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的这波表演非常的成功,就连慕容文宣也被他骗过了,因此没有任何新人类能够看出问题。
在陆辰出来之后,慕容文宣继续让学员进入这块特殊的训练场地,今天她可算是逮到机会了,说什么也要一下子完成那些老家伙的要求。
揭下来学员们不管愿不愿意都在慕容文宣的命令下依次进入了训练场地,除了少数的几个胆小的学员外,基本都完成了今天的任务,相应了也花了大量的时间,直到晚上8点才堪堪将所有人都轮过一遍。
可慕容文宣仍旧不满意,因为有些学员是在是太不争气了,这要不是她在一边看着死上三五个都是有可能的。
“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们,这块场地并没有任何的防护,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身受重伤,甚至会有死亡的风险,生死之间能够催人进步,这也是最快变强的途径。”
这些学员往往都是家族中的宝贝,在家族的庇护下各种想要的资源应有尽有,但他们实力的进步速度只能算是一般,也唯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达到她的要求。
她对在场的每一个学员的情况都十分了解,因此才有了这次突然给他们加到了五公斤和十公斤负重的要求,这都是按照他们的极限来的。
慕容文宣的方式和柴韵不同,她喜欢更加直接的方式,而不是想柴韵用的那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虽然大多数学院教员的方法都是这样,但她并不认为人数多就是对的。
她始终坚信生死之中才能够获得更大的进步,温室之中的花朵如何能抗得住风雨的洗礼。
军队只要妖孽,那种普通的新人类对他们而言要多少就有多少,除非达到一定数量否者根本无法对战局产生太大的影响。
说白了普通的新人类士兵都只是炮灰般的角色,只有能够操纵A级以上级别的机甲师才会被军队重视,B级机甲师在军队的地位还算是不错,他们是军队的中坚力量。
学院中的S级学员的目标就是成为A级机甲师,至于是否能成为S级机甲师就要看使用者的机缘了,学院对此也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努力并不一定就意味着有收获,有时候就算你再努力天赋不够也是白搭,况且你就算有天赋没有相应的机缘也未必能够成为S级机甲师,这个已经不是天赋和训练方式的问题。
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回事,也真是因此无数新人类被卡在A级机甲师,S机甲师也只有寥寥几人罢了,也只有他们才是帝国的利器。
“是不是有些过于危险了?”一个男学员犹豫了好久弱弱的说道,他正是那两个没有完成任务的学员之一。
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危险的测试,非常的不是适应,要不然他也能够完成这次测试。
慕容文宣听到有人提出疑问,脸上的表情当即一变,黛眉微蹙的样子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雌虎,冷冷的看向那名男性学员。
可当她看到那名男学员的形象的时候,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无他,实在是这名学员的样子太过搞笑了,他的头上被菱形飞镖削掉了好几块,就如同被狗啃过一样,脑门上有着两个红肿的大包叠在一起,看起来极其的可笑。
慕容文宣笑得有些肚子疼,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十分的魅惑,那种勾魂夺魄的感觉,在场的男学员很少能有抵挡得住。
除了陆辰之外就只有孙现对他没什么想法了,他们两个一个是心有所属,对别的女性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
另一个则是被慕容文宣实在是给打怕了,从小到大只有慕容文宣一人打过他,他爸妈由于他身体不好从来都没有动过他。
所以就算慕容文宣再美若天仙孙现对她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那不是寿星老上吊找死吗?
就算给孙现一个慕容文宣答应他的机会他都不敢追求,这样的女人他可降服不了,这要是把她带回家去,他早晚都得遭受到家庭暴力。
他虽然不主张什么大男子主义,可是他也不能够让自己的老婆比自己强,他可不是那种跪在床上唱征服的男人,要唱也是得让对方唱。
而那名男学员明显是色令智昏,本来慕容文宣这种肆无忌惮的笑容他是应该生气的,因为是慕容文宣让他进入训练场地的,要不然也不能是这个形象。
“呃,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哈,在部队带的时间太长了,一时间忘记了这是在天星学院,还真是抱歉啊。”
慕容文宣立即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连忙止住了笑声,她现在好歹也是天星学院的大校长,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再像以前在军队那样肆无忌惮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为人师表可不是挂在嘴上说说的,而是要做到实际行动上来,她可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影响到自己的事业。
“没……没事,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您这是真性情,我不怪您。”那名男学员的脸上极尽谄媚之色,嘴里说的都是拜年话,丝毫没有责怪慕容文宣的意思。
“哼!舔狗,一天天经琢磨这些没用的,不过话说回来,慕容文宣笑起来真是好看,放在人类的古代,恐怕也是能够令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角色吧,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就是如此吧。”柴戈小声嘀咕道。
“啧啧,谁说不是呢,笑起来这么的女人,可惜长了双手,要不然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将她娶回家去。”姚为咂了咂嘴,脸上露出一抹极其可惜的表情。
他没想到慕容文宣笑起来居然是如此的好看,也难怪柴战总以挑战的名义接近她。
“娶回家去?你倒是真敢想,我敢保证,就算你把她手绑起来你都打不过他,一个窝心脚直接踢死你,再说了她可是我哥的目标,你敢动?”
柴戈闻言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他倒不是担心姚为会成为柴战的竞争对手,他也就是过过嘴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