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它送走?
老黑狗如今天天有的吃空间里产的鲜果,更是通人性了。此时它好像是能听懂小两口的对话似的。
“嗷呜……嗷呜……”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居然要把我这么可爱的狗狗送走!太过分了!老黑狗两只前爪还不停的给他们作揖来着,让人瞧着忍俊不禁。
“相公,老黑能听懂咱俩的话。”楚娉婷震惊之后,乐了,她说道。
“老黑,你如果配合减肥,你就不用去咸阳了。”张润扬一看楚娉婷递了眼色给自己,只得不甘不愿的哄劝老黑狗,说道。
“汪汪?”是真的吗?老黑狗用前爪去蹭了蹭张润扬的衣角。
“肯定不骗你!”张润扬马上弯腰,不情愿的伸手去握了握老黑的狗爪子,“咱们拉钩!”意思意思一下,他赶紧把狗爪子放开,还让丫鬟端来了水净手。
老黑知道自己不用被送走,方才乖乖的趴在地上,但是还是懒洋洋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条养尊处优的懒狗。
“娉婷,咱们还是别送它去咸阳了,万一在皇宫里伤到了哪一位贵人小主,那可是大事了,罢了,皇上已经够烦的了,咱俩还是别烦扰他了。”张润扬左思右想后,决定道。
“那好吧,但是一定要让老黑减肥。”楚娉婷铿锵有力的说道。眼神一厉,让张润扬想说不,也不行。
“行,这回啊我……我肯定听你的,我肯定不给老黑吃猪肉。”张润扬答应的爽快。
“除了,猪肉,羊肉,鱼肉,鸡肉,鸭肉,鹅肉,反正是肉的食物,都不能给老黑吃。老黑只能啃骨头。皇上那边,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不用我刻意的教你吧?”楚娉婷把筷子倏的插在白米饭里,冷哼了一声嘱咐张润扬。
“听……听到了。”张润扬瞥了一眼老黑狗,心道往后你过苦逼的日子那也是你家白小郎中的错,和我无关。张润扬转眸看了一眼楚娉婷,他立即张了张嘴回答道。
“听到了就好,就怕某些人喜欢弄暗度陈仓那一招。”楚娉婷没好气的说道。
“我保证不会。”张润扬硬起了心肠说道。
楚娉婷见人狗达成一致,那么明日起就要重新给老黑狗制定减肥计划了,不过,还得偷偷的进行,否则皇上那一关肯定过不了。
“润扬,你说皇上会不会来微服私访这一套?”楚娉婷猜测道,她想自己应该也是被电视剧给荼毒了吧?
“不会的,他忙的要死,哪里有空来咱们滨州,你放心吧,老黑减肥的事儿,我会隐瞒不报的。”张润扬闻言唇角抽了抽说道。
“说的也对,他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够让他头疼了,哪里还能有空来和我们烦?”楚娉婷松了口气。
这下两人吃晚饭也是吃的津津有味了。
“娉婷,这虾子真好吃。”张润扬优雅的夹了一只油爆河虾,仔细的剥壳,再把虾肉塞进自己嘴巴,赞叹道。
“那是我随身空间里抓到了,弄出来做给你吃的,岂能不好吃?”楚娉婷笑道。
“娘子可是想让我滋补一下,晚上好努力耕地?”张润扬打趣道。
“你呀你呀,说什么呢,快点吃。”楚娉婷被他这么一逗趣,唇角勾了勾,但是颊上的红靥更是惹人醉。
殊不知,她这样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千娇百媚的,睫毛颤颤地像羽毛一样撩刮着张润扬刚刚褪去的情欲。
他突然伸手将她搂过来,环抱着她柔软的腰肢,目光沉沉地朝她看去。
“张润扬,人家还有一口米饭没有吃完呢!等一下下就好。”楚娉婷差点儿气恼的要揍他俊脸了。
“娉婷,你别吃了,咱俩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办呢!”张润扬笑着说道。
然后张润扬朝着外头吩咐道,“把晚膳撤下去吧。爷和你们太太要安置了。”
楚娉婷咋一闻言,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他。有点诧异他突然之间怎么变得那么猴急了?
是不是被送礼物给清露县主的事儿给刺激到了?
是因为林若水?
其实吧和林若水半文钱关系也没有!
张润扬心想林若水还远在咸阳不算什么威胁,倒是突然来滨州的李冥,真是让他不放心。
刚才许是喝了一点桃花酿,他特别的想拥抱娉婷,好让自己知道娉婷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娉婷是他的。
张润扬这样想,然后突然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呢喃低语,“娉婷,你真美。”
他呼吸间的热气全数喷洒在她脖颈之间,楚娉婷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下意识地就要躲开。
“汪汪汪……”老黑狗看见张润扬抱住了楚娉婷,这下子它也不在地上懒洋洋的趴着了,而是马上站立了起来,四只雄健的粗腿如天庭的擎天柱一样,抬头挺胸,口中还汪汪汪的朝着张润扬凶吠。
“老黑,我们去安置了,你甭乱叫啊!这么个乱叫法,回头邻居们得有意见了?还以为我们两口子半夜杀狗呢。”张润扬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黑,说道。
“老黑,去你的狗窝。”楚娉婷击掌三声,示意老黑去狗窝休息。
“嗷呜……”白小郎中要美色不要狗色,嗷呜,闪去狗屋睡觉吧,嗷呜。
老黑狗还是最听楚娉婷的话,马上乖乖的甩了甩乌黑的大尾巴,抖着肥胖的身子,如企鹅一样摇摇摆摆的走着往狗窝的方向去了,背影有点儿小凄凉。
“娉婷,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张润扬在把楚娉婷放在床榻上后,他担心的问道。
“你指的是让老黑减肥?”楚娉婷反问。
“没,不敢,一点也不过分,那是老黑自己答应的,嗯,我的意思是说老黑肯定羡慕咱们俩恩恩爱爱的,它形单影只,没有狗伴?”张润扬狡辩道。
“得了吧,一条老胖狗,还是先减肥成功恢复他的雄健英姿吧,哎。”楚娉婷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没好气道。
“好了,好了,不说老黑了。”张润扬摇摇头,再说下去,他的兴致又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