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术?等下再练吧。
感受到体内有些躁动,未然明想到,这是不是快突破了?不如先站会儿熊扑再说。
像以前那样,身体弓起,摆好姿势。呼吸之间,感受肌肉的跳动,心脏……
还在跳,但他感觉不到熊力所说的流动的力量。
就这样,累了吃肉,渴了喝酒,随着时间流逝,悸动越发明显。
在一小时后,他终于感觉到了!
接着,咦?怎么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瞬间,浑身气血涌动。
此时的他,就像挨了一击闷棍的大鱼,肌肉不受控制地弹跳着,全身都在不自觉地抽搐着。
砰的一声倒地后,虽说没多大痛感,但这种抽搐的感觉,也使得心脏跳动的韵律加快。
逐渐地,未然明感觉到肌肉在慢慢膨胀。
慢慢地,那种肌肉跃动的感觉消失,剩下的,便是畅爽淋漓的快感,随着未然明的呼吸不断蠕动。
噼里啪啦的回响,未然明活动了一下身子,感受了一番。
每个毛孔都在自由的呼吸,浑身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这瞬间,未然明感觉自己自大了,居然有了想去找熊力试试的想法。
咳,回想一下那三米的压迫感……还是下次吧。
兴奋的跑到前院,试着推了推木桩。好简单的样子,没怎么用力,就歪了些。
又拿刀准备试试,“啪”的一声响起,刀卡在了里面。
弯下腰,未然明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快到一半了。
看到这个效果,得意一笑,他此时的自我感觉分外良好,心想,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有了辽刀的一半水准了。
回忆了下,那股气势还真不是他能比的,不过在劈木头这方面应该有了吧?
兴奋之余,未然明准备再练练刀法就去睡觉。
虽说是练刀,但一是因为力量突然增长过快,二则是兴奋过度,所以这压根就无法压下心来好好练。
宛若盗匪之流,胡乱砍杀,没有丝毫技法可循。
发泄一番后,又吃了些肉食,痛饮了几下药酒,这才缓缓迈向楼阁。
清晨。
未然明捏了捏手,嗯,还是挺有劲的。不对!等等,猛然睁开眼,在身上胡乱拍了几下,虽说相较以前壮实了许多。但自己膨胀的线条呢,那哲学系的画风哪去了?
卧槽,老子辛辛苦苦练的肌肉呢?未然明直奔到庭院中,憋着气使劲,“啊呀呀!”
肌肉!给他过来呀。
“噗,累。”未然明努力了几遍还是没什么效果,最终只得放弃了,扶在树边直喘气。
“不行,这事得问熊师傅去。”未然明穿戴整齐后,对熊力的方法又爱又恨,得到了却失去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熊师傅!昨晚我感觉自己是突破了的,为什么今天又回去了呢?”未然明站在熊力面前,口气有些冲。
熊力什么也没说,停下了训练,睁眼看着未然明,突然间,瞪眼。
眨眼可见,熊力本就魁梧的身材逐渐膨胀,上半身快成等腰梯形的结构了,两条腿像柱子立在未然明身前。
未然明呆立在那,这压迫感,大脑一片空白,“嘿,李少爷早啊。”辽刀走过来拍了拍未然明,这才缓缓恢复过来。
“李公子,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评论他的缘故了。一个月前,我俩一起压货时,他还没这么重的压迫感,现在啊。”辽刀也是无奈地耸耸肩,对他的进步也是有些高山仰止,羡慕啊。
“厉,厉害。”未然明仍有些颤抖,刚刚的他,就像幼兽碰见了巨熊,给了他一种心跳停止的错觉,这窒息感,真是强烈啊。
“上次我原以为李公子是能控制气血的,没想到,”熊力也是摇了摇头,“公子这次可以通过吞吐加强训练了,应该能感受到心脏的流动,这样就可以随时保持这种状态。”
语气有些不确定了,毕竟随便练三天就气血亏败的,怎么说呢。
上次未然明被陈宗耀邀去那个地方后,晕倒了,有几天没有锻炼。
引得两人去探望了一下,未然明为了面子,便推脱是练熊扑昏倒的。
最后,熊力也是无话可说,只能让他慢点练,改用鼻子通气得了。
未然明也想到了这,一阵脸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ヽ(‘⌒′メ)ノ。
不过那里,未然明还是有些好奇的,准备下次带着辽刀或者熊力过去瞧瞧。
回到院子。
化悲愤为食欲,狠狠吃了一顿,嗝~
看来是不能练刀了,先站一下熊扑吧。让婢女再去拿了些补食,未然明便开始摆起姿势了。
口中隔个一二十秒吞吐一次,闭眼,静静感受血液流动,咦?真的有点感觉了,不由心情大好。
气血渐渐回升的感觉,给了他一些信心。
随着时间推移,感觉也逐渐清晰起来。直到能彻底感受心脏有血液流出,未然明有些自大起来,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停下了训练,平复了下气息。
在脑海李想象着熊力的动作,等等!好像没什么动作?!
