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绵软,他甚是喜欢,忍不住还舔了舔。
白翎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了轻轻的三个字:“配合点,演场戏。”
酌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打了个颤,同样小声回他:“那你先放开我。”
“嗯,衣服弄乱点。”
白翎:……
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上官韵已经快跟尽忠职守的莫言吵起来了,眼见声音越来越大,凤祁渊及时开口:“莫言,放她进来。”
“哼。”上官韵趾高气昂的推门而入,入眼便是两人衣裳不整抱在一起的凌乱画面。她瞠目结舌:“表,表哥,你们,你们……”
凤祁渊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不是要请安吗?”
上官韵:……
她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韵儿给表哥请安。”
白翎端起酒杯递到他唇边,娇声道:“王爷莫要动气嘛,瞧你这脸黑的,可把表妹吓得不轻啊。”
“你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上官韵不敢对凤祁渊发火,对着这小小四品官家的女儿,却是半点也不客气。
“哎呀王爷,人家好怕啊。”白翎作势往凤祁渊的怀里钻了钻。
凤祁渊撇到她拽紧自己外衫的小手,脑中竟有一瞬,希望她能把他的衣服给拽下来。
察觉到自己想了什么,他的脸更加黑沉,扫向上官韵:“要闭嘴的是你,没听说过非礼勿视吗?还不滚出去?”
小表妹甩着帕子哭叽叽地走了。
白翎撇撇嘴,从凤祁渊身上起来:“战斗力这么弱的吗?就这还想嫁给你当王妃?”
香软的身子离了怀,凤祁渊正怅然若失,闻言道:“你怎么知道她想嫁给本王?”
“用膝盖都想得到吧?不然她干嘛非要见你,见咱俩抱一处还一副抓奷的表情。不过王爷,我觉得你还是别娶她比较好。”
“为何?”
“她一看就脑子不怎么好啊,而且我娘说过,近亲结婚,孩子容易畸形和夭折。”
凤祁渊眯起了眼睛:“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娘在你两岁不到的时候就没了,你这记性可真不错啊。”
糟糕,说秃噜嘴了。
白翎呵呵干笑两声:“那什么,王爷你耳朵不好,我明明说的是,大娘。这话是我们村长婆娘说的。”
你就编吧。
凤祁渊“哦”了一声:“先吃饭吧,莫言,让人传膳。”
这餐饭,从头到尾,白翎都没能沾到一滴酒。想到以前与师兄师姐们豪饮的场面,心中就很是不痛快,看来还是要快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才行。
或者要先找个大师备着,也不知道哪位大师比较擅长招魂。
“不让你喝酒就不高兴成这样?”凤祁渊看她嘟着个嘴很是不满:“你就不能对自己的酒量有点清楚的认知吗?”
“你不懂。”
“得了,等下回,本王寻些果酒来让你过瘾便是。”
她真的不是因为没喝到酒不高兴啊,她只是在缅怀她自己的身体而已。
另一边,上官韵已经进了坤翊宫,在皇后面前告了白翎一状。
“姑姑,你是没看见,那贱人有多嚣张,而且还特别不要脸。青天白日的,那窗子还开着呢,居然就坐在表哥腿上。要不是侄女去的及时,他们衣裳都脱完了。”
上官惜若眼中闪过不耐,口中却是温柔地道:“姑娘家家的,别胡说,他们可还没成婚呢。”
“姑姑,这满皇城谁不知道,那魏二已经在恒王府住了好几天了啊。可别到时候侄女儿还没嫁过去呢,她就连长子都生了。”上官韵急得直跺脚。
“放心吧,你大伯已经在筹划此事了。至于魏二小姐,不就是个村姑嘛,以你的手段,难不成还能被她比下去不成?你表哥如今在兴头上而已,等这新鲜劲一过,怎么处置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上官惜若拍拍她的手:“你呀,等着当恒王妃就是了。”
“可是,那女人这般不成体统,真的不用给点教训吗?”上官韵很不满。
“你表哥看重她,她又在皇上面前过了明路,咱们何必在此时和她过不去呢。来日方长,且到合适的时候再收拾她便是。”
上官韵嘟着嘴:“可是侄女想到那女人得意的样儿就心头不快。姑姑,不如你把她宣进宫来,找个由头打她一顿板子吧,看她还怎么勾引表哥。”
“住口。”上官惜若冷了脸,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将上官韵吓了一大跳。
“姑,姑姑这是生气了吗?”
上官惜若按按额角,无奈地叹了口气:“你都是要当王妃的人了,却还是这般不管不顾的,你让本宫怎么不气?行了,我也乏了,你先下去吧。回去好好想想本宫的话,还有,不准你去找魏二小姐的麻烦,听到没?”
“可是姑姑……”
“退下。”
见上官惜若快要发火,上官韵再不甘也只得行礼告退。
小几上的香炉散发着袅袅香烟,上官惜若疲惫地靠在了美人榻上。紫堇连忙上前给她揉按太阳穴:“娘娘,三小姐就是这性子,与她置气伤了身子可划不来。”
“我知道划不来,你说这同一个娘生的,她跟彤儿怎么差这么多?”
“太子妃那打小就是以皇后的标准培养的,旁人哪及得上万一。”
“她再这样没脑子下去,本宫怕是将她嫁到恒王府,非但拉拢不了人,反而还将人给得罪了,让那头捡了便宜去,傅明露那贱人不得把牙都笑没了?”
紫堇想了想道:“娘娘再观察观察吧,若是三小姐实在难当大任,再从旁枝中选个出色的姑娘便是。”
“嗯,你去给大哥送信吧,也让他好好管管上官韵,不然迟早给本宫惹祸。”
“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