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联络与准备,各村队伍都集结好了,先后到达县城南门外面。此时,县城还没有开门。
每个村子男男女女几乎都是全体出动,人数接近2000人。只留下了伤患,比如蔡明那样的伤者。最前面的人,都以车队为掩饰,以交粮为借口,武器都藏在口袋中。
身手不凡的都在前面,准备先控制城门。所有伪装成官差的,左臂都扎了一根红布条,防止误杀。
7点半左右,城门缓缓打开,莫裳背着蔡菜,走在最前面。交了4个铜板的进城费,被放进城来。
蔡菜仔细观察,城里的确是一点准备都没有,那么多的官差没有回来,竟然没有人怀疑,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但是此事还就发生了。
车队来到近前,看了是粮食,守门的官差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有几个眼皮子在打架。看来晚上是没有睡好。
车队进城,人员也进来一百来人。伪装成官差的36人,从远处向城门走来。
城门口的二十个官差更放松了,被人群淹没也没有发现。莫裳四处看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手猛地向下一挥。二十个人被按倒在地,有心算无心,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就被结果了性命。随即,又站起20个缠着红布条的官差。
城墙上,还有两个官差在四处张望。傅彪带了四个人走上墙去,大声与他们打招呼。
其中一个疑惑的问:“兄弟们,看着眼生啊!”
傅彪连忙说:“是啊!华知县说最近交粮的泥腿子太多,怕人手不够,让我们这些随从都加入,维护治安。兄弟有什么发现没有!”
“哦!原来是华知县随从!失敬失敬!”另一个赶紧拱手说。
后面4人,瞅准机会!扑上去,将两人按倒在地,随即抹了两人的脖子,又是两套衣服到手。
这一段时间,由于入城要收人头税,进出的人比较少。所以虽然发生这么大事,但没有人发现。
傅彪在城墙上招招手,城外,藏在树林中的1000多人,立即向县城跑过来。
莫裳从车上取来弓箭,带着先入城的一批人,前去包围县衙。
傅彪等扮官差的人,分两路直接顺着城墙向东门和西门跑去。这两个门正常不开,因此,守门的人不多,傅彪一行人很快就控制了局面。
城里面的百姓起来的不多,看到这么多人拿着武器在城里奔跑,都很害怕,连忙回家关上门,不再露头。
县衙就在城中心,300多人寂静无声地将县衙围住。莫裳示意蔡湘上前敲门,把小乔推到前面。
门房慢吞吞打门猫眼看了一眼,以为是小乔被抓回来了,连忙打开大门。
门还没有完全打开,莫裳就带人冲了进去。擒贼先擒王,先逮到知县要紧。
100多人涌进县衙,里面十五个官差连忙上前阻挡,为首一人大喝:“你们干什么?要造反吗?”
其余人,连忙齐声呼喝。
蔡菜无语,都这样了,还要问吗?不应该直接动手吗?难道还要来一声,来将通名,我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莫裳张弓搭箭,一箭射中为首之人咽喉。为首之人,两手抱着脖子,缓缓倒下了,带着一脸的不相信和怀疑死去了。
剩余之人,连忙掉头就跑,然而,众人的弓虽然垃圾,但是20米距离,杀伤力还是很大的,基本都被射中要害,连续倒下了。每个倒下的人员,仍然都被戳了一枪,这是蔡菜让莫裳交代的。
只有一人,很幸运,逃到墙边,马上就要翻过墙去了。众人笑嘻嘻地看着他逃跑,果然,刚露出头,就被墙外人一箭射中眉心,尸身又掉入院内,挣扎几下不动了。
收拾了前衙所有人员,在小乔的带领下来到后院。
华知县还未起床,蔡弘带了几个人将惊慌失措的华大石抓了出来。华磊等五六个跟班护卫闻讯赶来,看到这么多人,连忙后退,准备突围。
到底是江湖人,反应极快。
然而个人武艺在长枪阵面前算不得什么!几十个人一起,坚定向前直刺,对手只能一退再退,退无可退之时就是丧命之时。
华磊6人也是如此,退到墙角,无法再退。华磊一踩另一人肩头,跳上房去。莫裳在其刚落下的时候射出一箭,命中其腹部,随即掉下来,被众人长枪戳死。其余人也都同样步了华磊后尘。
众人也都亲身体验到长枪阵的厉害了,自然更加有信心。
华知县被押了上来,看到小乔,呲着牙笑了:“小乔啊!老爷我待你不薄,为什么带人来抓我啊!”
小乔眼泪汪汪:“你就是个魔鬼,小玉心都被你生吃了!我们要为小玉报仇!”说完抄起枪就向华大石扎去,一枪扎到华大石大腿上。
华大石嘴角咧咧,说:“小乔,向我胸口扎,扎准一点!本老爷不怕死!”
莫裳笑了,说:“你现在死不了,我们要对你进行公审!如果不想被凌迟而死的话,希望你配合!”
“哈哈,本老爷不是吓大的,杀人的方法有多种,老爷我也都一一用过。凌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叫一声疼,不算好汉。”华大石很硬气。
“有一种死法叫万蚁穿心,不知道华县令听说过没有!我简单描述一下,在你身上割上几百道伤口,抹上糖稀,再寻找几窝蚂蚁,让它们为你抚平创伤,这方法怎么样?或许你坚持不了多久。我还可以发发善心,找一根人参,为你吊着性命,坚持个五六天应该不成问题。不知道,华知县可想享受一下?”莫裳在蔡菜的教授下一脸微笑地说了出来。
华大石脸色骤变,美丽的女人都是魔鬼,华大石想起母亲的话。
“或许这种死法,华知县还看不上眼!我再说一种,更容易一点的!把你牙敲掉,捉几条蛇来,一条条放进你嘴里,不知道,华知县对此有何想法!不如,就试一试这种死法?体验一下肝肠寸断的感觉!或者是,捉几十只老鼠,放在你衣服里面,用棍子击打,或许这需要的准备时间更短一点。但也可以把这几种方式都用一下嘛!”莫裳一番话说出来,不仅吓住了华知县,周围的各村领头人也基本被镇住了。
华大石满头大汗,面如死灰,不敢再直视莫裳。
“华知县现在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吗?我想请你配合的是,第一,你所收缴的不义之财都放在何处。第二,所有官差名单在哪。第三,联系卫所的方法是什么。只要你配合,我可以让你选择怎么死!”莫裳笑眯眯地说。
华大石长叹一声,“我自知必死,希望你们能放我孩子一条生路。如果您答应,我可以配合。”
“可以!”莫裳很干脆。
县城很快安静下来,在城里的官差不是被杀了,就是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