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张脸,你以为你还能待在梁太太这个位置上吗?”
梁述白声音冷冽的说出刺痛语苏的话,自己和她之间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哈哈……哈哈……”语苏伸出右手轻轻触碰自己的脸颊。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江浅茉,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变成梁太太。”语苏感觉到脸颊湿润,有些错愕的看向被泪水沾湿的中指,原来是自己哭了。
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还会流泪,还以为眼睛早就流光了。
随即又反应过来,整个人又变得疯狂起来。
“任语苏,别在针对浅茉,否则梁太太这个位置别想要。”梁述白的目光从语苏手心得伤口处移开,觉得有些怪异,随即就看到语苏表情狰狞,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任语苏怎么会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
外人见到梁述白的第一时间都会被他干净温柔的气质所吸引,就连自己也是。
脸上永远挂着浅浅的笑容,待人温文尔雅,让人不禁想起来了古时翩翩如玉的世家公子。
或许是梁述白知道自己是如此不堪的女人,也就不屑于在自己面前伪装。
“那就请梁先生约束好自己的行为,上赶的第三者是令人唾弃的。”
语苏的话狠狠的触动了梁述白的神经,童年遭受的一幕幕接踵而来,手紧紧的握紧手机,手上的青筋爆出。
语苏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给梁述白带来多大的刺激吗?
自己比谁都清楚,知道所有剧情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亲生母亲不就是被他父亲一个又一个情人给逼疯了。
语苏知道只有勾起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回忆,才能让他更加的厌恶自己,以后就不会心痛。
自己不放过他,又何尝放过自己。
“任语苏,有些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梁述白狠狠的锤了沙发前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即使在生气也记得母亲对自己说过不要随便对女孩子动手。
语苏着实被吓了一跳,明显感觉到他是在暴怒的边缘:“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江浅茉和魏知恒两人都住在一起了,儿子都那么大了。”
“福伯,福伯。”梁述白半躺在沙发上,整个人的气势突变,能够从妈不在,爸不亲的情况下,从一大堆私生子手里得到梁氏怎么会没有过人的手段。
待福伯过进来时冷声开口道:“从现在起停掉夫人所有的卡,出门都要向我汇报。”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
“夫人,好好的怎么又和先生争起来。”福伯实在是搞不懂两人,好好的日子怎么过的连陌生人都不如,最好陌生人见面还会客客气气的。
“福伯,我先回房了。”语苏擦了擦眼泪回房了。
独自站在客厅的福伯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只好跟上梁述白。
语苏回到房间后心情并没有恢复过来,眼神忧郁的看向窗台上的仙人掌。
仙人掌浑身是刺,想要触碰它就得小心翼翼的,稍不留神便会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