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梅子的身影一直缠绕在丁四喜的脑海中。梅子啊,梅子!你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啊,想当初,你那清淳的山歌,你那落落大方的姿态,是那样的高贵典雅。难道生活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
梅子不再是那张清纯少女的脸了。而梅子那小巧玲珑的身影,依旧美丽动人,一掐就仿佛要出水的脸蛋依旧是那样。两道弯弯的眉,以及那张像婴儿似的粉嫩的嘴唇,是那样的鲜明生动。突然,丁四喜给自己铲了一巴掌:“我是怎么的了!”说梅子堕落,我不也堕落吗?
丁四喜想努力地忘掉梅子,努力地忘掉和梅子做的那事。可是越要忘记却越不能忘记。就像梅子时刻站在他面前一样,甚至连梅子说话那种撒娇的神情和嗲声的语气,都像播放录像一样鲜明。连梅子脱光衣服后像是雪娃娃一样光彩照人的胴体,那胴体上每道漂亮的曲线,那贴在身子上香气袭人的体温,以及那在他身下略带夸张的呻吟和叫声,也情不自禁涌进了丁四喜的脑子里。想着想着,丁四喜的身子开始膨胀,一股灼热的火焰从身子外部,烧到了五脏六腑,他像口渴似的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十分难受。
丁四喜便拿出梅子给他的名片,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一下,名片上还留有梅子的体香。照着梅子名片上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喂,我是梅子——”听到这声音,丁四喜的身体就要发酥了。丁四喜问她过得怎样?梅子问他是谁?要不要她来服务?丁四喜说他是丁哥。梅子沉默了一下,然后又高兴地说:“你啊,你太利害了,把我都弄痛了!”丁四喜说:“不咧!跟你说不清,等哪天见面再说。”梅子记着丁四喜,想的就是那些事。已忘了以前的丁四喜了。而丁四喜对梅子也想入非非,想的是现在的梅子,不再是以前的梅子。丁四喜以前曾对梅子有过非份之想,但是现在得到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丁四喜尽力克制自己,他站起来,走到窗台边,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了翻。一篇“关于四十九岁现象的思考”进入丁四喜的眼帘。丁四喜翻过来看了看杂志名,是省纪委办的《警世风云》,他粗略地看了看,全都是一些领导干部犯错误的案例,但那篇“四十九岁现象的思考”丁四喜还是认真地看了一下。
文章说,曾经遭逢**********上山下乡的中国大陆中年人最恐慌的年岁关卡是四十九岁,许多正值事业颠峰的中年人难逃“四十九岁现象”。许多社会学家呼吁,中年人应该改变一下生活观念,放松心情,不要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些人不仅工作负担重,家庭负担也不轻,由于长期忽视了工作、家庭、健康等的关系,不幸得重病或劳累过度死亡的比例较其他年龄段的人多。在人的一生中,四十九岁应当是一个比较辉煌的年代,不少人事业有成,生活安定,子女长成。但中年人当中,尤其是处于四十九岁这一年龄段的人,不幸猝死的例子屡见不鲜,被称作“四十九现象”。文章说,深圳一位武警支队长长期超负荷工作,积劳成疾,因病去世,终年四十九岁。武汉市《楚天都市报》总编辑杨卫平长期带病工作,创办出发行量八十万份的受读者欢迎的报纸,正当他获得“韬奋新闻奖”时,却因鼻咽癌复发去世,终年四十九岁。另外在一些知识分子集中的研究院、科研所、大中学校等单位,有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许多早些年退休的六七十岁、甚至八十多岁的老知识分子还健在,但是在职的四十九岁左右的中年人却出现英年早逝。
文章说,现在四十九岁左右的这一代人,大多数在长身体的时候,遇到了“************”,普遍身体基础不够好。这些人中的不少人还曾遭逢“**********”上山下乡,青年时期经历过较多的磨难。在以后的返城、求学、工作中,这些人较其他人付出过更多的努力。由于这一代人特殊的经历,他们中的一些人观念存在一定的误区,在工作上对自己要求很严格,而在生活上对自己过于苛刻。在经济条件有了很大改善的情况下,不懂得利用已有的条件减轻自己的家庭、生活负担,仍然事必躬亲,操劳过度。文章呼吁,中年人应当利用现有的条件改善自己的家庭、生活条件,改变观念,注意锻炼身体,该消费享受时就应该消费享受,对自己好一点,这不仅对工作、家庭、生活有利,也可促进经济繁荣……
