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被陆辰安抱着出去,阿哲追了上来:“陆总,建华的人还在里面,现在走不好吧。”
此时唯一因为姿势有些不太舒服,像猫一样蹭了蹭陆辰安的胸口,陆辰安看着唯一的亲昵,眉头舒展,嘴角上扬。
然后眼神凌厉的看了阿哲一眼:“跟他们说我有事,下次再谈。”
说罢扬长而去,留下阿哲一人,挠了挠头,老板也太宠妻了吧!这还是那个万年大冰山吗?
车里,唯一坐在副驾驶上,一直盯着陆辰安傻笑。
饶是陆辰安这样的人被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然后伸手揉了揉唯一的头发,声音极为宠溺:“乖,坐好休息一会儿。”
唯一听话的坐好,然后扭头说:“陆辰安,你长的好好看呀!”
陆辰安看着喝醉了可爱的人儿,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然后笑道:“你喜欢吗?”唯一大概因为酒精的缘故,红着脸傻笑道:“喜欢,当然喜欢。”
陆辰安没想到唯一喝醉了那么可爱,以后可不能让她在别人面前喝醉。
整个车程,唯一都保持着盯着陆辰安傻笑的姿态。
陆辰安将唯一带到自己附近的公寓,把车停进停车场,将唯一一侧的车门打开。
唯一便两只手伸出来,举着让陆辰安抱。
陆辰安先是一愣,然后伸手穿过唯一的后颈,另一手穿过她的膝盖处,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起来。
唯一顺势搂住陆辰安的脖子,由陆辰安抱着进电梯进屋。
将唯一放在床上,陆辰安转身准备给她煮点儿醒酒汤,不料唯一一把攥住他的手,指甲蹭了蹭陆辰安的掌心。
陆辰安转过身来,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眸光柔和,嘴角上扬。
将唯一散落在脸上的头发顺在耳后,然后慢慢靠近,极为温柔的吻了吻唯一的额头和脸颊。
然后退出屋煮了碗醒酒汤,一勺一勺喂给半睡半醒的唯一。
陆辰安又给唯一擦了擦脸和手,这才回客房睡觉。
第二天,唯一将近中午才醒,迷迷糊糊看着陌生的环境,猛地惊醒,然后掀开被子,看到自己整齐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
头有些疼,揉了揉太阳穴,想起昨天自己和七七同秦漾林诗诗吃饭,然后被林诗诗灌了酒,之后就被陆辰安带走了,不对,是抱走的。
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当然包括自己调戏陆辰安。
唯一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的头,明明酒量小,酒品也不好,偏偏喝醉了酒第二天还什么都记得。
天哪,这不会是陆辰安家吧?待会儿怎么面对他呀?
此时的唯一好想装失忆。
悄悄走到门口,耳朵贴近门,听外面的动静。
发现屋外静悄悄的,大概没人,这才放心走出去。
打量了一下周围,屋内干干净净,装修以灰白色调为主,简约大方,倒像陆辰安的风格。
看到桌子上有张字条,走过去一看:我去公司了,冰箱里有牛奶面包,锅里有醒酒汤,吃完饭不要忘记吃点水果。
唯一除了对陆辰安给自己煮醒酒汤的感动外,仍有些腹诽,按照偶像剧剧情难道不是应该男主为昨晚留宿的女主亲手熬粥,女主醒来看到系着围裙的男主,从后面抱住,然后深情对视吗?
玛丽苏偶像剧情果真轮不到自己!
喝了醒酒汤,自己往微波炉里热了热牛奶,这才想起七七这厮。
忙和她打电话,没等七七说话唯一便道:“好你个七七,昨晚你怎么能让陆辰安把我带走,我这长的如花似玉的,你也不担心我遇到危险!”
七七讨好似的笑道:“唯一,陆辰安说他是你未婚夫,我还能拦着不成?再说了,昨晚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说罢七七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然后贱兮兮的又问:“你和陆辰安,你们昨晚有没有……有没有那个那个啊?”说罢大笑。
唯一不禁抚额:“当然没有啊!你这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
“啊?什么都没做?”七七失望的问道。
“怎么,你倒希望有什么?”唯一恶狠狠的问。
“没有没有,我当然不希望有什么,可这陆辰安定力也太好了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可是知道你喝醉酒的样子的,他居然什么都没做,啧啧啧,看来你魅力不够啊!”
唯一失笑:“七七,人家陆辰安是君子,当然不会这么做,你别整天胡想!”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不也没发生什么吗,你放心。要真发生什么,我肯定第一时间冲过去帮你揍他!”
唯一喝完牛奶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要走,刚关门,迎面而来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唯一看着有些眼熟。
一身红色白底斑点裙,大波浪卷长发垂下,上扬的眼线,化着精致的妆容,向唯一走来。
走到唯一面前停下,唯一觉得莫名其妙,仍微笑着问道:“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美丽女子似乎有些生气:“简唯一?你怎么在这儿?”
“你认识我?你是?”
面前的女子笑了笑:“我是秦桑,辰安的女朋友,来找辰安。”
唯一看着秦桑莞尔一笑,右手把玩左手上的戒指,不自觉露出钻石经阳光反射的熠熠光芒:“你好,我是陆辰安的未婚妻。”
看到唯一中指上的钻戒,秦桑表情有些僵硬,没想到这简唯一那么难对付。
“你以前不是我哥女朋友吗?辰安他可没跟我说有你这么个未婚妻。”
“你是秦漾的妹妹?我和你哥早就分手了。哦,对了,你怕是要白跑一趟了,他一早就去公司了。”
“你在这儿过的夜?怎么会?”秦桑有些吃惊。
“秦小姐这话就搞笑了,我是陆辰安正牌未婚妻,在这里住一晚难道不正常?”唯一笑道。
说罢唯一按了电梯就走了,留下秦桑一人,气恼的跺了跺脚。
唯一坐在出租车上,明白自己刚才反应有些大,万一陆辰安真的喜欢秦桑,自己这样说可不是罪过大了吗?
不管,反正陆辰安将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自己当然有权帮他掐掉烂桃花。
这样想到唯一心安理得多了,莫不知陆辰安知道她这样做有多高兴。