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沐歌走上前,坐在对面的荷叶石凳上,笑道:“邪儿,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会下棋呢?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快回去吧,估计宴会快开始了。”
凤沐邪挑眉,得瑟道:“四姐,这你就小看我了,想当年在玄机谷里我可是跟着我师兄学的棋艺,玄机谷里也有很多的棋谱孤本,不是吹的,我的棋艺绝对是顶呱呱。”
凤沐歌惊讶,抿嘴的笑道:“这五年学了很多东西吗?你不说我还真没有看出来。”
凤沐邪低笑一声,神秘道:“四姐,高手都是很低调的,比如我。”
凤沐歌鄙视的白了一眼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某人,催促道:“快试一下,在人家府里乱走是不好的,我们还要快点回去。”
凤沐邪收起玩笑的脸色,开始研究这棋局,发现虽然黑子和白字相当,但是黑子的防守和进攻皆比白子高了好几个层次,想要转败为胜,不是那么的容易。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方可一搏,凤沐邪将手中的白子放到后方的位置,如此一来,在前面和黑子相拼的白子全军覆没,但是确坚守住了西北角,形成了一道稳固的防护线,黑子想要吞掉这些白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白子落下后,凤沐邪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对着凤沐歌道:“我这是和谁下棋?”
凤沐歌茫然的摇摇头,两人只顾着看棋局,都忘记了根本没有对弈的人,正当两人迷茫的片刻。只听到“咔哧。”一声,凤沐邪落下的白子位置塌陷,里面露出一个小巧的檀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奇异的图案花纹,但是盒子是一块完整的木头。
凤沐邪和凤沐歌对视一眼,终于知道这盘棋局的奥妙了。凤沐邪拿出檀木盒子,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一下,也没有发现有奇怪的地方。听到远处传来悠扬的丝竹声,凤沐邪知道宴会开始了,再不回去某个男人该急了,将盒子塞到衣袖里。拉起凤沐歌原路返回。
两人不知道,刚才的棋局是镇南王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用了近七八年的时间才找到的,这是盛世王朝的最后一位君主留下的残局棋盘,里面藏着一件宝物,是什么宝物都不得而知。但是,这局残棋只可落下一子,下错了地方,棋盘会全部毁掉,下对了地方,宝物就会自动的呈现出来。镇南王猜测里面的宝物可能和埋葬的宝藏有关,所以研究了两年多残棋,依旧没有找到最合适的下子位置。只能说,凤沐邪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当然这是瞎猫是只有点聪明的猫。
凤沐歌好奇蹦出来的盒子是什么东西,好奇的问凤沐邪。凤沐邪知道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秘密,不然不会无缘无故的隐藏的这么隐秘,这局残棋可能就是为了这个盒子而设立的,自己误打误撞的得到了这个盒子,凤沐邪严肃的对着凤沐歌道:“四姐,出去以后一定不要告诉别人我们来过这里,不然会招来祸端,我也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回去还要研究研究。”
因为刚才已经走了一遍迷魂阵,两人很快原路返回,避开镇南王府的下人,走回宴会。
凤沐邪和凤沐歌回到花园的时候,歌舞正在继续,有人陆陆续续的拿着酒杯在各位王爷面前敬酒。唯有一个人的桌子周围空无一下,那就是阴沉着脸闷头喝酒的夏侯千墨。凤沐邪走过去,悄悄的拉了一下夏侯千墨的衣服,戏谑道:“厉王爷,别这样,笑一笑嘛,你看那些对你心仪的小姐们都让你吓跑了,不是告诉过你要有绅士风度,要懂得怜香惜玉。人家那些小姐们的少女第一春就是你,别这么残忍会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的,这是间接的残害祖国的花朵,懂不。”
夏侯千墨鹰眸一眯,冷冷的声音低声道:“我喝了她们的酒,你就满意了,是不是我将她们娶回王府你更满意?”这丫头每次都是这么满不在乎的摸样,似乎总是怀疑自己对她的感情,难道自己表现的还没有令她有安全感吗?夏侯千墨心里微微的叹口气,自己算是栽在她的手里了。
凤沐邪看到夏侯千墨此刻像是蛰伏了许久的狮子一般,估计再说几句刺激人的话,这头狮子就会张开大口将自己囫囵的吞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剩下。凤沐邪一直觉得自己的腰没有那么多傲骨,能够在对待不同人的时候审时度势分析利弊,在最快的时间做出选择,该伸还是该曲。凤沐邪立即晃了晃手中的拳头,义正言辞道:“敢偷窥我的男人,哼,管她是谁,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砍一对,总之杀无赦。”
一句“我的男人。”瞬间将夏侯千墨头上竖起的毛捋顺了,露出一个可以腻死人的笑脸,对着凤沐邪宠溺道:“乖,宝贝,想杀就杀,想砍就砍,我在后面护着你。”
坐在凤沐邪下首的夏侯千萧已经被两人的甜言蜜语彻底的弄恶心了,夸张的趴在桌子底下呕吐。
凤沐邪将屁股挪到夏侯千萧的身旁,笑嘻嘻道:“萧哥哥,要不要我再免费的恶心一下你,将你肠胃里的毒物全都催吐出来,保证你吐完之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脑袋也正常了。”
夏侯千萧抓住凤沐邪的胳膊,炸毛的吼道:“凤沐邪,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脑袋也正常了,难道我以前不正常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不正常了,你这不是拐着弯的骂我傻吗?”
凤沐邪捂住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的耳朵被这个河东狮吼炸聋了。“萧哥哥,淡定,不是我说你,都已经封为王爷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这让东晋的皇室情何以堪,。”凤沐邪煞有其事的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