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爵一路开红了眼,闯了路上所有的红灯。
项拾急急忙忙在后面追,看见南宫爵近乎自杀般的开车法,心里更是对徐似锦感到好奇。到底是谁能让自控力堪称神的人失控。
南宫爵快步下车。已是深夜,张妈今天以为南宫爵不会回来,便回老宅看老夫人去了。
此时只有徐似锦一个人在家。中午吃完饭后,徐似锦便一个人在家总结笔记,本想出门转一圈。
可她后来一想住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惹得起,为了避免不该有的麻烦,还是不出去了。
南宫爵闯进家里时,徐似锦正在睡梦中,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全无所知。
徐似锦从小自母亲走后就有睡觉反锁门的习惯,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更是如此。
南宫爵来到徐似锦门前,发现打不开门,怒火更是把仅剩的理智燃烧至尽。
“咣”的一声,南宫爵一脚把门踹开。徐似锦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她揉了揉眼,隐约看见南宫爵回来了。
“南宫爵,你回来…”徐似锦话还没说完,南宫爵一步上前,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徐似锦瞬间被南宫爵从床上提起来,她先是感觉脖子被抵住,然后感觉呼吸困难,逐渐觉得心里憋着什么东西。
“徐似锦,我对你不够好吗?你锁门是因为那个男人在这里,对吗?你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说吗?”南宫爵使的劲随着话语继续加重。
徐似锦眼神逐渐迷离,感觉眼神越来越重,好像没了刚才窒息的感觉。
她越来越感觉像是回到了那个梦里,那个蒙面男人的相貌逐渐清晰,她看见了南宫爵!
徐似锦慢慢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终于要解脱了吗?这个让人憎又让人爱的世界。
项拾赶过来后就看见南宫爵掐着徐似锦的脖子,徐似锦整个人接近昏迷的状态。
“爵!”项拾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醉针。针扎进了南宫爵的脖子。
南宫爵本身体质就与常人不同,在中了麻醉之后,南宫爵并没有立马昏厥。他松开即将昏死的徐似锦,南宫爵慢慢的回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项拾。
南宫爵试图往前几步抓住项拾,可南宫爵终究没有抵过药性的强烈,没有碰到项拾的衣袖就倒在地上。
项拾看着倒在地上的南宫爵,眼神复杂。纵使项拾平时再吊耳啷当,此时的他心情也无法平静。
妥当处理完两人的项拾,站在窗户旁吸烟,“爵的病症正在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现在项拾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项拾知道自己若是没有赶来,徐似锦的命今晚怕是要交待在爵手里了。
等项拾再次回到房间里,徐似锦已经醒来。徐似锦倚在床头,刚经历了生死,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毫无生机。
徐似锦脑中快速的回放着刚才经历的一切,她知道这次不是梦,这都是真的,自己差点死在南宫爵手上。
门被推开,项拾走进来,发现徐似锦醒了,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似锦看见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把刚从抽屉里拿着刀往里放了一些,拿着刀的左手握的又紧了一些。
徐似锦醒后,便明白了一切,南宫爵要的怕不是她的人,是她的命。,她不知道这个晚上还会发生什么,但她想活下来!
“你是谁?”徐似锦直直的盯着项拾,项拾看见她带有攻击性的眼神,顿时对徐似锦多了一丝兴趣。
“不错,怪不得爵会看上你,是个美人胚子。”项拾仍是改不了三观跟着五官走的毛病。
“我问你是谁?”徐似锦一字一句的咬出这几个字。
“项拾,爵的发小。”徐似锦听见和南宫爵有关,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她认命的闭上眼,她知道这个男人如果想对付她,自己必死无疑。
等徐似锦再睁眼,项拾已经不在她眼前。“咔嚓”门被推开。
“水,刚才听你声音有点哑。”项拾往前走了几步把刚倒的水递给徐似锦。“我不会给你下毒,我三好公民。”
“你别过来,我说了,让你出去!”徐似锦脸色苍白,把藏在被子下的刀拿出来,用刀尖对着项拾的眼睛。
项拾碍于南宫爵的面子并不想跟一个女人计较,特别是以后她还可能会成为南宫爵的女人。
“你是第一个敢用刀对着我的人,希望你不要成为最后一个。”项拾能和南宫爵混在一起,怎么可能是个吃素的。
在离开前,项拾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徐似锦,眼神中蕴含着说不清的敌意。
项拾离开后,徐似锦无力的蜷缩在床头,脖子上还有一道明显的红印,泛着血丝。像是告诉别人这是南宫爵的“杰作”。
她不知道今天的南宫爵究竟是因为什么但她能感受出是因为南宫爵的病。
他的病已经严重到病发无法控制自我了吗?徐似锦没有精力去想别的,大脑里所学的知识类似相关症状的疾病一个个掠过。
项拾做好心理准备,推开南宫爵的房门,“爵。”
他知道凭那一点麻醉药剂量,根本困不住南宫爵。
“爵,我…”项拾对于现在的局面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怎么样了。”南宫爵站在窗户上,背对着项拾,声音中透出一股凄凉。
“我没有理由关心你的女人,想知道人怎么样,自己去看。”
南宫爵怎可能现在去见徐似锦,去再次刺激她。
“我走了,破摊子自己收拾。”项拾穿上自己的风衣准备离开。“别忘了打钱,一个季度的研究费用。”
和南宫爵离开的项拾并没有马上离开。
半个小时后,胡枫赶到了景灏庄园。胡枫接到电话后,就知道徐似锦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看见倚在车上吸烟的项拾,胡枫有点不敢走近。
“拾少爷。”
“不用我问了,怎么回事,自己说。”
胡枫只得把南宫爵这几个月的事告诉了项拾。
项拾扔掉手中的烟头,用脚狠狠地在地上跜了几下,冒出了几缕烟。没说什么,项拾打开车门,准备离开。
胡枫正准备进去,项拾降下了车窗:“这个人,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