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可以理解不是吗,毕竟在那无止境的时间里,若不去,找一个与自己同行的,能,那生命会毫无意义是吧。
只是”阿全……为什么要骗我呢?”竦诗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在试图掩埋他与沈癸的关系,苏全,在隐瞒什么?
那边的苏全在原地许久不动。
许久后,他用工具打开了火葬场的地下停车场的一张大门,将大货车开了进去,竦诗没有跟进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是,很容易被发现的,而他目前并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中面对他。
第二天是周六,她洗漱后,房子的门铃被按响。
“阿全?”竦诗很意外。
苏全似乎来得匆忙,头发都没有打理,衣服的外衫都扣错了一颗,门打开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将竦诗搂在怀里力气很大,他似乎还在发抖。
“怎么了?”竦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竟然露出了害怕的情绪。
“你没有接电话。”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闷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全?”
“我打了很多电话,你的手机关机了。”
“昨晚我忘了充电,应该是没电了。”
苏泉终于不抖了,他只是还没有放开他,良久才说,“别这样。”他重复,“阿诗,别这样,我会担心和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阿全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白天的尸语分明是和平且安全的,而他却仅是一个电话关机,就害怕成这样,这完全是不合常理的。
苏全的力气松了松,然后他捧上了竦诗的脸,完成了长达好几分钟的吻,她有些脱力,被他抱起坐到沙发上,却还是没有放手,似乎搂她,碰触她,才能让他安心。
这是极度害怕失去的轻度应激反应。
竦诗没有反应,等着他自己恢复和调节。
“我以为沈癸动手了。”苏全把她搂在怀里,说,“他已经忍不了了,我却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动手,但是阿诗,如果你白天死了,就真的没了。”
竦诗眯了眯眼。
他还在说,“你是不一样的,我没办法,没办法想象永远失去你的日子,我会疯的,真的会疯掉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竦诗却在冷静的反问,“你和他很熟吗?”
苏全沉默了很久,也在一点点磨灭竦诗那并不多的耐心,在她认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嘶哑着说,“阿诗,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相信我好吗?”
”阿全。”
“我在,我在,阿诗。”
“你是不是认为我傻?好欺骗?”她的声音泛冷。
“不,不是!我没有!”苏全立马摇头,一连否认,“好,我回答,我认识,我和沈癸是认识的。”
“为什么欺骗我?”竦诗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问他,“告诉我,你说我就信。”
“其实在很多年前,我和沈癸就是敌人,他置我于死地,我也不曾手下留情,我总能死里逃生,我也奈何不了他,斗了许多年,反而不打不相识,自从明白都无法除去对方后,我们反而成了朋友,任时间轮回,就只剩我们是那个特例,似乎也只有彼此的存在,才无声证明活着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