丁四喜看完这篇文章后,心情轻松了很多。认为与梅子的关系就是文章所说的“改变观念,锻炼身体,该消费享受时就应该消费享受,对自己好一点,这不仅对工作、家庭、生活有利”。但他读到后面,文章又说道,日本中老年问题专家认为,四十九岁是站在人生歧路上的不安定的一代。孩子自立了,父母需要照顾,与配偶也相处较难。再加上经济的压力,于是铤而走险……丁四喜想,自己也四十八了,离四十九也就差那么一年,莫过真的要犯那种错误?正这么想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贺总打来的,先是客气了几句,然后贺总说道:“这两天要开一百万的工程发票,如果感兴趣的话马上过去。”
丁四喜上次别了梅子后,这次又要到省里去,他高兴得一夜没有睡好。醒了四五次后才挨到天亮,睡梦中还几次出现了梅子那嫩嫩的脸蛋。起床后,先是洗了一个澡,换了一条崭新的内裤。领带也是新的,是上次过生日时,别人送的,自己不知道哪样牌子最有名,但凭质感档次应该不低。丁四喜从来没有对穿着进行过研究,主要是经济条件不允许,现在经济条件稍微宽松一点,但是自己这一副大腹便便的身材,穿什么都觉得不如意了。但是今天,丁四喜还是站在镜子旁经梅子的眼光对自己的仪表进行认真的审定。好久不认真地梳理自己的大背头了,今天认真梳理才发现又新增了不少白发,额头的皱纹也显得有些深陷。唉——岁月不饶人啊!这样具有活力的青春来得太迟了点。
丁四喜算了一下,一百万的发票有了三万多元的税款,区里的干部可以发一个月的工资,这当然不能放过。他找到财政所长,要了一本发票就往省里赶。到省里的时候,天快黑了,丁四喜打了贺总的手机,贺总那边比较吵。贺总说,他现在正在有应酬,要丁四喜先住下来,等一会他给他打过去,然后就挂机了。
丁四喜在宾馆开了一个标准间,这是省委省政府挂牌保护的宾馆,公安是不能随便来查的。丁四喜进入房间,一关上门眼前又浮现出梅子的影子,身体又开始亢奋起来。最后,丁四喜终于下定决心:“就这一次,这一次,今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一边在告诫自己一边就在宽慰自己,摸出手机拨了梅子的电话,“喂——哪位?”声音甜得丁四喜的心痒痒的。丁四喜要梅子到他的宾馆来,梅子说,现在正忙,要等一会才有空,然后就挂机了。顿时,丁四喜产生了几分醋意,胃里的东西在翻滚起来。丁四喜上了一个厕所,厕所是那种抽水马桶,丁四喜用不惯,便双脚蹲在马桶上去,“哗——”一不小心,丁四喜双脚滑了下来,屁股重重地摔在马桶上,疼得他眼泪水都快流出来了。“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丁四喜以为是梅子来了,急忙扎好衣服去开门。外面的天色已黑下来了,满城灯火。一看,是一位生八字胡的彪形大汉,丁四喜看了他一眼,汉子也望了丁四喜一眼:“对不起,走错门了”。丁四喜关上门后狠狠地骂了一声:神经病!
这时,丁四喜的手机响了,是梅子的电话,梅子说,马上就到。丁四喜高兴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不一会,梅子果然像一只轻盈的小鸟,飘然而至。紧身的粉红色羊毛衫,外套着牛仔衣,一条牛仔裤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地衬着发育的身子,一只黑色吊包,分明是一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梅子的这身打扮给她进入宾馆,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丁四喜的女儿来找他咧。
梅子一进门便把包和牛仔外套一脱往床上一丢,说,屋子里闷死了,把窗户打开,自己进了卫生间,门也没有关好就“嘶嘶”地用起抽水马桶来,然后听到“哗哗——”的喷水声。这时,梅子一边搂着裤子一边走出来。丁四喜这时正好开完窗子,转过身便一把将梅子按倒在床上,梅子也顺势地闭上眼睛,任丁四喜玩。这时丁四喜又跑去把窗帘拉严,然后又检查门是不是反锁了。丁四喜回到梅子身边时,梅子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丁四喜的眼睛像猎豹一样放出绿幽幽的光来。这绿幽幽的光把这个小人儿的胸,到平坦的小腹下那丛杂乱的毛都抚摸了一遍后,一边吮吸着梅子的****,一边脱自己的衣服。梅子则睁大着眼睛看着丁四喜,丁四喜想调动一下梅子的情绪再入港,自己却泄了。丁四喜懊悔不已捶打着胸膛说:“人老了,不中用了!不中用了!”
梅子安慰地说:“丁大哥不要这样,其实你很厉害的,上次弄得我都痛哦”说着,嘬起小嘴,在丁四喜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这样的事多了,才不会紧张!”停了停又说:“下一次,我一定让你尽兴!”
丁四喜觉得梅子说得有理,今天实在是太紧张,太兴奋了。梅子光着身子走到厕所把丁四喜喷到她身上的秽物洗了洗又大摇大摆地走到床边来穿衣服,见丁四喜还翻天睡在那,就用手动了动丁四喜的“******”:“听话啊,乖乖!”丁四喜羞愧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