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动,材料就已经被扣除,基地的工厂缓缓的开始运作了起来。
虽然冷只影不知道这制造具体是个什么流程,但她总感觉现在在她脑海里的工厂可能只是一个影像或者是传送通道之类的,将材料传送过去等制造完成再将成品传送回来,而真正的工厂有可能在其他位面或者系统的老家也说不定。
她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过想想也还好,毕竟自己一个苦哈哈的穷比也没什么值得迫害的地方。
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三件极品灵器同时开始制作,才扣了她差不多价值五十万的原材料,和白菜价也差不了多少了!简直不能更便宜。
实际上炼器的价值主要就在于炼器师,这是一种极难培养的职业,如果扣掉请炼器师的钱,那灵器什么的也不值钱了,差不多一件宝物价值的五分之四都是花在了炼器师身上。
当然,基地的锻造手法肯定甩那些人几百条街,成本估计都压到最低了。
“嗯......只要一天就可以造好了吗?这还真是方便。”冷只影看了看旁边的计时器,上面从二十四小时开始倒计时,一天时间出三件极品灵器,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震惊世界!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工厂有十个制作槽,也就是说同时可以制作十件装备。
虽然看起来很多,不过一旦建造起大件估计根本不够用,就比如做一套陆战队员的装甲就需要同时使用四个槽。包括控制中枢、外壳、高斯步枪和维生组件,然后再组装。
这么一想的话,要大规模生产似乎也很困难,不过想必以后还是会增加这个制作槽的吧。
想到这,冷只影也不再管,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意识回到现实,继续往宿舍走,路过树林时,冷只影回想起之前出门时的感觉,突然想作个大死——把令牌关掉,再享受一把咸鱼的感觉。
咋说呢,虽然明知道容易暴毙但还是觉得爽啊!
“宿主!放弃你那危险的想法!你想想如果你咸鱼到连令牌都懒的拿起来,你还怎么出去?我可不会再救你了!”
自从系统跟了她之后也是修炼了一手察言观色之术,看她这渴望的小眼神哪里还不知道她想干啥?
“啧,让我爽一爽能怎么样嘛,我还就真不信你忍心看我暴毙!”听到系统的警告,冷只影撇了撇嘴,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虽说她很肯定系统会救她,但是如果啥事都要麻烦系统的话,这会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废物。
回到房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准备熄灯睡觉,其实她这一天也是累的不轻,全程都靠两条腿,因为以她奴隶的身份想租个马车代步都是违法的。
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可以解决的,大日月律就规定了奴隶不能享受任何其他人的服务,不管是以任何条件都不能。当然,偷摸的不被发现问题就不大,但还是少冒险比较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冷只影起了个大早,她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看已经悬挂在头顶的太阳,沉默了。
本来还想早起去那座山上看看,结果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
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似乎其他人早早的就结伴出门了。
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冷只影就出发了,她特别好奇那山上到底有什么!
很快,冷只影就明白了什么叫望山跑死马,她走了一个多时辰,结果那座山还是遥遥在望,仿佛距离一点都没有减少,自己倒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系统看她这样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示道:“这令牌有传送功能的,你心中默念地图就可以浏览这国公府的全部区域,也可以直接快速传送的。因为这阵法主人设置的缘故,导致有些区域如果不通过传送仅仅靠赶路的话可能永远都无法到达。”
“你特么为什么不早说?都快累死我了!”冷只影毫无形象的坐在路边,累的宛如一条死狗,她只不过是一个才十二岁的小萝莉啊!
“这不是想让你多练锻炼身体嘛,你看你现在这小胳膊小腿,而且现在正是发育的时候,不锻炼锻炼怎么行?”系统一副都是为了她好的样子,仿佛没有任何私心。
然而冷只影早就看出了它的意图,吐了口痰,不屑的说道:“呸,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修炼变强。我告诉你,不可能!”
说完,冷只影就不再理会系统,开始认真研究起这个令牌,按系统所说方法操作了一下。果然,一幅地图直接从令牌里投射了出来。
“这是啥黑科技?灵气投影仪吗?”望着这极具科技感的设计,冷只影有点怀疑人生,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科魔结合?
不过很快,她就被地图吸引了。
如果站在一个方位环顾四周,可能除了觉得景色挺漂亮就没什么其他的感觉了。但是看到这个地图的整体部分,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玄妙。
整个国公府一共有九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不同的功能,其中八个包围着最中间的建筑群部分,而最中间区域内的建筑群又包围着她昨天看到的那栋极高的楼,想必那就是国公爷居住的区域了。
而其他八个区域的地貌环境完全不同,但是却丝毫不杂乱,甚至有种对称的美感,就宛如太极八卦一般,布局和谐而令人愉悦。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六号区域,而那座山位于二号区域,不过冷只影却不太清楚该怎么进行传送,又不好意思问系统。于是先尝试着开口说道:“传送。”
“抱歉,您的权限不足,无法传送到指定区域。”似乎是识别了她的语音指令,这令牌突然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给冷只影吓了一跳!
“我艹,你还会说话啊?”
那令牌却没有回应,似乎只是一段程序而已。冷只影见状撇了撇嘴,看来这趟是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