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回稻川家的庄园,那些日本权贵正在军队保护下瑟瑟颤抖着不敢动弹,琅邪从高空俯视着他们,心中有股豪情,这就是绝对的实力。任你们再勾心斗角,苦心经营策划,也不过仅仅是场戏而已,若不是要顾忌做的太过火引起修真界制裁,自己现在就可以杀光这些人掌控日本。
叹了口气,琅邪也懒得再下去理会他们了,便直接向本州方向飞去。这时候日本九州的一个隐蔽处,正有两人谈论着他。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静静思考了下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带领阴阳界。”一身白衣,脸色冰寒的雪剑点了下头,“是,师傅,我有他给的秘籍,留给您吧。”
老者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拥有自己的剑道之路,再看那些前辈的感悟只会徒增烦恼,你也要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才有可能永远在剑道上走下去,这些秘籍只能做个参考。”
雪剑面色依旧未变,“是,师傅,那我走了。”老者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整个人再无气息,而雪剑走出山间的茅屋后身影也向九州闪去。
次日凌晨,天道正式进入九州境内,中午,天道已经将日本最后个区域四国扫清了大半,同时值得惊喜的是三口组核心的九人妄图从海路逃跑,被稻川强政府逮捕住交给了天道,当然天道立即全部斩杀,四国剩余的各个城市黑帮纷纷崩溃,向天道投降。
在短短四日天道将亚洲黑道明星,世界排名第十一的日本黑道灭掉,过程中阴阳师部队、降头师部队、机甲军团固然发挥了近乎决定性功效,但他们都是天道的一份子,所以天道终归是凭借本身实力做到的,这代表着天道已经完全有资格跻身与世界最顶尖黑道的名列了。
虽然天道在经验,关系网、武器等方面还稍有欠缺,但黑帮的两个基本点实力和地盘却都已经达到世界顶尖,实力不用多说,日本之行完全可以证明,而地盘上掌握着整个亚洲,更是冠绝世界。
彻底扫清四国后的当晚琅邪正式宣布亚洲扩张结束,这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天道,从中国的黑龙江分会到南部的新加坡分会,从韩国的分会到埃及分会,遍布亚洲各地的天道成员都举行了狂欢。
欧洲意大利,正值上午,某栋幽静的古堡里,四十余岁,有种古老贵族气质的布当轻轻抿了口手上的红酒,声音轻柔道,“天道真的把亚洲统一了?”他身后一个身穿职业装,带着眼睛面色古板却绝对堪称漂亮的女人上前一步道,“是的,在两个小时前,天道会主琅邪正式向帮内宣布亚洲黑道已经被天道统一。”
布当脸上露出道笑容,“那好,我们黑手党执政联盟要发出个贺电,祝贺长久处于混乱中的亚洲黑道终于被统一,祝贺琅邪成为亚洲之主。”面色古板的女人微带担忧道,“天道从开始建立到如今不过才短短三年、其实力增长和扩张速度简直可怕,若放任它成长,将来必然会威胁我们的地位。我觉得我们应该联合其余帮派把天道打散,以消除将来可能的威胁。”
布当晃了晃酒杯,近乎呢喃道,“打散一个已经可以在世界排名第七的帮派?唔,还是先发贺电吧。另外我记得英国首相的选举好像又要开始了吧?”
