处停下来,只因前方多了一个轿子,四位姑娘前方领路,四位壮仆抬轿而行,他们与它,不期而遇,同一条路上,礼让而行,因为这人数太多,都是有排面的人家,稍显拥挤,他欲要呵斥对面,打扰了他的雅兴,却被白兰花握手制止,对面却自觉的先让他们的轿子走了,他当时还挺得意的,以为它的主人,怕了毒教教主的名头太响,毕竟专业人士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轿子上,明晃晃的写着毒教,谁人能够这么不长眼,敢惹他们!他能够记得这件小事儿,算因为那四位姑娘,着实好看了些,过份的漂亮女孩,让他还想多看几眼。在那顶轿子走了以后,白兰花不知为何似乎有些不高兴,急匆匆的就回来了,没了游玩的乐趣,好几天都没有见他呢。现在想来,是否当时,她没有认可他呢?
又一年过去了,他与白兰花情意更浓时,同去参加赏春宴,回来时,又遇到了那顶轿子,依旧的排场,路过之时,恰似耳边,轻轻一声,(他对你很好。)声音很轻,很轻,他尚未捕捉到什么,白兰花这次却高高的撅嘴了,重重的在他脸上打了一个啵,再不理外人,与他而言,她娇羞的样子太美了,所以这次,他再没有顾忌其他,只顾着眼前的美人。转身把这样的人抛在脑后了。
又是一年的重逢,是盛夏的季节过后,白兰花在忙碌他们的婚礼事宜,他怕她太累了,提议出去走走,她应允了,去了哪里不记得了,只是又是偶遇还是巧合呢,又碰到了那一顶轿子,依旧是四位年纪小小的姑娘,轻纱拂面,只听见一声,(他配不上你。)这一声,他听得真切,仿佛对方故意似的,要他听见,比上次要声音大了些,重了些,白兰花正在置办婚礼的兴头上,哪里听的这个,(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只听她这样回应。他也这样认为,不知哪里来的人,又不知为何说出这样的话,他冷笑一声,不置可否。他与白兰花,感情甚笃,哪里在意这些都是次要的细节!
后来的后来,他使劲回忆呐呐呐,也就是,他们婚礼的前几天,兰花园,被人拆了吧,不知道为什么白兰花这次没有生气,可能因为对方,送的琉璃真好看?一张铺张浪费,奢华至极的金丝楠木床,做工精美,雕刻繁复,上有珍珠玛瑙若干,又有江南顶级刺绣做成的缎面被子枕头十六套,红封里写着百年好合的金字,等等等等,可能这就是她没生气的原因吧。他不知何处送的,却也欢喜,有人竟然这样隆重的对她的婚礼。白兰花不说是谁,只是静静的流泪,高兴的流泪,他看的出来,她是真的高兴的。万长老那时候,看的这床,好似见怪不怪的样子,现在想来想去,终于明白了,她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她,将是白兰花,对付他的靠山了!好一个隐藏起来的女子,他真的想起来了,这样被他忽略的曾经,他以为她与白兰花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朋友之一,互相看不惯罢了,原来如此,她为了白兰花,愿意做任何事情,这个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她是谁?》他睚眦欲裂的狠狠盯着万长老说!
《谁,哪个谁?》酸菜小姐蒙圈了。
《你,还是不要问的好。》万长老难得深沉。
《告诉我,我要知道,凭什么她一来,我就得逃,毒教那么多人支持我呢,九成啊!》
《哼~》万长老居然露出些许嘲讽之意!对着他一向奉承的主子。
《说,我要知道!》于松柏有些急了。
《你可以叫她,七小姐。》万长老,终于肯坐下了。好似伴着一声叹息。
《为什么>o<》酸菜二口子同问。
(江湖风云录上,传言﹌<$#轻功第七,武功第七,智谋第七,山庄第七,会使用的武器七种,最有钱的人排名第七,江湖盛传她有七个师傅,家中排行第七。)
(啊,这么多的器?)酸菜二口子有点,噎得慌。
(关键在这里,她是江湖第二大美人,第一名是紫川山庄的紫川秀,其实我觉得,她们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她竟然这么美)
酸菜二口子继续听着挺厉害的传说。
(这些,都是次要的。对你们而言,只有一点知道就好,上面那些,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不足为奇!)万长老,慎重的开口了。
(啥子?)东北翠花楼额声音。
《她与白兰花,同年同月同日生,据说,深得毒教教主的亲传,毒药啊,第一。》万长老终于吐完话匣子,也终于让人明白,何为七小姐,七小姐为何人。她对于别人,暂时重要不重要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依兰阁那么的粉,终于有了道理,虽然他曾想过改变布局一下,白兰花当时说,《没事的,又没人住,弄着玩的,粉粉的,多好看(??ω??)??》,他宠溺之下,也就随她去了。原来的原来,这粉,之所以无边无际,如此这般煞眼,确实是没人在意的,没人住的,只为了让她知道,这里有一个女子的闺房,而已。这粉色,只为了好看,罢了。
他为何可怜了呢?
他了解了,白兰花那天说的,
他不该那天去兰花园的,他们结婚后,再也没有看到过那顶轿子,看来,七小姐她,是不满意他的,可是那天,却是白兰花的生日,也是她的,所以白兰花说,他不该来的,不该问的,不该那天来的。
(你不是说,白兰花是毒后的唯一弟子吗?)于松柏满脸问号?
(毒后的女儿是白兰花,毒后的徒弟确实是她,七小姐。一个是耳濡目染学会了,一个亲身传教,而我,是唯一知道的人,见证了她把教主之位传给了七小姐,但是七小姐不想当教主,失踪了。于是乎,我假传教主命令,奉白兰花为教主,她也知道群龙无首不可为,答应了。但是教主令牌,我们是没有的,所以没人提,没人见过,你才刚知道,我为了让她现身,才支持你做教主。你瞧瞧,她这不是来了??)万长老终于,吐出所有秘密。
(为什么>o<非让她来?她不是不愿意来?)酸菜小姐又起了个头。
(因为我爱慕毒后,余生只为她而活,我想她都要疯了!!!)万长老压抑的灵魂深处在咆哮!
(只有她知道,她被关在了哪里,我找遍很多地方,真的找不到!我无能为力,只能求她!)万长老崩溃的跪下了,大地此时好像也听到了他的心声,雷声轰鸣从远处传来。
(你特么在利用我,我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棋子!特么的,混账东西!)于松柏下意识的跳起来,万长老被狠踹倒地不起!
(接下来,怎么做?)发狠的声音刺耳!
(跟我走吧,松柏。)酸菜小姐好温柔(?▽?)
(跟你走?)于松柏好诧异~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酸菜小姐,眼目里含着温柔,望着他。
(带我一个呗?)万长老终于在泥地里爬起来。
三个人,打马而行,出发,去了不知名的远方,前方,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