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别墅中,男生房间,辛巴坐在床上盯着那张画:“哎,刚才这条算了没有?啊,真是受不了了。我堂堂一个双硕士居然数不清几狗。啊。”躺倒在床上:“我已经很努力了,眼前全是鸡蛋在飞。”
晚饭,辛巴毫无心思吃饭,低落的坐在餐桌前,看着一盘盘佳肴变为一盘盘鸡蛋吓一跳,眼睁睁的看着从这头变到那头。把筷子往一盘菜上一戳:“这是肉?”
一位妆容华贵的中年女士推过一个盘子:“那是鱼,这是肉。”紧张的从对面转过来:“宝贝你怎么啦?哪不舒服吗?”紧张的伸手摸摸他的头不烫微放下心来。
辛巴积极活力的说:“没事,看书太投入。”那盘被称为肉的菜在他眼里是一个像鹅蛋一样大的鸡蛋挑衅的躺在盘中,一时间无从下手。无奈之下,他端起盘子拨到碗中一半。这举动又惊的那位女士愣愣的看着他,要制止的手伸到半空已来不及。辛巴又寻找着问:“虾在哪里?”他看着一桌高低大小不同的鸡蛋如镶嵌在盘中不禁有点哭笑不得。
那位女士茫茫然的推过一个盘子关怀道:“宝宝哪里不舒服一定告诉妈妈。”
辛巴拨着菜道:“没事。”正要吃又愣了,自己碗中是一个更大的挑衅着的鸡蛋。辛巴赌气的端起碗拨一大口。女士心头一紧,茫然的看着他夸张失态的大嚼着,紧接着又像跟谁赌气一拨进一大口。
女士凑近关切的轻声问:“宝宝是饭菜不可口还是谁惹你生气啦?”
辛巴抬头看到那女士整个头变为一个淘气的鸡蛋忍不住一笑,差点儿呛到。不过,他还是忍住没有喷出饭粒,抽一张纸擦擦嘴巴。
那女士也慌张的抽着纸,走来帮他擦,紧张的问:“没事吧,宝宝,没事吧。小心点。
辛巴用纸挡住嘴巴离座摆摆手示意没事。
晚上,辛巴躺在床上对着那张画实在头大,扔向一边:“数狗会有什么难的?我居然数不出来?啊。”极痛苦的惨叫一声,悲惨的想着:“比趿拉着拖鞋进舞会还打击。不管了,睡觉,睡觉。”支起受伤的身体无意间看到被子,终于体会到什么是伤口上撒盐,只见那被子像一只长了手脚的鸡蛋一般舒服的躺在那里偷笑。辛巴咬牙咽下这口气,挥拳砸下去,摊倒在床。似乎身心伤的极其疲惫,只这一拳便耗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休息了两秒,缓缓转过头,慵懒的眼睛瞬间瞪的像蛤蟆鼓出的眼睛一样,腾的半支起上身,那动作快的如电流划过,根本来不及看清。又无力的摊倒:被子变为一只煎鸡蛋:“鱼儿,小鱼,小鱼儿为什么要跟鸡蛋联系起来?不过,挺有意思的。只是,”他忽然坐起来,拉过枕头放在怀中,终于想到一个现实的该考虑的问题:“挺有意思又算有魅力,稍一修饰可是两位爱妃姐姐的合体,为什么会离异?变态?”他想起那个笑容,很快否定:“不可能,这和她绝联系不到一起。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绝对是一枚温顺、善良、清香的君子兰。对,没见过面就有这样一种感觉。那又是为什么?无子女,难道是这个?也不对,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怎么也不至于去离婚吧?她本科毕业,30岁,已经离婚一些年,看样子也不像早恋的人,算来结婚应该没几年。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去离婚呢?”他想着慢慢的靠在床头,思索着见面时的每一个细节,不禁一笑:“还是没什么问题,挺可爱的。鱼儿,哎,真是个迷呀。画也是如此,细究简单的几个圈却深奥的像迷宫。算了,算了,还是明天见一面吧。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