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只是想问姑娘您昨日可是有去过比武大赛赛场?”
“…没有”
“哦…是小仙冒昧了。在下名唤子禹思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不凤慢慢走近他,听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当真不知道吗…”
子禹思得目光有些躲闪的问道:“…知道什么?”
“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离开后,不凤心里暗暗想到:“鹤千尘,是你吗?”
如果以人生中的不断错过去迎接生活,活此一生也只是个匆匆过客。
她也曾期待过与他一起的生活,也曾留恋过岁月带给她的温柔,只是这温柔如掌中细沙当你愈想紧握时,流逝的愈快。倘若世间一切美好之物都是如此,那宁愿从未拥有过。
我们知岁月漫长,可不知值不值得等待。如此滚烫的人间,你还想不想再来?
魔界
“魔尊,您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您喝多了,是不凤送您回来的。”
“那她人呢?”
“送您回来之后,她就离开了。”
“昨日可是真的喝多了,现在脑袋还有点儿疼。”百里摸着头埋怨道。
“那不凤为何…”
“我也不知这一千多年他的酒量是怎的突飞猛进,原本还想把她灌倒,没想到先被她灌倒了。”
“昨天不凤送您回来的时候我差点儿没认出,她带着面纱,眼神也比从前犀利,浑身散发着……”
“说!”
“散发着杀气。”
“那有何奇怪的,倘若连些杀气都没有那她又怎会成为帝凰。”
“可是我感觉她似乎像换了一个人。”
“废什么话,让你调查的可查清楚了?”
“他从魔界离开之后去了人间…”
“好,多派些人盯着他,倘若局势失控,便直接杀了他。”
“是”
现在百里莫泽的神情似乎也如另一个人,毕竟过去千年谁又能一直初心不变呢,也或许他把自己的温柔和纯粹全留给了不凤。
天界
“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该说的都说了,自然就回来了。”
“您可见过魔尊了?”
“你派人跟踪我!”
“臣为了您的安全,不得不这样做。”
“倘若真的有人要杀我,又怎是你那几个虾兵蟹甲可对付的?”
“是臣思虑不周。”
“…算了,下次注意些就是了。”
“是”
“还有事吗?”
“臣知道一会儿说的话可能会惹您不高兴,可臣不得不说。魔尊近千年来招兵买马,野心勃勃,如今又故意接近您,您不得不防。”
“…你以为我会相信他吗?告诉你,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从未依靠过任何人也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你可明白了?”
“是,臣明白了。”
“去找人盯着魔界的一举一动,顺便多派些人去人间盯着魔界士兵的动向。”
“魔界的士兵怎会在人间?”
“前任魔尊——弔,从魔界大牢逃了出来。”
“弔还活着?”
“弔毕竟有恩于百里,所以还未杀他。”
“那您怎知弔从魔界逃了出来?”
“自从在落川修炼了五百年我的神力大增,如今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我想知道的每个人的气息,可昨夜我去魔界时并未感觉到弔的气息,他的气息反而出现在了人间。”
“可魔界大牢机关重重,紧密森严,被困了这么多年的弔根本无力突破…”
不凤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您猜测魔尊是故意如此的!”青衣惊诧道。
“是”
“那他为何这么做?”
“我只想到两种原因,第一:他想借由弔挑起与天界的事端;第二:弔去到人间自会修生养息恢复魔力,待弔恢复之后,在趁他虚弱之时杀了他,吸取他的魔力增长他自己的实力。”
“…这魔尊也太险恶了,当真不如从前纯粹了。”
“我交代你的可记清楚了?”
“记清楚了。”
“下去办吧。”
“是”
青衣走后,不凤默默念道:“或许他只是把最后的纯粹留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