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萧然头疼不以,我明明记得我昨晚在喝酒,为什么我现在在床上?一觉起来,萧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师姐是否起了?”一弟子敲门道。
萧然手按着头想让自己舒适一点,下床后摇摇晃晃的打开门:“何事?”
“师姐,是南宫少主来了。”
“他来做什么?”萧然现在十分头疼,一点也不想去应付南宫浔寒。
“自然是来与然儿相濡以沫的。”南宫浔寒手持一把白玉长笛,翩翩走来。
“你先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是认了。
“师姐这是南宫掌门的信。”那弟子把信转交给萧然后就离开了。
萧然看了一会儿后说“南宫掌门让师兄抄写经书,请师兄先去收拾一下,午时开始抄写。”
“我是收拾好了才过来见然儿的。”
“既然师兄准备好了,现在就去藏书阁吧!还有我与师兄并没有如此相熟,称呼不必太过亲昵。”
“我们是昨晚不是熟悉了吗?”南宫浔寒走近询问。
“昨晚?”
“然儿这么快就忘了!”
“忘了。”萧然意识到自己昨晚喝过了。
“不过师兄昨晚我未离开昭阁,师兄是在哪里遇见我的?”
南宫浔寒指了指那颗树。
“私闯昭阁罚抄史书十遍。”
“然儿想和我多一些相处时间,用不着以抄书为理由,只要然儿开口我立刻娶然儿。”南宫浔寒笑了笑说。
“再加十遍。”
“然儿就不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不想,再多加十遍。”说完萧然就回房了。
南宫浔寒急忙抓住萧然的手,顺势往自己怀里一带:“我可以帮然儿回忆回忆昨晚的情景,就和现在差不多。”
“不需要,师兄如果打扰我休息,就多加十遍,师兄如果今日没有抄完,剩下的明日翻倍继续抄。”萧然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那我是不是抄完就可以回南宫了?”
南宫浔寒露出一抹笑容,他一笑像是把星光留存在眼睛里,熠熠生辉。后来啊,照亮了她暗淡的一生。
“是!师兄现在可以去抄了吗?”
之前还说喜欢我,现在却想早点回南宫还真是风流成性。
“当然……不可以!我就赖在这了,然儿如果想敢我走的话就帮我把那几十遍的史书抄了吧。”
“那师兄请自便。”萧然转身关上房门。不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萧然有点好奇。
“就和现在差不多。”萧然仔细的回望这句话,差不多?不可能,她即使是喝醉酒了但只要有危险,她会迅速做出反应的。更何况她是不可能做出格的事的,刚才那样是绝对不可能的。
云山:
“知忆拜见父亲、尊上。”
“我们二人以知晓此事,近日你就待在云山,我会派几名弟子保护你。”
“爹,你这不是变向囚禁吗?”好不容易下山,才玩一个晚上就回来,知忆也是气,怎么碰上这种事。
“爹也是为你好。”
“带她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爹……”说着知忆就被几名弟子带了下去。
“师弟对此事有何看法?”
“应派人查一下郗掌门。”说完萧凉则离开了。
自从那日之后你就一直如此,但愿你对她只有师徒之情。
回到凉云殿,萧然看向萧然之前住的房间,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那个总是吵着要他陪她聊天,陪她玩闹的少女已经不在这里了。
“然儿很喜欢这把剑。”萧然像是如获至宝一样把剑报在怀里。
那是他收她为徒时为她选择的的配剑。
“此剑名为残宁。”
“残宁?为何?”
“为师希望无论何时你都能铭记以残花之景,护四方安宁。”
也能护你安宁,此话他从未说出口过。
“然儿铭记。”
那时萧凉未曾想到,她居然做到了,却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然儿你可知我为何为你取名萧然?”萧凉看着这房中,不禁自嘲。
“我是希望你能够此生安然。”
“你一直以为,我收你为徒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