女人推了推眼镜,“是的,不过英女王威胁老板,如果您敢暗中支持竞选人的话,那么她宁肯冒着死亡的危险也会将您的恶行宣扬出去。”布当皱了下眉头,“那个老女人还没改变想法啊。算了,不要插手英国大选了,慢慢扶植议会的议员吧。若不是小安琪儿在,我这就轰死那个老女人。”说道小安琪儿,布当的眼中闪过丝无比溺爱的柔情。
日本东京最豪华的五星酒店被个神秘的客户包下,其余前来住宿的富豪权贵既是失望又是万分震惊,是哪个超级富豪竟有如对大手笔将东热大酒店包下,那可是一天近百万美元啊。
东热的总统套房里,战狼兴奋的大笑又传来,“老大,澳洲黑手党教父罗恩发来贺电,恭贺我们天道成为亚洲霸主,你成为亚洲教父呢!”房间远处的琅邪静静喝着酒不为所动,王继鄙夷的看了眼战狼,不过他也是激动的面色潮红。
往日只在传说、神话中的那些超级牛逼帮派都纷纷发来贺电啦,战狼和王继忍不住想到三年多前,自己在秦城还是个溜街叼烟品评路上哪个女孩更翘些然后表面装成不屑一顾实际上却是连五十块钱都未必能拿出去找鸡的情形,再想到如今自己已是站在亚洲最巅峰,成为世界最顶尖那个层次的人,不由自尊心大感满足,否则也不会来个贺电就如此激动了。
在凌晨宣布亚洲完全进入天道掌控中后,今天早上七点,排名世界第二的洪帮联合会最先发来贺电,措辞热情,称赞琅邪为黑道界百年难遇的天才,恭贺他成为亚洲之主。接着世界排名的第一黑手党执政联盟那个已经担任主席长达二十多年,欧洲黑道之神,世界黑道至尊的布当也发来贺电祝贺天道统一一直以来混乱的亚洲。
美洲两大黑手党,澳洲黑手党,非洲一大龙头,俄罗斯的地下霸主也纷纷发来祝贺,仔细算下貌似这些大黑帮都把天道排在这六大帮派后的第七位了,除此外其余帮派再发来的贺电中都不免带上了丝恭敬和谄媚了。
战狼坐在电话边等了半天也没见谁再打来,不由失望的叹了口气,旋即眼睛又一亮的看向琅邪道,“老大,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亚洲还剩两个国家呀?怎么拿下日本后就说统一亚洲了呢?”
琅邪眼中露出抹笑意,“你现在才想起来?”王继好奇道,“是不是蒙古,只有蒙古我们还没拿下了。”蒙古背后有世界原先六大黑帮之一、现七大黑帮之一的俄罗斯冰寒做后盾,天道一直还没有进攻它,不过琅邪却是淡淡摇了摇头,“不是,蒙古先放着,近期不会对它行动。我们去另外个国家搞些事情,不过这国家的黑道早就属于我们天道了。”
听琅邪语气微寒,战狼不由感兴趣的追问道,“哪里?”琅邪眼中闪过抹痛苦和残忍,“印度尼西亚!”
天道放松的休息三日后,除阴阳师外的所有部队再次启程从海路前往印度尼西亚。琅邪站在日本海军提供的战舰前排甲板上享受清凉的海风,遥望着无边蔚蓝的海面,心中有些微颤,他自认是枭雄,又游荡在黑暗中,目前已经是亚洲黑暗时间诶的最高领袖,但琅邪自问还未杀过一个无辜,死在天道剑下的或者是不得不厮杀的黑道对手或者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这就要在几天后被打破了,因为他要做的就是屠杀!
对日本,一则其国家目前不是可以任人揉捏的,二则还有其他一些原因琅邪并未做出残杀日本普通人的事情。但印度尼西亚就不同了,因为就在不久前他们曾经疯狂杀害了我们炎黄子孙的同袍,那些犯下如此罪孽的人如今就还在那片土地上逍遥自在的活着。
某些心软之人对上日本,或许还可以用:当年侵略中国犯下滔天罪孽的日本军多数都死了,当代日本的普通人是无辜的来反驳其余人屠尽日本的极端想法,但面对印度尼西亚这个国家,想必任何一个中华民族的人,任何一个体内流着炎黄血脉的人都不会再有任何怜悯。
船舱里响起阵骚乱,种种惊呼声隐隐传到琅邪耳中,“屠杀,不会吧?”“屠杀”的琅邪没有回头,淡淡吩咐道,“去开始放九八年印度尼西亚暴乱的视屏,一直放到他们踏上印尼为止。”身后传来声娇媚的应是,几名凤卫显出身形前往各个方向将琅邪命令传达下去。
凌晨从日本起航,到上午十一点时七艘大军舰就已经停到了印度尼西亚的海边,周围印度尼西亚的海军跟随着这七个超大军舰,却任由战舰开到家门口也不敢轻易开火,一是为这战舰的先进性,二是为上面的日本国旗,印尼政府迅速对日本政府发出抗议,可惜日本政府回应说这四艘战舰是外逃的军舰日本将不会负责。
天道成员一个个跳下战舰,如灵猫般闪动着向前窜去,他们每个人眼睛都是泛红的,其中闪烁着无比的怒火和狠辣,印尼政府已经得知大量人马进入国内,紧急吩咐军队在各地戒严,可惜并未有大股部队的移动迹象。他们不知天道早就在刚进入印尼后就化整为零了,不过却都在朝着一个目标进军,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市!
