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组挂了电话没多久林非收到一张彩信上面是林非要抓的人的简要信息。姓名:朱建兴,性别:男,民族:汉,年龄三十岁。身高一米六七,体重:六十公斤。缉捕原因:因身体携带未知病毒。逃窜方向:正乘坐k425班次列车逃往月潭市火车站南站。旁边还附有朱建兴的彩色免冠照片。
林非看完照片后心想“得,还得往南站跑一趟。”“无双,你去找唐风。我去南站一趟。有点事。”“嗯,你注意点。”唐无双乖巧的说到。“没事的。你先走我把这里锁上就去。”唐无双点点头走了。林非麻利的锁上门拦下出租车跑到了南站,到了南站之后一看列车时刻表林非郁闷了。
那班车要到下午四点钟才进站。现在才一点多。还得等两个多钟头。闲的无聊林非又给安组回拨了一次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说到:“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靠,对我还搞这个。”林非即生气又无奈的说到。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林非都不用猜就知道是安组打过来的,林非接通电话后安组有些不太高兴的训了他两句,说他怎么可以随便打他的电话。林非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等安组气消了林非说到:“k425班车那么多人,这里出站口都有好几个。我就一个人怎么抓朱建兴啊。”
安组听后说到:“朱建兴的体内有一个特殊跟踪器,唐风应该可以破解它,然后找到。唐风没跟在一起吗?”“没有,拜拜了您呢。有空再聊。”林非说完挂了电话又立刻打电话召唤唐风。唐风听到后十分不情愿。似乎从唐风变成正常人后他就特别怕死。
不过林非可不管他愿不愿意。连哄带吓,半个小时后唐风开着他的车来了。唐风到了之后。坐在车里打开电脑,连接上龙组专用的特殊网络通道,进入龙组情报部门和情报员取得联系后,情报员将唐风需要的代码发给了唐风,然后唐风退出网络,进入自己的一个系统开始解密程序。
一个多小时唐风破解了朱建兴的跟踪器并做了个定位监控系统。“好了。搞定。一会儿那家伙来了就是自投罗网了。”唐风伸了个懒腰得意的说到。“真是怪事年年有,一个携带未知病毒的家伙应该让医生去抓吧,现在竟然让我们亲自动手,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林非坐在旁边发着牢骚。
唐风附和说了两句,然后下车买了瓜子饮料。两人又大约等了一个小时,目标出现了。唐风跟着监控器上显示的位置开着车慢慢的跟上去了。走了一段路,林非看到一个和照片上长相相符的人。不到一米七的个子,秃顶,淡眉。还有没刮干净的胡子茬,眼珠子泛黄,嘴唇很厚很干,土黄色的皮肤。蒜头鼻子。“这人长得真好认。”唐风打趣说到。
“管他好认不好认。抓起来再说。”林非正准备跳下车抓那家伙。突然那人停住了用方言在打电话。意思大概是是俺来了,接俺的人在哪?俺要住最好得酒店。“等等看来有同伙。”唐风说到。
“提议不错,一会人来了。你先上我断后。”林非无赖的说到。“什么?开玩笑吧。这种事怎么可能是我这种斯文人干的。”唐风反驳到。“那你废什么话,直接抓过来等他同伙来不就得了。”林非说着开门下车直扑朱建兴。掏出枪顶在朱建兴后脑勺上林非压低声音说到:“跟我走。”
朱建兴毫不在乎的转身说到:“你是谁,凭啥让俺跟你走?”林非愣了一下,然后又很凶的说到:“你不怕我开枪打你?”“你凭啥打俺,俺没招你没惹你的。”朱建兴的话让林非没话说了。的确,自己好像没啥道理。
但林非也不是那种只讲道理的人,对着朱建兴的左脚面打了一枪,只见朱建兴的左脚被打出了一个窟窿,往外流着黒血。“你打俺,俺生气了,俺跟你拼了!”朱建兴说完从他身体毛孔里面长出来一根根类似头发的东西,竟然讲他包裹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从他嘴里也伸出来一条一米多长由毛发编织而成舌头。太恶心了,林非这么想到。“唐风,放火烧了他。太恶……”林非心字还没出来,就被那舌头缠住了脖子。
这时唐风拿出狙击枪对着朱建兴变得怪物就来了个近距离爆头,但是没用。朱建兴的舌头紧紧的缠着林非,俩手还在揍林非。林非哪吃过这个亏啊,凝神定气召唤出三个影兵去跟朱建兴斗,右手又聚出一团黑火杀那条舌头。
朱建兴一被林非这火烧感觉疼的受不了就松开林非的脖子了。林非咳嗽两声喘了口气拿出无形变成一把唐仪刀(俗称唐刀。)上去就捅朱建兴,朱建兴体内这个变异病毒虽然厉害,林非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弄死他,但朱建兴毕竟以前就是个农村种地的后来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了十年。上个月刚刑满释放。也没经过啥格斗训练,就是体格壮点,能打的过特种兵集训出来的林非吗?
结果没十分钟就被林非彻底制服了。林非抓住他说:“你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要不听话我还电你。你要不怕疼你就试试。”“哎,别试了。俺不敢了。俺打不过你。俺给你赔罪了。你放俺走吧,俺有急事。俺得救俺儿子去。俺儿子病了,需要钱。”朱建兴着急的说到。
“病了?什么病?你哪来的钱?”林非问到。“这您就不要管了俺给人打工挣这笔钱。您开开恩。让俺先去看看俺儿子,俺的去挣钱去救俺儿子啊。”
“别骗我,你刚才给谁打电话,还想住最好的酒店,还要人接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说了!”林非质问到。“这个俺不能说。俺不能害你们啊。虽然你俩打了俺,抓了俺,但俺不能害你啊。你别问俺了行不。”朱建兴哀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