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听到上官槿的话,才反应过来,他的确不该如此,“是爹爹错了!槿儿可原谅爹爹?”
上官槿擦了擦泪,“爹爹天天都如此说。”
忠义侯笑道:“也只有槿儿能发现爹爹的错!”
上官槿撒娇似的道:“那爹爹究竟说不说?”
忠义侯犹豫了一会,斟酌道:“槿儿,爹爹不想让你知道这些腌臜事。五年前的事,爹爹已经很是自责羞愧,五年后的今日,爹爹只想好好保护你,让你平安顺逐,其他的事情不在爹爹的考虑范畴之内。”
上官槿眼皮轻闪,“可是爹爹能让槿儿一直在您的羽翼之下生存吗?”
“如果可以,爹爹真的很想一辈子护着槿儿,可是,人总会有死去的那一日,到时候,爹爹也只能是有心无力了。”忠义侯的目光望向远处。
上官槿的指甲深陷于肉中,这一丝痛拉回了她,“爹爹会长命百岁的!”
忠义侯刮了一下她的笔尖,“借槿儿吉言。”
父女俩笑作一团。
笑声传到大厅,任氏不禁轻轻皱眉。
不一会,忠义侯出来了。
“槿儿呢?”任氏见身后未见上官槿,便问道。
忠义侯本不愿回答,可也不想当众拂了任氏的面子,于是便回:“槿儿说在府中待得闷了,我就让她出府去转转。”
听此,任氏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个柔柔弱弱得上官槿不是个好对付的。
“将昨夜的事细细与我道来。”忠义侯威严的坐在主位上。
任氏口齿清晰,条理明白的将事情娓娓道来。
“将那几个人带来。”忠义侯吩咐道。
不过片刻,三人便被带入大厅。
短短一夜,三人的面色如灰。“你们可有要说的?”
“侯爷!奴婢冤枉啊!奴婢压根没见到什么食盒,更别说下药了!”东燕双眼又红又肿,声音也分外嘶哑。
忠义侯冷冷道:“本侯爷不喜说假话之人。”
“侯爷!分明是东燕做的!”杨氏恨恨道,“那时厨房内只有她一人,且在灶台边站了一会,她怎么能说没有见过食盒?分明是她在说谎!”
“你确定你没有见过食盒?”忠义侯问。
“奴婢真真是没有看见过!奴婢只是去为王姨娘煎药,煎药后便离去了。”东燕的脸十分惨白。
“李嬷嬷,你还不说真话吗?”忠义侯话锋突转,威严的目光射向李嬷嬷。
“这关李嬷嬷什么事啊?”杨氏的目光中透露着不解。
李嬷嬷的神色变的慌张,她连着磕了好几个头,“老奴知错了!老奴说实话!”
“是杨姨娘教唆老奴这么做的!”李嬷嬷撇了一眼杨氏,又低下头,“老奴的女儿伺候着杨姨娘,她便通过老奴的女儿找上了老奴,为的就是作假证以此来污蔑王姨娘!”
“死东西,你可不要胡说!分明是你主动找上来说你看见了!”杨氏动了怒,走到李嬷嬷身边,“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李嬷嬷还是垂着头,“杨姨娘,现在事情已经败露了!老奴不能再为你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