整整一天一夜都是平静至极,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印尼政府不由放松下来,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雅加达最繁华的雅加购物街上,几个天道成员正笑着打量周围,其中一个瘦高个道,“老大说我们可以强奸印尼本地种族的女孩,你们要不要做?”几个人鄙视的看了他眼,“我们有老婆。”
一个壮硕的光头翘了翘嘴里的烟,将衣服里的砍刀抽出来,不在意道,“虽然清楚事后我们肯定会被骂成猪狗不如,不过干强奸女人这种事情,大老爷们还是丢不起那个脸的。”
其余几个笑了笑,瘦高个道,“那就只好单纯的杀了!”几人飞快抽出衣服下的刀,瘦高个猛地砍向身旁经过的个中年印尼人,印尼人右肩膀被砍掉,惨叫了声惊恐的看向他,却又被一刀砍下人头,几人暴喝道,“杀啊!”整条大街迅速混乱起来。
这时雅加达市各处也都响起惨叫、每个地方都有天道的成员,他们拿着砍刀疯狂的追杀着印尼人,除了小孩老人和看着顺眼的女人外其余的全都没放过。
整个雅加达市在短短几分钟后就被喊杀和惨叫声充斥,无数印尼人拼命的躲避着逃向屋里,无数商店紧急关门,但依旧被天道撞开门冲进去杀光。雅加达其余的种族也都瑟瑟颤抖着,以为印尼又一次排外暴乱发生。
琅邪站在雅加达最高的大楼上,他的眼力可以轻松看到各处的情形,繁盛的步行街上,几个天道成员追上个四处躲避的印尼人几刀把他砍死就又扑下一个,另外个住宅区里天道成员直接用枪击碎门锁冲进房内,屠杀了一家七口人,北区的一家布料商店被砸碎,店里的中年女人被杀死,之后商店燃起大火,南区大街上,两个天道成员把一个拿着小刀妄图反抗的十岁左右的男孩劈成两半东区残忍吗?不!
当那一年印尼人砸毁华人商店,将店主人的头割下来摆在街道中央,路人纷纷笑着打量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当那一年一个印尼人拿着砍刀砍掉个华人手臂,华人疯狂的躲避着,但附近百人却没谁理会他,他最终在冷漠嘲讽的目光下被砍死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
当那一年一个十八岁的华人女孩在自己家中被四五个印尼人剥光衣服强奸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当那一年两个华人婴儿被剥开肚子拉出肠子扔到街上而无人问津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
当那一年一个华人少妇被印尼人拉到街边栏杆旁轮奸,用烟头烫着下体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当那一年一个华人少女在商店被印尼人轮奸后割掉两个青涩的上半端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
当那一年一个六十多岁的华人妇女被印尼人压到尸体堆里强奸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当那一年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女孩被印尼人拿着刀在身上划着血痕轮奸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
当那一年一个二十多岁的华人女孩被铁钉呈大字型的钉在墙上,脸上密布着翻开的恐怖口子,下身滴着鲜血,身上被用血液写着:杀尽******!时,可曾有谁想过残忍吗?
如今天道所做的对这些印尼人来说算残忍吗?不!琅邪很清楚这样屠杀的后果,但他不怕,哪怕因此而背负无数骂名,哪怕因此有可能被部分中国人也骂为猪狗不如时,琅邪也绝不会有丝毫退缩,他心中有自己身为炎黄子孙的坚持和原则,雅加达屠杀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