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束金光照到雪忆的脸上,暖暖的,跟怀里的一样。
嗯?怀里的?
雪忆低头望了望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小的毛绒绒的一团,很安静的睡着,金光从自己的背后溜出来,照着穆木婴儿肥的小脸,尽是柔软淡淡的光晕,嗯,只要忽略她放在自己光滑胸膛上的罪恶的小爪子。
很久没睡的这么舒服过了。
戳了戳,捏了捏,又揉了揉穆木的脸蛋,像果冻,倒是比云兽好玩的许多,于是..........雪忆丝毫没什么心理负担的玩的不亦乐乎。
穆木闭着眼睛被蹂躏的眉毛紧了紧,又松了松,一巴掌挥了过去,也没把那只苍蝇挥走,啊呜一口直接把眼前的鸡腿吃下肚,省的苍蝇眼馋。
雪忆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那只刚长两只牙的小东西咬着,愣了愣,不禁笑了。完全一点不痛。穆木咬不动“鸡腿”,很受挫的只好将‘‘鸡腿’’含着,拿小舌头很仔细的舔着,又接着咬了咬。最后含着不动了。
雪忆也没有收回手指,心道好不容易长出的两个门牙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手指碰了碰她的小舌头,又摸了摸小门牙,接着就遭到了她极不满意的“攻打”。
阳光下,屋子里,一个长得极其俊美的男子很开心的笑着,看着床上的婴孩,手指还被婴孩叼着,他的笑,至了眼底。
穆木最终是被饿醒的,察觉出嘴里的异样,呸呸呸的将雪忆的手指吐了出来。记得雪忆当时一脸笑的很假,“嫌弃我,嗯?”,说完也不看她反应,就又吩咐无忧继续去接奶水了。
穆木想估计母豹再看到他,内心应该是非常崩溃的吧。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雪忆喂完奶后,就抱着穆木坐在了云树下的石凳之上,桌上是一副还未开局的围棋,一盒装着黑子的瓷罐在对面,白子的则是雪忆一方。
雪忆也不下,只是边喝着茶儿,边揉着,捏着穆木的脸蛋,玩得........很开心。
惹得穆木每次小手“扑腾”的去抓,没用,最后,索性不要面子的拿嘴巴去咬,坐在草丛中的云兽不满的“喵喵喵”的叫着。
雪忆倒是噙着笑,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