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话也使得白琴此时的注意力变得更专注了,他虽然去过许多世界,但是唯独炼药这方面他还是第一次碰着。
不仅仅是他的父亲,就连他自己也想好好学习这门技艺,多一门技艺就是多一门生存手段。
大伯刚坐下去不久,随着大伯的手势不断变换,炉子下面开始冒出肉眼可见的金黄色微小光球,越来越多,最后在紧贴炉子最中央的外圈形成了一个金色光圈。
白琴明白,这就是内力集中的表现。
实力越强的人,他所能表达出的能量就越多也越清晰可见。
大伯的厉害白琴可算是真正见着了,因为随后能量的光晕实在太亮,导致在出炉的那一刹那,整个丞相府都被一烁金光所吞噬。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
等白光一闪而过,所有人都立马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味,这香味直接盖过了原本飘散在丞相府中的花香,再浓不过了。
“大哥,这...这是成了吗?”白武显然有些激动,毕竟这丹药最后还是要给他的。
大伯丹黔笑而不语。
白武急忙命人抬起炉盖,炉盖一开,水蒸气过后便能看到炉内有五颗紫而透亮的药丸。
大伯走上前来,拿出一个盒子,用它来盛装炼制好的丹药,并将它交给白武道“贤弟,这是你要的三颗五品青青丸,服下一颗便可以在一个时辰内恢复所有的伤害。”
“大哥,小弟先谢过了。”白武握拳答谢。
“哈哈,跟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琴儿,琰儿,到大伯这儿来。”丹黔招呼着让白琴和白凤琰过去。
这还能有什么事?总共炼制了五颗,给了父亲三颗,那剩下两颗按现在的情况来说不就是给他们的吗?
丹黔看白琴和白凤琰麻溜的走了过来,笑了笑“大伯一直没有看望过你们,这算是大伯的一点心意。”
趁他们刚过来,丹黔伸手交出炼制完整的两颗紫色丹药。
当白琴接过魄体丸时,发现这可丹药可与平常在街坊四邻卖的丹药极为不同,他的成色更高,那些炼药师和大伯完全不可能在同一个档次。
谢过大伯后,白琴就被大伯叫住了,并且大伯还使眼色示意白武疏散人群,白武立刻会意,他疏散了所有人,当然包括他自己,以至于最后整个大庭院只剩下他们二人。
而白武返回的同时再高兴不过了,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什么实力,有他给白琴指导,他实在高兴得不知道该说该做些什么好。
白琴见周围完全没人了,微微一笑“大伯,你别一直盯着我看嘛,我会害羞的。”
这一招卖乖,白琴是学的苏辰宇的。
大伯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挺能装的嘛,之前我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不会吧,这么健忘?”
白琴道“大伯,怎么会?您说的话,我自然不会忘。你之前说要向我提一个问题,您这不还没提嘛。”
“哈哈哈,对,所以我想问你为什么我不要狐尾草而要兔耳草?你能告诉我个理由吗?”
白琴嘴角微微向上一翘“大伯,你是首先没有用事先准备好的狐尾草而是临时改变了兔耳草,对吧。”
大伯点点头。
“其实吧,这并不是没有用意的,上品狐尾草炼制三颗成色极佳的青青丸自然对你这种厉害的炼药师而言再简单不过了,但是你当时没有料到我和凤琰姐会出现,所以为了给我们两炼制药丸,临时改变了草药,改成了兔耳草,上品兔耳草功效十分强劲,你怕影响到我们的身子于是换成了中品,大伯你说我看的准不准?”
大伯大笑着竖起拇指“不愧是贤侄,竟然对我随意选择的两种草药如此了解,以你目前的认知,算你通过了我的问题。”
白琴开心的笑了笑,随后跑到大伯身边,礼貌的为大伯接了碗茶水,并且亲自递给大伯喝。
大伯显然明白了他的用意,喝了口水笑问道“说吧,有何事相求呀,贤侄,大伯做得到的肯定帮你。”
白琴跑到大伯身后给他按摩“大伯,你多久走啊?”
“哟,小家伙,我刚来,你就盼着我走啦?”大伯故意伤心的捂了捂面。
白琴赔笑道“大伯,我可没有这种心理呀,我是想问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顺便收了我这个徒儿,你看怎么样。”
此话一出,大伯刚含入嘴中的水硬生生的喷了出来。
白琴急忙找来毛巾,进行擦拭,“大伯,你看吧。你就需要像我一样的徒弟在路上照顾你,在路途中呛到了怎么办?那个时候你再想到我可就晚了。”
大伯擦了擦嘴“咳咳.....琴儿,就这件事情绝对不行,再说了你是丞相的儿子,十岁未接受完思想教育之前是不允许出宫的,之前听你父亲说你出去过一次,你感受如何?”
白琴略有思索的低下头,随后眼睛一亮,抬起头“大伯,外界并不只是向大人们说的邋遢,相反的那里的空气都是带香的,该美丽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会差。”
大伯深深的体会着白琴所说的这句话,感慨道“希望你接受完十一岁到十二岁的思想教育后还能记得你说过的这句话。好了,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白琴不悦的拦着正要走的大伯“大伯,你还没答应我带我出宫呢?”
“这件事要看你父母的决定,我可做不了主。”
“不准走,大伯你明明知道父亲肯定是准许的,而且以你的身份在皇上面前自然也说的过去,现在关键就看大伯你愿不愿意了。”、
大伯叹了口气“白琴,我.....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跟着我会没出息的。”
白琴完全不在意“大伯,有没有出息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大伯是不是好人我一眼就能看出,在我眼里,你就是。”
“琴儿...你....”丹黔看着坚定不移的白琴很容易的产生了动摇,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起了年少轻狂的自己,他摇摇头“在这件事上,我不能低头,我离开以后是要去调查一件事,这件事很危险,我不能让你跟我去。”
白琴觉得自己显然劝不动大伯,改口道“大伯,一年,我只陪同你一年,也只当你徒弟一年,等我满了十一岁的时候,我会在思想教育之前赶回来。”
大伯叹了口气,道“不如这样好了,我收徒也是要看天赋的,你要是能答对我如下问题,带你一年也不是不可以。”
“好!”白琴求之不得,捣鼓这么久,就是想要等他这句话。
终于套出来了,白琴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表示累呀。
白琴就算已经练就了速度的功法,可以顺利的随时躲避士兵的视线离开宫殿,但是总要回来的,这就限制了他不能去到更远的地方,所以和大伯出去成为了他的一种选择。
“我们继续以刚刚那个炼药为例,兔耳草和狐尾草显然不是同一种药草,请问我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在变成同一种丹药的情况下,再多出一种?这算是对你之前回答的那个问题的扩展。回答对我这个问题,我就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