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委屈你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他抱着女人的双手有些发颤。
一声声娇媚的声音从女人的口中溢出,她轻声说道:“别,别留下印迹......你轻一点,嗯......”
二楼的门响了,云青欲看去,就见娄玉郎抹了抹额头的汗渍,又压了压帽子,一脸嫌弃的说道:“我让你们烧上壁炉,又不是让你们上炼丹炉。以为我是孙悟空吗?把壁炉烧的跟蒸笼似的......”
“对不起,娄处长,是我的错。”云青欲赔笑着说道。真是难伺候,算了算了,人家是公子。
娄玉郎忽的转笑,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话说,书房的隔壁就是主卧室吧?我怎么听着,有些不太单纯的声音传来,嘿嘿,你家少爷到底是在做什么?”
“啊?哈哈哈——”云青欲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该怎样说。
娄玉郎只是看了一眼他,没有为难他,摆摆手就往门外走去,“算了,我对你家少爷的风流韵事没兴趣,我先走了,至于事情嘛,这让我白等了这么久,回头叫你家少爷去找我。”
“是!”云青欲松了口气。
第二日一早,许庭芳坐在梳妆镜前唉声叹气的,转头看宋安愁,人家却是一脸的不在意,“真是的,我现在这脸皮,可是磨得够厚的了......”
“有什么关系?不行,你就画一画,遮一遮。”宋安愁安然的说完,伸了个懒腰,起身利落的穿衣,“你先梳妆吧,我去处理点事情。”
宋安愁没有挑明,许庭芳却是心里跟明镜似的,低垂着眼眸,眼里有丝丝不满,她那庶妹也真的是出息;至于她的夫君吗,当然是好的,出了这样的事还顾着她的面子,怕她难堪,所以自己去解决。
门响了,许老二战战兢兢的抬首,看着一脸冷若冰霜的妹夫,扯了扯嘴角赔笑道:“妹婿啊,你别跟朝雪她一般见识,昨天的事是她不对,你就看在我这个大舅子的面子上,饶了她吧。”
哼!宋安愁冷哼,嫡庶有别,不是许庭芳的亲哥哥,就这样说话。这位许老二也真的是拿自己当回事。难道他能不知道吗?一个小姑娘,再怎么有心机也不可能大胆到昨天那种地步,不受人教唆是不可能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不受人教唆,那也必定有人撑腰。宋安愁抬腿向楼下走去,冰冷的声音传来,“你的面子,在我这,可不值钱!”
许老二的表情一僵,忙跟上去,“妹婿,你这是什么话。我也知道是朝雪惹恼了你,我回头就去教她,回头就去。她还那么小,你就饶她一回吧!”
谈婚论嫁的大姑娘哪里小了,云青欲撇嘴,这位舅老爷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
宋安愁亦是扯了扯嘴角,嘲讽一笑说道:“是还小,我不会计较的。”许老二脸上露出一点喜色,却听宋安愁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替岳父教育教育。”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梗赳赳。她既然欠缺为人的三纲五常,那他就不吝赐教,好好地教一教。免得那一天出去,还要害得他妻子脸上无光!
许老二垂眸,没有性命之忧就好,教训当然是少不了的。
“云助理,去把表小姐绑了带下来。还有,让司机去接姨太太门过来,记得要快!汽车不够,就去雇黄包车,总之我要见到全部,全部!”宋安愁说完做到了沙发上,气定神闲的喝着早茶。
至于许老二?他不敢再得罪宋安愁,站在一旁安静的跟只鹌鹑似的。
姨太太们很快就来了,本来因为可以见到宋安愁而高兴的女人们,在一进门看到宋安愁脸色的时候,瞬间是打了退堂鼓,这样的冷脸,明明就是不高兴了!
宋安愁的女人众多,这整个前厅里一站,大大的前厅就变得狭小了。宋安愁扫视了她们一眼,确定了人数之后重新低下了头。
女人们站在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明显是山雨欲来。
“呀?怎么都来了,今天又不是什么团圆的日子。”木质的楼梯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女声是那样的慵懒惊讶,
众人抬头就见许庭芳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睡衣,脖颈间的红印简直是惹人脸红。宋安愁见她皱眉,板着一张脸说道:“你这是穿的什么衣服!”世风日下,有辱斯文!在外男面前,穿成这样是成何体统?!
众女见了,急忙低头,恨不的咬下一块自己的胸脯子,脸颊绯红,像是偷窥到什么不得了的事。
云青欲也是急急忙忙的转过身去,生怕让自己的主子看见而引来惩罚。
就连许老二也是不敢的偏过头。
许庭芳对宋安愁的话完全是置若罔闻,拖拉着脚上的软毛拖鞋走到宋安愁身旁坐下,才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可是我好累,就待会再换嘛!”
众女:她们都听到了什么啊!
“......”宋安愁看了她两眼,无法的解开身上的长衫披到她身上两只衣袖环到身后一系,又将下摆堪堪遮住她那如玉的美腿,宋安愁才微微满意,一身白色里衣往沙发上一靠,揽过她的肩膀坐好。
许庭芳眼眸一垂,就看到了一旁五花大绑的许朝雪,冷笑了一声,毫不避讳地说道:“哼!真是可笑,我许家的门楣就这样让你给败坏了。起先坊间人说张少夫人的妹妹想和她共侍一夫,我还当是笑话。如今可真的是报应,这事竟然摊到了我自己身上,真是可笑!许朝雪,不是有个什么漂亮脸蛋,就什么人都可以勾引。我不妨告诉你,只要我在宋家当一天的少夫人,你就别想进宋家的大门!”
许庭芳还是不忍心让宋安愁解决这点事,她会心疼的。
众女都很震惊啊,许庭芳的两句话也算是让她们知道了前因后果了,这位许小姐真的是有本事,有志气啊!她们虽然碍于宋安愁的低气压不该说话,但是她们可以眼神交流啊。三三两两的和自己关系好的挤眉弄眼了半天,鄙夷的目光频频落到许朝学的头上。
宋安愁抚了抚她的后背,抬眼便是冷眸,他肯对许庭芳好说话,不代表他对别人也可以好脾气,“相信你们也能听出来,我也就直说了。在这,我是男人,你们是姨太太。没有本事赢得我的身心,想要离开的跟我说一声。又或者说,喜欢现在的优渥生活,却又受不了空楼寂寞,就在墙根底下种两根黄瓜。下药?迷香?别怪我没提醒你,谁敢跟许朝雪一样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我让她横着走出宋家!简单说就是,没本事,就给我安安稳稳的当花瓶!听懂了没有?”
许庭芳暗地里捶了他一下,这说的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