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龙年丁未羊月已丑牛日起时甲子。
晕不时见,女谒乱公。晕者,阴阳交接之气,阳唱阴和之象。今失节不见,似君心在房内不修,外事废礼失义,夫人淫恣而不敢制,故曰:‘女谒乱公。'”
罕见的日晕现象,太阳周围出现等我彩色光圈吸引了许多人驻足观望。
白路盯着光圈看:“看来,得抓紧赶路,罕见的日晕接连两日出现,'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
白路告别了农家,便只身骑上白马。开始了浪迹天涯的日子,这一次她换了男装,乍一看有种玉树临风的感觉。
行至谷雨小镇,一排排古老而精致的小楼在夏日的余晖中流动。
路途优美的景色并没有留住匆匆忙忙的赶路人。
白路在谷雨小镇的小舍住下,这个小镇是谷雨小君的地盘。白路小镇大门就有蝴蝶哨兵将消息传给谷雨,谷雨是个爱八卦的,又兴冲冲的告知惊蛰。
白路自己都没想过还有人如此关心自己的行踪。
回想那个可怜的妇女,就因为日晕的出现被丈夫污蔑与人苟且,不过是想趁机休妻另寻新欢罢了。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自私自利,白路救下妇女。给了她一些银两,让她去别处谋生。
唉!这里的女人还是封建,男人不要了就觉得天都塌了。白路倒也理解,只是这种委屈万万不能受的。她又不是古代的愚昧无知的女人,性格里装着二十一世纪的新思想。
谷雨穿着锦绣盘龙梨花袍、翩翩公子世无双来形容他也不为过。白路见他是一时间到也没想起这人,便问:“有事吗?”
谷雨的喜悦之情定格起来,僵了一下才恢复笑嘻嘻的模样。围着白路左三圈右三圈的打量起来,白路倒也不恼,可能是见他长的到也风流倜傥。
“啧啧……可以啊,白路小主,人家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和你别了大概一年多了。这小脸晒黑了,到是长高些,还胖了,有了一丝丝女人的味道了……”
“啊……”谷雨捂着熊猫眼去找惊蛰讨公道。
“你看看,你瞧仔细了,我这如花似玉的眼变成这样了,你都不心疼一下……”
“活该!”惊蛰笑笑,端起桌上的茶慢悠悠的喝一口,眼睛里也是笑意满满。
“哎——,不对劲,惊蛰你今日大大的不对劲,你见我被揍如此开心?难道揍我的人是白路所以……”
惊蛰听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脸又恢复往日的冷漠。
“呵呵,惊蛰你这厮真是没劲。”
“啊!”有
又是一声惨叫,谷雨的两只熊猫眼走在街道上的时候,回头率那不用说,没办法呀这下真的是体会到:祸从口出!
白路不过下楼吃夜宵,遇到这么聒噪的男人,还肆无忌惮的对自己评头论足,加上心情也不美丽。自然没忍住,这个男人从她出现就一直嫌弃她。她想起这茬也对他下手重了些,所以当白路好好吃着美食,这谷雨突然气冲冲的坐在她对面的板凳上时,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幽怨的盯着白路。
“噗……该!”白路忍不住笑喷了,又不知被谁揍了。
对上谷雨怨妇般的眼神,白路憋着笑意忍的满脸痛红。不过,眼光触及到后面跟着的男人。笑容便卡死了,呆滞的目光带有点恐惧。至于是为什么?白路心里也不知道,本能的想逃,立马站起身来准备跑路。
“这么久不见,打个招呼再跑也不迟!”惊蛰淡淡的开口,语气中略带威胁。
白路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常了,一屁股坐下去。开始喝自己的小酒,于是乎三人又叫了些好菜,谷雨将自己的珍藏好酒拿出来。
白路一直拘谨着,几杯下去到也放的开了。开始拉着他们划拳赌酒。惊蛰倒是平静看不出一丁点醉意,其实只有白路自己喝过头了。
夜渐渐深了,春寒料峭。夜里极冷,喝着喝着,白路便哆嗦起来。爬在桌子上抱着头,捂的严严实实的。
惊蛰看着她有些好笑,“你捂着头,身子便不冷了?”
“昂,你说什么?”白路突然仰起头来,双眼迷醉的看着惊蛰。
“哇塞,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洋洋娃?”白路抱着人家的脸左右摇晃,还想亲一口。
要不是谷雨拉住,口水都要沾到惊俊俏的蛰脸上去。
“你送她回去睡吧,她就住在楼上最左边的屋子里。”谷雨嫌弃的开口,他没想到高冷的白路喝醉了是这番模样。将她推给惊蛰,自己一溜烟就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