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卫生巾的话,和她还不适合,毕竟她才十岁,这月经还没有来!所以她想来想去只能弄尿不湿比较妥当些,旁人问起,也好说是看了小孩子老是尿裤子适才想到的。
白婉婷看到白娉婷的视线定格在一朵棉花上,她忙上前问道,“姐姐,可是这朵棉花不能摘?”
“不是,不是,只是我有点儿走神了!对了,咱家的老黑呢?咋不见了?”白娉婷扭头一看,自家的老黑突然不见了。
“老黑……老黑……”白婉婷大声叫唤了起来。
“姐姐,老黑不见了,我们去找找!”白婉婷着急了,她说道。
“别,你采的速度比我快,就呆在这儿继续采摘棉花,我呢去找老黑!”白娉婷阻止道,其实她也担心老黑若是被人欺负,婉婷也帮不上忙。
白娉婷走到了棉花地的尽头,那边响起了狗的狂叫声以及姑娘家的哭喊声与青年男人的喊打声,白娉婷闻声愣了一下,连忙提起裙摆,奔了过去。
这附近养狗的人家也没有几家,但是她听的声音很熟悉!
她很确定那叫声听着是老黑的,跑到那边的时候,狗尾巴上毛被戳开了一大团,上头有一块地方血肉模糊的,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割开的,一个大姑娘被压在了狗爪子下头,哭得撕心裂肺的,穿着一袭青衫的青年男人正拿了手里的东西往老黑身上砸,白娉婷顿时大怒,转身捡了个石块朝那青衫男人身上砸了过去,怒声道:“你作死啊!这是我家的狗!”
“你干什么?”那青衫男子冷不妨的就挨了这样一下,看自己的亲姐姐被狗扑在地上,那狗跟要吃人似的,原本心里就害怕,此刻白娉婷扔过来的石块砸到他的背上,就算是穿着衣裳,有一点儿疼,可也将青衫男子吓了一跳,回头看到白娉婷,他便跳着脚道:“将你家这死狗弄开,它咬到我姐了,我要它偿命!”
白娉婷仔细一辨认,一看原来是去镇上油葫芦铺子里当学徒的苏明,他是苏宁的弟弟,今年十五岁,他和姐姐苏宁的关系不错。
此刻苏明紧张苏宁的伤势,他脸色都急得惨白了,手里不知从哪儿捡了个细竹棍儿,就往老黑狗身上抽打。
白娉婷看得大怒,一边唤着老黑老黑快跑,一边狠狠推了苏明一把,瞪了眼睛怒道:“你再打它,姓不姓我让它咬你!”
“一只死畜生,哪会那么听话啊!”苏明不相信,不由得怒火高燃,又狠狠的用细竹棍儿抽打了老黑两下,疼的老黑龇牙愤怒,眼睛里似喷火了。
白娉婷看了火冒三丈,转头冲老黑狗训斥道:“老黑,去,咬她!”
老黑本来就聪明,如今更是天天喝空间灵泉,一些简单的命令对它来说小菜一碟儿。
瞧瞧老黑那气愤的样儿,它忍着尾巴上的疼放开了地上摔倒了受伤的苏宁,狗蹄飞扬,一个箭步朝苏明扑了上去。
没料到这老黑狗还真会听人话咬人的,苏明吓了一大跳,这会儿连他亲姐姐苏宁也顾不上了,拿细竹棍儿吓唬了老黑两下,但这样一个细竹棍儿在这么大的狗面前哪里起得到什么作用,一下子就被老黑的狗脚给踩坏了!
刚刚老黑狗想去溜达溜达找点什么活物吃吃解解馋的,谁料回来便被人在臀部用什么坚硬的东西给戳了,吓了一跳不说,而且还疼,老黑可不是好惹的!
它疼的发疯了追着苏明就开始咬,苏明疼的连声吼疼着!他拼命的的朝苏家跑去了,这厮连亲姐姐的死活也不管了。
连上哭哭啼啼的,一路跑一路往后瞄着,心中害怕死了,那条杀千刀的死狗可不能追上来。
苏宁一个人气呼呼的被丢了下来,头上咱着的桃木簪子也挑开了一截儿,头发散乱着,身上穿的衣裳在地上蹭了不少的泥灰,她站起身来就看到白娉婷冷冷瞪他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旋即她恶性不改,本能的弯腰迅速的抓了地上一把泥土便朝白娉婷的脸上砸了过去:“小贱人,和你家那死狗一样不要脸,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
“苏宁,你这个丑八怪!我看着你真是隔夜饭都吐出来了!谁不要脸呢,我看是你不要脸,专门用你这张难看的死人脸出来吓我们沈家村的人!”
周围也有村民路过,可是没有几个上来劝说,大抵是因为采摘棉花忙的要死,另外就是苏家人的名声不太好,都是胡搅蛮缠的!
苏宁大概忘记了白娉婷是彪悍的丫头片子!
也许她忘记了,白娉婷火冒三丈呢,这火压根还没有消灭呢!她此刻一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顿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她连忙捡了地上的细竹棍儿便往她身上抽了过去:“我家狗怎么招你惹你了!我家老黑一向是个温顺的,今儿它一定被你给逼急了!该死的,看我不为老黑报仇雪恨,我打死你算了!”虽说自己一个女孩子和人打架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不过这苏宁这个丑丫头是在太可恶了,恶心扒拉的,她真多看一次,连隔夜饭都吐的出来。
两人不对盘,素有积怨,此刻白娉婷打起苏宁来,简直是毫不留情狠狠打。
估计也没料到白娉婷会真的动手!苏宁一时之间被打懵了,等回神过来后,顿时气得大发雷霆,冲着白娉婷吼道!
“你跟我走,咱们上沈家去评评理去!”
“我已经和沈家脱离关系,他们管不着我!”白娉婷振振有词的寒声说道。
苏宁疼的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儿滚落下脸颊!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死丫头,你等着!”
白娉婷一看苏宁是往沈家的方向跑去的,当即她猜测莫不是苏宁想要去沈家告状?
她想既然自己已经和沈家脱离关系,那边沈家应该不会管自己这档子事情的,于是她帮着老黑处理了伤势后,带着老黑一起去了采摘棉花的地方,那边白婉婷远远的眺望着她呢。
“姐姐,老黑的尾巴咋回事儿?”白婉婷看见老黑狗的尾巴受伤,可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