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不可能帮的了一世啊?”张润扬感叹道。
“是不能帮一世,但是我们把浒县的经济发展起来的话,往后村民们富裕了,还会瞧不起毛病吗?”楚娉婷含笑着反问道。
“你说的对。娘子,你心地善良,娶你真是三生有幸。”张润扬笑道。
“甭说了,快去沐浴,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安置了。”楚娉婷倒了水给他。又让人给他打了水梳洗一下。
睡觉之前,张润扬涛涛不绝的将自己等人商议的计划说给楚娉婷听,她听后想了想说:“解翼博这人是个可用之人,想法很务实,倒是帮了你不少忙。”
“我还到一点,咱们正常的集市是初一十五对吧?”楚娉婷说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张润扬疑惑的眼神看向楚娉婷。
“若是把集市的日子一个月中有四日,那大家交易的机会就多了,农户家里的东西也卖的出去了,有些村民也不用苦哈哈的等着必须初一,十五出来卖货,你说我的建议好不好?”楚娉婷笑着问道。“或者让各地的村民把家里要卖的货告诉衙役,专门找人记录下来,比如张三家有腌制好的咸菜要出销,谁要买,可唤人来联系衙役,这样家里有大批存货的村民们也好让家里多一点收入。”
“你说的很好,娘子不如一次说完,省的相公我等下睡不着。”张润扬笑着打趣道。
“今天就说这些吧,我也困了。”楚娉婷笑道。
张润扬低头啄了啄她的唇角,低声道。“等我忙完了这一阵,等踏青的时候,我带你去附近的香山玩玩,好吗?”
“嗯。”楚娉婷愉悦的笑着答应了。
他手指如飞,解开了楚娉婷的月白中衣丢在一旁,又把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壮硕白皙的胸膛,楚娉婷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睫毛却微微颤动着,仿佛展翅欲飞的蝴蝶。
楚娉婷的皮肤很白,却不是那种如雪一般耀眼的白,而是像牛乳一样滑腻细嫩,像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泛着光泽。
这时的张润扬仿佛一头勇猛的狮子,竭尽所能的占领领地,标注属于自己的地盘,再也冷静不了,只疯狂的前进,厮杀。
今晚,两人又是一番温柔缱绻。
次日,张润扬抽了一天的时间,请商户们和乡绅们在自己院子里赏迎春花喝茶,让人备了点心和茶水,请了商户和乡绅过来,当着大家的面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并给了一张写着如何交易的规则。
上面讲明了若需要衙门帮助推销货物,需要注意哪几点,当然商户们也要付出一定的银子,这些银子并不是给他张县令的,而是给老百姓的。
例如村民看了布告栏,买了你的货物,那么你就要保证货真价实不能欺瞒,同时上交一定数额的银子,用于老百姓需要的基础建设和有灾时救灾等相关方面的预备。
诸如此类条款还比较多,讲的也比较细致,商户们看了一下,觉得还能接受,而且赶集的次数也变成一月四次了,这样也方便了大家做买卖。
商户们和乡绅们先是狐疑,接着一条一条的往下看,觉得很新鲜,而且很感兴趣,且让他们出的银钱也少,就当和张县令搞好关系,回头也好做生意,于是他们一个个都很爽快的签订了条约。
定下来以后张润扬就开始行动了,让衙役去各村联系里正和农户们,有的衙役则去港口转转看看,把信息全都搜集回来了,有需要帮助的就可以写在布告栏上,但是所写的东西一定要属实,不可欺骗,否则是要吃官司的。
过了几日,村民们围在衙门口看布告栏,越看越觉得新鲜,指指点点的,多数人是看热闹,并没有当真的。
但也有脑袋瓜灵活,对生意机会嗅觉灵敏的商人,于是这些人的脑子已经开始寻思可行性了,有的则胆大一些,便想着和张县令套近乎,心想,反正是帮衬了张县令,总不至于亏本就是了,还能在张县令跟前得份体面不是。
有个店铺的年轻管事大着胆子就上前了,和衙役说想要这一批鲫鱼,他家是开酒楼的做菜肯定要用到鱼的,便想收购过来。
衙役们也没当一回事,只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如今一听年轻管事的话,顿时乐了,他们心道,还真有来收购的人啊,心里很高兴,张县令说了要保证村民挣钱不能亏本,多出来的银子给他们一定比例的奖励,比如一单生意交易完毕,经手的衙役可拿十五个铜板,但前提是村民不能吃亏要挣钱,不然会从重处罚他们,再一个这是要算在业绩考核里,也决定了他们往后的前程问题。
有银钱做奖励自然好办事了,衙役们都很热情,将事说的明明白白,并提出现在要的话可以去找喻家村的泰里正,随时都可以过去看看货色。
那年轻的管事一听非常高兴,衙役按照张县令的吩咐把泰里正给派人喊了过来,就在衙门门口摆了个桌子,二人看完货后当场就签订契约,付了定金,年轻的管事的看见鲫鱼很新鲜,就很满意,于是这笔生意做成了,村民们也得了实惠。
以后这段时间这位年轻的酒楼管事都会上门去收鲫鱼,保证了村民的利益,也帮村民了解决了一点挣钱的问题。
喻家村的村民大多是捕鱼的渔民,这家里的鱼虾还在鱼塘里养着,一听有这样的好事,一个个都来衙门里,把自家有的货要求写在布告栏里。
村民们看完了热闹都回去说闲话通风报信去了,一时之间县衙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三天过去了,竟然一下做成了十二笔交易,简直让张润扬大吃一惊。
“娉婷,你的法子真好,一下做成了十二笔生意,而且每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县衙门口排队,要登记货物的信息,娘子,你说你想我怎么谢你?”张润扬的脸上划过一丝兴奋的笑容。
“我没有旁的要求,你给我的医馆题名吧。”楚娉婷把一只毛笔放在了张润扬的手里。
“你那医馆什么名儿?”张润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