懵了。“嘶,好像说过,要做熟练啊。”未然明摸着下巴,回忆到,将不确定的语气抛之脑后。
嗯,果然,停下了就感受不到了。
正好,先熟悉一下刀法。挥上去,砍下来。翻滚,我刺。定脚,侧身,挥臂。呲,又卡在木桩里了。
从头开始,一遍两遍……虽说练的挺累,但真实感觉反倒不如站熊扑时消耗大。一小时练完,才喝了不到三次药酒,吃了一次肉。
午间,这次去了邓记酒楼,毕竟,总是吃补食,这感觉胃口都变了,一阵胡吃海喝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练了一上午,又酒饱饭足的,顿时感觉浑身通透,懒洋洋的,不想动。
不知是不是练了熊扑,皮肉变的紧实了,躺在院子里,怀里搂着刺猬,给它一遍遍的撸刺,居然没有丝毫不适之感,虽说是顺着的。
躺着躺着,就想找点事做,差人去辽刀还有熊力的院子里,问了下,熊力只是让人带了句话,“你现在气血未定,不易多动,不如等气血浑厚些再去。”
好吧,看来这位熊师傅想错了,没办法,未然明之前说的,“不知有没时间,去一趟那新开的勾栏耍耍?”
这话确实容易让人误解,不过,辽刀还是答应了。
那地方,未然明也没打听清楚,毕竟标识都没一个,而且他总共就去了个来回,坐牛车也就算了,回去还是一路躺着的,能记住个毛线。
只是听陈宗耀说,那是新开的一间勾栏,上次邀他,除了接风外,便是去看看那些新货怎么样。
这次,虽是未然明邀的,但却是辽刀找的仆从带的路。
未然明没有做牛车,虽然牛车坐着舒服,但上次的事情,实在有些心惊,趁着这光芒正浓,多晒晒,多储备些阳气。
坐在马上,倒也不觉得多累,只花了一个小时便到了,不过……
“我们劝过了,他不听,非得做那事,如今弄得阳气泄尽,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还是那个老妪,不知是不是处于烈日下的缘故,这次未然明倒没觉得她有什么异样。
这让未然明有些发闷,难道上次看错了?
“去看看。”辽刀问了下仆从,得知这里白天不开门,便差一人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太阳给了未然明勇气,这次他居然夜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
间这李公子也上去了,辽刀怕有什么闪失,便也跟了上去
老妪有些诧异的看了未然明一眼,看来对这胆小的某人,还是有些印象的。
“这位……”辽刀感觉她气机有些不对,拉着未然明,准备回撤。
倒不是打不赢,只是怕等下刀剑无眼,伤了这位公子哥,怕是不怎么好交代了。
“唉,你们不必如此,老身虽是才来的,但那位娘娘我也是见过的,一些规矩呢,自然也是要遵守的。”老妪挥挥手,便从背后窜出几只狐狸。
三两下,刚刚还在和老妪纠缠的几人,便被迷晕了。
“他们呀,死了个后生。说来也是那人倒霉,之前呢,我们看出那后生状态不对,便想劝劝,送他离开。没想到,唉……”老妪这才对辽刀等人解释了下刚刚的由来。
从她的语气听,那人的死,是由于阳气不足导致的,而且是来之前就已经如此了,并且依旧要进去做那事,若真是如此,可以算做死不足惜了。
“好说,辽某这便带着李公子回去,不打扰阁下办事了。”不管真假,辽刀并不想趟这浑水,只需带着李公子回去,将事情上报即可。
好吧,看样子没戏可看了,未然明也只能被拉着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闲着无聊,未然明便加快了马速,不到二十分钟便回了自家院子。
虽说这次什么也没发生,但辽刀给未然明传了个消息,明天晚上,估计会有趣事。
看来他是发现了这李公子的性子了,唯恐天下不乱啊。
咳咳,未然明当时就来了精神,被辽刀看了几眼后,又不自觉的咳了两声,便回院了。
年轻人嘛,就应该珍惜时间,好好练刀,别七想八想的。
第二天,陈宗耀过来邀了他,加上另两人去狩猎。未然明想想,同意了,带上刀去的,反正箭术不行,就拿活物练练刀术得了。
“嗖—”黄胖子遗憾地摇了摇头,没射中。
未然明对此没什么表示,这家伙水平和他差不多,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也正因为这原因,四人分成了两组。陈宗耀和邓齐白才是打猎的,这俩人在赌谁猎物多,输了的,下次请客去兰花院。未然明则是来练刀的,马由仆人牵着。
未然明熟练上前,趁兔子飞起之时,唰的一声,收刀。转身,没看,听声音,只有一道落地声,还是没一刀两段估计很需要些时候练了。
未然明和黄胖子两人也不是合作,基本一人一边。只是有时,未然明没找到猎物,而黄胖子又射不中,未然明就会过来练练。
不知为什么,黄胖子看着未然明有点发虚,咳,射杀是一回事,但搞得血淋淋的,还在那没死,偶尔动弹几下,就知道感觉不怎么舒服了。嗯,仆人也没捡,黄胖子嫌恶心,让人补了几下就丢那了。
后来未然明主动提出分开,将两仆人都交给黄胖子带着。黄胖子自然相当乐意,求之不得,领人就跑了,只说回去之前在林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