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顶着两个明晃晃的大黑眼圈对着长孙皇后摆了摆手道:“朕没事。”
“来人啊,伺候陛下歇息。”
毕竟是自己的丈夫,长孙皇后心疼道。
“那小贼莫非真的这么厉害?”
李二陛下叹了口气,道:“此贼...真是嚣张的很啊。”
长孙皇后上前扶着李二叹息道:“陛下,此人若是真有如此大能耐,那何不呐入朝廷听用?”
“朕又何尝没想过,可是一旦让一个小贼御前听封,朝中的大儒和御史言官恐怕又要整天在朕的面前喋喋不休了。”
看着李二陛下皱着的眉头,长孙皇后眼光一亮,道:“陛下,臣妾有一法,或许能解陛下心中困惑。”
听到长孙皇后的话,李二陛下瞬间眼前一亮,道:“快说来看看。”
“陛下不如这样...”
罗通府上
“我师哥是苏继,惹了我当心我们师兄弟半夜里把你们家给搬空。”
“听见没有,我师哥...呜呜呜”
景丹被五花大绑,绑的结结实实的,周围站着罗通和秦怀道,两人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表哥,要不打他一顿吧,这小子太欠揍。”
秦怀道摇了摇头道:“打晕吧。”
“动手。”
见二人脸色不善,景丹顿时害怕了。
“你干什么,我是犯人,签字画押的犯人,你们不能打我,住手,啊...”
秦怀道只是一拳,景丹便再也没有出声的机会了。
“终于安静了。”
“要不在给灌点蒙汗药?”
“算了吧,要是灌多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少点?”
两人正商量着怎么让景丹彻底安静下来,不知何时,程咬金已经缓缓的来到门前。
“怎么没声音了?”
听见程咬金的话,两人可算是看见亲人了,道:“程伯伯,您是不知道,这家伙哪里像个贼啊,简直就是...”
“要不弄死他得了。”
“嗯,反正也是个贼,不行弄死他得了。”
听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程咬金摆了摆手道:“在坚持两天就有结果了,两天,就两天。”
说着,程咬金迈步就往外走。
“在坚持两天。”
......
天色渐渐黑了,李君羡早早的将御林军安排在宫中各个角落。
“将军,既然那贼的目标是龙泉,不如我们今夜就死守甘露殿,我就不信那贼还能遁地飞天的本领。”
听到这话,李君羡看了那人一眼,一拍额头道:“有道理。”
“王良听令。”
“末将在。”
“今夜你率领四棚御林军,守在甘露殿,万不可让那贼闯了进去。”
听到这话,王良当场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多这个嘴干啥,虽然嘴上说着不相信,但是传言那贼好像真会飞天。
但是军令到了又不能不接,而且好像就是这贼把自己家在长安的糖铺给偷了个一干二净。
想到这,王良咬了咬牙,道:“是,王良领命。”
高阳公主的闺房
“公子,今夜父皇在立政殿就寝,你...”
苏继看了高阳公主一眼,笑道:“放心,这天底下只要还是能动的东西,就没有我苏继拿不到的。”
说完,给了高阳一个放心的眼神,起身奔着窗户飞奔而去。
黑夜之中,苏继的身影来回的穿梭在皇宫的房上,这一路看来,整个皇宫的兵力布局大部分都靠近甘露殿,这让苏继不由得一声苦笑。
若不是高阳公主告诉自己李二陛下的行程,恐怕今夜要去甘露殿转一圈了。
李二陛下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被女儿给卖了。
立政殿
“只要他今晚敢去甘露殿,定能将他一网打尽。”
李二陛下一脸的兴奋,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陛下这招声东击西,真是天衣无缝,恐怕明天就有李将军的好消息了。”
“嗯,睡觉。”
苏继趴在房顶,听着李二陛下洋洋自得的笑声,不由得叹了口气。
果然是皇上,这么阴,不过你恐怕是想不到,有句话叫釜底抽薪吧。
美滋滋。
苏继悄无声息的将房顶的瓦片打开了个口,一条细丝顺着开口一点一点溜了下去。
“老家伙真是不放心,睡觉居然把剑放在床边,咋不一翻身扎死你。”
“不过,皇帝当的你这么阴,那也是个天才,真不愧是千古一帝,这心眼就是多。”
说话间,细丝已经勾上龙泉,苏继手腕微微用力,龙泉顺着细丝一点一点的往上爬,前面值夜的丫鬟此刻也不敢把头看向皇帝。
那毕竟是真龙天子,皇后娘娘侍寝,怎敢管不住眼睛瞎看。
不一会儿,龙泉宝剑已经被苏继拉到了房顶。
看着手中龙泉,苏继笑道:“果然,历史是骗人的,高阳哪有历史上说的那么不堪,不过是对辩机一见钟情罢了,真是造物弄人。”
“这么温柔可人的公主居然被后人给说成了荡妇,真是岂有此理,谁写的史书,若是让我知道了一定去他们家光顾一下。”
说着,苏继拎着龙泉宝剑顺着房顶一点一点的溜了下来。
“要不去甘露殿玩会儿?”
“嗯,这么多人在甘露殿一定很好玩。”
心思到了,苏继撒开腿直接奔着甘露殿跑去。
王良心里很是痛快,这都下半夜了,也不见那贼过来,也是四棚御林军在这,那贼也不是傻子,怎么还敢冒死过来。
“将军,现在已经五更天了,依卑职看来,那小贼今晚是不敢过来了。”
听着手底下的人汇报,王良咧嘴一笑,道:“传言把那贼传的神乎其神,依我看来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
“你们在这守着,我去别处转转。”
“是。”
说话间,王良已经走远了,苏继在王良身后跟着,果然,这小子顺着小路来到了甘露殿后面,刚一落单,苏继在后面直接一记爆锤。
“你...”
苏继拍了拍手,道:“真是费劲,一天天的就你话多,让你多。”
说着,把这小子的全身衣服给扒了个干净,把自己夜行衣脱下,换上王良的盔甲,拿着腰牌顺着小路大摇大摆的去了立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